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他们的恐惧所在,我把枪别回自己的腰后,继续自己的招安工作。
“我怎么感觉你有点鬼子劝说大东亚共荣的味道,表情别那么猥琐好吗?”
ko双手抱胸站在我后面,讥笑道。
“无极,无极……”
飞霜的呼喊声让我掉过头,意识到,出了什么事情。
“ko,这里交给你,控制住场面!”
说罢我往出事处赶去。
空无一人的九门外,西门飞霜半跪在死尸遍地的地上。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
难道……
我动手翻着地上的尸体,不对,这些尸体的衣服没有一件是明黄色的天子龙袍。他,不见了。
“元无极呢,刚才就在这里的啊?”
我继续寻找着。
“不知道,被拓跋胭脂带走了!”西门飞霜靠着剑的支撑,勉强站了起来。
“他会不会……”
“不会!一定不会!”
西门飞霜坚定地说道。
南宫不语望着垂死挣扎的裴羽辞,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心痛,他的脸还是当年那个名动京城的玉面公子,俊美非凡的容颜如同一颗永恒的星,牢牢地钉在了她的心上,只是,那颗曾经七窍玲珑的心,已经悄然深埋,她已经无法得知了。
昔日那些记忆,在经年中,不知不觉已经被时光打磨成手掌心中那些有点发硬的茧子。时间会让伤疤越来越淡,直到消失,但是那些茧子却不会,虽然已经不那么痛了,那是却会跟着她一辈子,闲来无事摸摸它们,似乎已经成为她无法改变的习惯了。
从前,南宫不语相信命运,她一直认为自己和裴羽辞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因为上天注定,注定了她和裴羽辞没有缘分。
但是三个月前,她捡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不仅长得奇怪,穿得奇怪,名字也很奇怪。那个男人告诉她……什么是命运,人们把懒于改变的性格称之为命运。
是啊,如果十多年前当时,她能遵从内心的希望,放了裴羽辞一家,抛开身上的责任和负担,跟着他一起远走天涯,也许事情又会是另一番景象了。
可惜,那个时候,年少的她,心中只有所谓的道义,责任,她放弃了那个机会。
于是,所谓的命运之轮也就开始了如此的转动。
但是,这次,她不会再听信命运了。
是叛国歼相如何,是盖世枭雄又怎样,她只知道,这个男人是她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希望,只有他,才能让她真正觉得活着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如果是下地狱,那就抱着一起接受烈火焚烧的痛苦,没有什么大不了,这也是那个叫什么鸥的男人说的!
“如果我必须死的话,那么我希望是你来结束我!”
裴羽辞从地上捡起一把剑丢给南宫不语。
说起来,好像每次他最悲惨的时候,南宫不语都会在场,就连他想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保持最后一点尊严的要求老天都办不到。
“羽辞,你还记得你十七岁生辰时的愿望吗?”
“前事已忘!”
“你说你今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在东海寻一个了无人烟的孤岛,和我共度此生,这个岛我已经找到了,现在我们就起程吧!”
“你……”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南宫不语,在绚烂的朝阳中如一只巨大的黑色蝴蝶翩然升空,手中还牵着一个裴羽辞。
天下第一女神捕的轻功独步天下,这是世人都知道的,带走一个人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即使这个人是全天人都唾弃的。
我仰望着裴羽辞和南宫不语消失的方向,没做出任反应,如果说飞霜是因为元无极的失踪而心神不宁忘了做出反应,那么我就是故意的,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对裴羽辞我始终做不出一个清楚的判断,但总觉得这个人并没有坏到人神共愤的地步,或许留下他一条命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
更何况,这种情况下,我若是执意让弓箭手把裴羽辞从半空中像射鸟一样射下来,那么后果无疑是与南宫不语为敌,要知道,失去了爱人的女人,发起疯来,可怕的程度绝对不逊色于哺乳期的老虎,在这个群龙无首的时候我犯不上自找麻烦。
只是,ko凝视着那对远去的身影,久久不肯收回自己的视线。
这也难怪,才一会的功夫,同南宫不语飞来飞去的男人已经换了一个,换做是谁,着心里都会有点别扭的吧!
“喂,你该不会是看上南宫不语了吧?”
我捅了捅ko的腰,这才让他从失神的凝望中清醒过来。
天啊,要知道他可是顶尖杀手啊,按照业内最流行的一句话来说就是,那一瞬间的失神足以让他死上十次了。看来,这个男人真的是中了爱情的毒了。
“不可以吗?”
ko掉过头,靠近我,反问我。
“不是不可以,只是现实总是残忍的,不要怪我泼你冷水哦,她大概不会喜欢你,她的心里只有裴羽辞,也是刚才那个和她一起飞走的俊美男人!当然你也不差,我的意思是,她不是你的菜啦!”
我充满同情地拍了拍ko的肩膀,男人最可悲的就是喜欢上一个心里只有他没有你的女人。再说,南宫不语是神捕,也就是官差,而ko是杀手,也就是贼,贼爱上兵,这种组合也太让人接受不了吧!
“那个男人才不适合他,loser!”
ko不屑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