“没事,没事,我就是想去看看你们老大怎么样了,呵呵!”
反正走不掉,闲来无事还是去看看别人打架斗殴吧。话说很久没有看见这种场面了,说真的还真有点怀念呢!
在小远的陪同下,我抱着看戏喝茶嗑瓜子的心态也挤进了人头攒动的地方。
“我说司空兄啊,你这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嘛!”某位大哥很有气势地站在司空易的对面,满脸的鄙夷之色。
“罗兄,人总是要讲道理的嘛,圣人曾经曰过……”
“去你妈的!”
司空易上去就是圣人诗云,诗赋有曰,一顿狂轰滥炸之后,对方猛虎寨那姓罗的被绕的是云里雾里,最后是恼羞成怒,一把将羸弱的司空易推倒在地。
见自己老大吃了亏,雷二娘他们自然是不肯就此算了,于是乎,两队人马就热火朝天地打起了群架。
由于身材矮小,视线不佳的缘故,我爬上了离他们不远处的一棵树,坐在树丫上晃荡着两个脚丫子,摸出一包彩虹巧克力豆,准备好好看看古人是怎么群殴的!
别说,这雷二娘和李老四的身手真是不错,一个把两把菜刀舞得是虎虎生威,一个把玄铁拐杖耍得杀气飞散,但是无奈对方人数众多,多少有点寡不敌众的意味。
很久很久之后,每当我回想起这一幕,我都会摸着良心说,其实我不是真的想蹚这趟浑水的。
怪就怪偏偏猛虎寨有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竟然不顾礼义廉耻,违背尊老爱幼的社会公德,偷袭可爱的小远弟弟。
眼看着明晃晃的刀子朝着毫无抵抗能力的小美男身上扎来,我也来不及多想,几乎是出于本能,扣动了掌心雷的扳机。
“嘣!”
一声惊天巨响之后,那个不知道尊老爱幼的倒霉小子很不幸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见了阎王。顿时,猛虎寨的一干猛虎成了病猫,萎得不行!
“做山贼也要做得有点格调一点嘛!”
一干人目瞪口呆,如同见了鬼似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小子,已经没了气,胸膛上一个血窟窿正汩汩地往外流血。
“老天爷啊,这么可怕的内力没有三四十年是断然练不出来的啊!她,她是谁?”
猛虎寨那个姓罗的老大,长大了嘴不敢置信地看着树丫上不以为然,怡然自得的我,怎么也无法将一个高深莫测的绝顶高手和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联系在一起。
“罗兄,这位是我们……”
“哦,这位嘛,是我们新上任的大当家!”
雷二娘机智地打断了司空易的大实话,自作主张将大当家的高帽子套在了我刁小蛮的头上。试想只要传出去有这位一位世外高人坐镇山寨,看以后谁还敢来这里惹事!
“敢问大当家的高姓大名!”
“不才一阳指刁小蛮!”
我学着武侠剧中江湖英雄打招呼的样子抱了一个拳,很无耻地从金庸先生那里盗取了一阳指这个名震天下的称号安在自己的身上。
“对了,这小子细皮嫩肉的,不要浪费了。二娘,抬回去,洗洗干净,剁吧剁吧做点包子!那什么,把那小心小肝的什么给我留下来晚上下酒啊,直接切盘就行,红烧了太老!”
我以一个大侠出场的必备镜头,潇洒地跳下树,然后踢了踢已经去阎王那里报到的臭小子,然后假装看见了美味佳肴似的对着余温尚在的尸体狂流口水。
我这还没表演完,那一干猛虎已经边呕边跑,消失得比兔子还快。
从此我们山寨在外面有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字……食人寨,我也成了传说中杀人不眨眼,日啖人心一颗的食人魔女了!
于是乎,我就在穿越后的第一天,一个没注意,稀里糊涂地就取代了司空易,由一个肉票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明不经传的小山寨的当家老大。而司空易大叔也正是退居二线,搞起了后勤工作!
一个月后。
“摆胯,扭臀,收腹,两腿张开,把白嫩的胸膛都给我露出来,最好再抹点油!”
我站在男人帮的院子里,手拿着戒尺,在一群美男中穿来穿去大声训话,颇有几分魔鬼教官的感觉。
这群美男是我花一个月时间从各地网罗来的极品中的极品,类别齐全,品种繁多,能够满足豪门少妇,寂寞寡妇,含羞少女、白发老妪各式人群的各种需求。
他们或阳刚威猛,或花样柔情,或文才横溢,或可爱天真,总之女人能想出来的我这里就不会没有。
“你,一号,什么表情,搞得老娘要强你一样,敢不听话,今晚把你送到雷二娘房里去****!”
一号那个叫小楼的花美男自以为长得貌似潘安,只肯终日躺在白裘之中扮虚弱,每次练舞都偷懒,这让我很光火。要知道不经历风雨怎么可能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好在雷二娘的威名远播,只要我一抬上她的名号,众美男一咬银牙,擦擦香汗,立刻又全力以赴,练习我为他们量身编排的电臀舞。
呵,看着一群美男疯狂地摆着臀,大跳艳舞的感觉真是爽啊!
我一挑眉毛,朗声道:“小远,茶!”
“小蛮姐,茶来了!”
“真乖!”
要说小远这孩子啊,自从我那次救了他之后,就似乎把我亲姐姐一样地孝顺。饿了,马上又热乎乎的包子送上,渴了,有刚好入口的上好香茶,就连冷了,他也能变戏法地变出一件披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