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我背后,拍了我肩膀一下,吓了一大跳。
“丑话说在前头,我家男人很爱吃醋的,你别和我走那么近,否则死的是你啊!”
我抬头张望了一下,幸好,飞霜不在,从昨晚到现在,理都没理过我,阴阳怪气的,要不是看在元无极出事,他伤心的份上,老娘早就和他闹上了。
“很抱歉,在未来的一阵子中,我很难离你远了,至少你得在我的视线距离之内,否则我没法交代!”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明白我们这行的规矩,顾客是上帝,上帝的秘密我死也不能说的!”
“你是说有人雇你来保护我!”
我大叫了起来!
听他这话,明显就是受人之托而来,但是那人会是谁呢?
“小蛮,我,我,我要和西门寒星离,离婚!”
墨儿哭哭啼啼地走过来,用我时常和她唠叨的新鲜名词告诉我,她想休了西门寒星。
我看了她一眼,双眼红肿一看就知道昨晚一宿没睡,浓重的黑眼圈,再多的脂粉也掩饰不了。
看来,外有战争,内也有啊。
我放下自己的问题,安慰起她来:“为什么啊,前一阵子不是还好端端的吗?”
“西门寒星说我抛头露面,不守妇道,还多管闲事,对了,还说我无所出,说休我的理由一大箩筐!呜呜呜……”提起昨晚的争吵,墨儿就是一顿猛哭,就连具体的情形也描述不出来。
不过具体情况我也不想去了解了,单凭西门老大刚才说的那几个词就很让人讨厌了。什么叫抛头露面,不守妇道,女人也是人,也应该有享受生活的权力吧,还多管闲事?哼,要不是我们这帮娘们撑着,他们西门家的男人就算再厉害也没用。
至于无所出,哈,他有所进吗?
墨儿又不是属豌豆的,难道叫她自花授粉?开什么国际玩笑?
“别难过了,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这样,你也可以写张休书,休了他,女人并不是一定要依附着男人才能过的!”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还不等我开口安慰墨儿,ko竟然从怀里摸出一块巴宝莉的手帕,递给墨儿,然后牵着她,在凉亭里坐了下来,慢声细语地安慰着他。
真是见了鬼了,我瞪大着眼睛看着一脸温柔,像哄小孩子一样的ko,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我不说话,屏息静气,继续听。
“女人就像是一朵花,如果她遇到的是一个懂花惜花的怜花之人,那她就是幸运的,但若不是,很快这朵花就会枯萎了。你若不想那么悲惨地枯萎,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给自己找一片适合自己的土壤。走出这个院子,你会发现其实世界很大,很斑斓!”
其实,我发现,ko当杀手真是屈才了,以他的口才完全可以去竞选总统的。
“啪啪啪!很精彩的蛊惑之词,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劝说我大嫂跟着你一起私奔啊!”
西门飞霜一身风尘地站在我们的身后,满身怒火地看着我们三个人,尤其是对我,那种不满,好像是要吃掉我一样。
也难怪,对这种事情坐视不理,他一定认为我和ko是一伙儿的,要拆散西门老大和墨儿把!
“如果墨儿小姐真的决定不想在这里住下去的话,一起离开也无妨!”
ko抱胸,淡定地扛上已经暴躁起来的西门飞霜,大有一心守护墨儿的意思。
我眼前有点晕,我,不记得他们俩人什么时候看对过眼啊!
天,这又是唱哪出?
“离开?我看该离开的是你,西门家不欢迎你,请你现在就走!”
“不好意思,我是西门老夫人和小蛮的请来的朋友,你的逐客令对我并不起效!”
“你找死是不是?”
“难道西门家是这么恩将仇报的!”
如果不是碍于我和墨儿在场,这两个男人八成会拿出武器来决斗了。
我崩溃地看着两个斗鸡一样互不相让的男人,心理的防线被击溃,这就是两个曾经都惜字如金,沉默寡言,镇定若定的内敛型男人嘛?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飞霜,其实你误会了。ko不是那种人,他不会对墨儿又非分之想的,他昨天就告诉我了,他其实喜欢的是南宫不语,你别多想了!”
我连忙分开两个人,拖着西门飞霜的手往随园去。
“你和那男人到底什么关系?”
一进院子,他就迫不及待地发作了起来,隐忍了两天,终于爆发了。
“老乡啊!”
“说谎!你失忆那会儿,心心念念要找的小子就是他吧,鬼才相信你们真的只是同乡那么简单!”
“好吧好吧,我承认有一阵子迷恋过他,但是你放心,那小子只是个传说而已!”
“我真的能相信你吗?”
他的眼神依旧犀利,看着我时,还是充满了不信任,或许是ko的突然出现,让他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尤其是当ko和我轻松地交谈,是不是蹦出一两个他万全听不懂的俚语,那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糟糕极了。
西门飞霜一直以“刁小蛮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依靠的男人”而自居,让突然出现一个对她的了解不亚于他的另一个男人时,摩擦是在所难免的!
“我是绝对可以信任的!”
“反正,我不喜欢那个什么鸥,你和墨儿都给我离他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