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点轻功啥的就是方便,动不动可以高来高去的,在某些特殊时刻还是很管用的,不知道我这年纪去学会不会已经晚了点?
走到门口,刚想伸手去推门,却不想门刚好打开,从里面跨出一个身形修长的年轻男子,与我面对面地撞上了,一时间彼此都有些吃惊。
这人竟是裴羽辞,这个时候,他不应该是在前院的包厢里陪着南宫不语的吗?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中?
也许他也没有想到此刻会在这里遇到我,裴羽辞白玉一般的脸庞上有了些许的愕然,但是很快就被他以那风淡云轻的笑容给遮掩了下去,他微微躬身,向我行了一个礼,说:“帮主!”
打心底里,我对这个淡泊的男人充满了好感,我欣赏他在逆境中那份从容不迫,所以我看不惯他向任何人低头行礼,即便那个人是我自己。
我连忙扶起裴羽辞:“小裴啊,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南宫小姐已经回去了,前院又太闹,我就擅自做主先回后院休息了,谁知听到帮主房里有声响,我以为是刚才还在漏网之鱼潜藏在此,特地过来看看,谁知只是这两个少年醒了!帮主不会怪罪裴某吧!”
“哪里?怎么会呢,羽辞啊,要是真的碰上这么危险的事情,你千万不要插手,男人帮养了那么多保镖护院,随便叫一个就行了!”
“是!”
裴羽辞这话说的是滴水不漏,让我没办法说一个不字。但是我却很肯定这绝对不是实话。
那天,他在我房中看见床上两个昏睡着的少年时的那种惊讶之情,虽然只是很短的一瞬间,但却已经暴露了他认识这两个少年的事实。
所以,今天他也绝对不可能仅仅是听到声响过来看看,更何况刚才我确实听到了对话的声音。虽然由于距离过远我没听清,但是我敢肯定,房中另一个黄衣少年和裴羽辞曾进行过一场不短的对话。试问如果是两个不认识的人,以裴羽辞寡言沉默的个性,怎么可能说这么多的话呢?
但如果是旧相识,大大方方相认就好了,我男人帮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何必如此神秘兮兮!
这其中到底是存在着什么样的原因,让裴羽辞如此小心翼翼,大费周章,原因我目前不知道,但是我会调查出来的。
我笑眯眯地送裴羽辞出门,目送他的背影在长廊里消失,直至他的衣裳的摆角在拐角处消失为止。
突然,我的脑中一道光闪过,一个相似的场景在我的脑海中闪现与之重叠。今天下午窗外那个偷听我和其他当家谈话的人,被我发现后匆匆逃走,我只在拐角处见到那抹飘过的衣袂,那情形,和现在是如此相像。
带着复杂又有一丝沉重的心情,我阖上门,转身进了屋子。
我突然发现人们常在贵客临门时假惺惺说的一句话……蓬荜生辉还是有一定根据的,此刻我便是眼前光辉一片,亮闪闪的那种感觉。
那名黄衣少年的体质看起来不如刚才那位小西门吹雪的好,他醒是醒了,但是人却还是有些虚弱,他靠着床柱,脸上微微有些潮红,呼吸也很短促,但是唯有身上那抹尊贵之气依旧是龙盘虎踞,萦绕着他的全身。
而刚才拔剑指着我的臭小孩则冷着一张大便脸站在我和那黄衣少年的中央,阻挡了我肆无忌惮的侵略性眼光!干嘛这么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啊,看一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听说是你救了我们?”
那黄衣小孩的声音很好听,虽然不高,但却像是珠玉着地一般掷地有声,高低缓急的节奏中透出良好的家庭家养,我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他们的出身一定非同寻常。
而据说裴羽辞家在遇到变故前也曾是京城中风云一时的大族,那他认识的人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平民百姓了。
“可是刚才还有人差点把我这个救命恩人的脑袋给割下来了。”
我瞥了一眼依旧冷冷的一言不发的臭小子,摸了摸差点搬家的脑袋,心有余悸。但是我心中更感兴趣的是他口中的这个听说是听谁说的?这个酷小子还是刚才匆匆出门而去的裴羽辞?
“姐姐不要和我这个弟弟计较,他的性子冷淡了一些,但是人却绝对不是坏人!”
黄衣少年的粉脸上洋溢起了很友好的微笑,这笑容更让那张精致无比的脸美得不可方物,大概所谓金童就是这样子的了。
“我刁小蛮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啦,和小孩子计较也太无聊了是不是?对了,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怎么会被关在那种地方,要不是我们刚好……额,刚好路过,你们可能就没命了!”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那句“刚好路过”说的真是心虚啊!
那两个孩子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深更半夜,荒郊野外,十几米深的地下,怎么可能是吃饱了晚饭,散着步刚好路过?
但是他们也很知趣,没有点破我的瞎话,那黄衣少年只是目含笑意地点点头,装作他很相信只是路过而已。
“姐姐真是快人快语,让人大开眼界啊!我叫无极,这是我弟弟,叫飞霜!”
姓名:元钦,字无极。
年龄:十五岁。
性格:锐气尽收,精光内含,在温和无害的外表下有一颗也许他自己都还没发现的巨大野心!
“无极!嗯一听就是个好名字,多大气啊!”
听听这名儿起得多有水准,一听就是高人一等的那种,哪像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