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应了那句话,是金子不管到哪里都是要大发光芒的!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前院已经开始营业了,灯火辉煌,人声鼎沸,我随着人群,站于隐蔽的一角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
一首词风优美的青花瓷在裴羽辞略带忧伤的嗓音中,被完美演绎,让台下一干女子眼神迷离,如痴如狂。
我掩嘴窃笑,就算杰伦穿到这里,效果也不过如此吧!这裴羽辞还真是一个宝!
而随后登场的楼小楼也毫不示弱,一身青衣淡缈如峰,一头墨发没有任何修饰直披身后,回眸一笑,倾倒三生,人未开口,台下已经是叫好连连,这家伙每天都有很多死忠的粉丝来捧场,单论营业额目前男人帮还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呢!
一曲《贵妃醉酒》唱罢,场内寂静如真空,只觉得余音绕梁,久久不散,让众人无酒自醉。
我由衷地鼓了鼓掌,这小子,要放在现代,怎么着也是个天王巨星的好料子!
正当我转身准备回后院早点休息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嘈杂的声音,隐约还有男人直着嗓子,骂骂咧咧!
“怎么回事?”
我拉住一个急急忙忙的小子。
“帮主,不得了了,门外头站了几十个男人,为首的那个好像还挺厉害的,我们的几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们说,要把这里的女人全抓去浸猪笼,男人都送去当兔儿爷,可吓人了!”
小伙子吓得直拍胸脯,脸色发白。
大厅里的那些财神爷们一听外面有人要把她们抓去浸猪笼,立刻四下逃窜,作鸟兽散。
顿时,茶杯,酒壶,鲜花,酒水,到处乱飞,哭声,喊声,乱成一片。
“大家不要乱,相信我刁小蛮!”
我声嘶力竭地大喊着,无奈地很快被淹没了,唯一回答我的是一个橘子,砸得我头晕眼花,妈呀,幸好扔过来的不是西瓜!
“大当家,他们人太多了,兄弟们快扛不住了!”
门口跑来一个小弟向我报告最新近况,那帮闹事的人显然是有备而来,不但带了很多人,也带了很多武器,这倒让我安排在门口的兄弟有些措手不及!
“轰!”
两扇巨大的朱漆大门被人推倒在地,扬起一阵灰尘,门口涌进来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看他们那副打扮绝非善类。
按理说我这行也算是新兴行业,既无竞争,也无结怨不会有人来找我的麻烦啊!
“敢问兄弟是哪条道上的?要是刁某人我哪方面有做的不周的,他日一定登门谢罪!但是现在可否给我一个面子,先行离开呢?”
踢堂口的,我五岁吃棒棒糖时就见过不少了。
先礼后兵这是道上的规矩,也给了这帮兔崽子一个下台的机会,要是实在不行,我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但最好还是等到明天再来,到时我就他们全交给雷二娘的两把菜刀,红烧清炖随意。
“少套近乎,告诉你,姓刁的丫头,不要以为你在十八山头上有点名气,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在桑州城里,要论头把交椅,那得是我们郝爷!”
在手下人如此隆重的介绍下,那个“郝爷”隆重登场,一个白白净净的中年人,干枯瘦小,但是却有着一双鹰似的眼睛,迸射着精光,透着阴险和狡诈。
一个有点难缠的人物啊!
“郝爷,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见谅,他日我一定备足厚礼登门拜访!”
“这倒不必了,传说刁小姐年纪小小,却颇有眼光,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郝爷眯着眼睛一笑,那样子像极了老狐狸,感觉特别讨厌!
但是没办法,还得装着孙子,谁叫我一下把三个当家全都派出去了呢?
“那这么说的话,郝爷是今天可以放小蛮一马了吧!”
“当然,其实郝某今天来,就是想跟刁帮主要一个人!”
“谁?”
“楼小楼!”
郝爷摇手一指,指向环佩叮当,倾国倾城的楼小楼!
要是换在别人身上,只怕早就双腿一软,两眼发黑了,但是楼小楼倒是镇定得出乎我的意料。
他姿态优雅地走来,似每一步下都盛开了一朵清幽的莲花,那份淡定从容,让本就极美的他,更显得风姿绰约!
但是一开口,却还是那噎死人不偿命的德行。
他不疾不徐走到我的身后,瞥了一眼郝爷和他身后的兄弟,媚笑一声:“想不到郝爷为了楼某这么大动干戈,要不是小楼我只爱女人,就冲着郝爷这份厚爱,只怕也是要以身相许了!”
楼小楼这话明摆着是讽刺郝爷色心大发,强抢民男,话音刚一落地,大厅里已经有不少人忍不住笑了出声。但是郝爷那帮人脸上就挂不住了,一个个脸色有些发青,尤其是郝爷,一张老脸,牵了两下,但还是隐忍住了没出声。
真是个火药桶啊,眼下形势一触即发,我暗自伸手探向腰间,还好,今天我的宝贝带在身上,实在不行,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把那天在山上对付猛虎帮的小把戏再玩一回了。
“刁大当家,我郝某真的无意与你们瓦岗寨为敌,但是今天要是你们多管闲事,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长刀短剑,纷纷亮相,姓郝的此举无疑就是想要告诉我,乖乖把楼小楼交出去那我们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否则的话,今天就要血洗我男人帮!
事情有些严重,我要仔仔细细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