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看见了ko抽烟时半眯着眼睛的性感模样之后,我不得不承认,半躺在床上抽烟的男人,很有魅力。
“ko,为了我背叛秘之流,后悔吗?”
“其实,我这么做也不完全是因为你,我只厌倦了当杀人工具的日子罢了!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黑道中人也可以这么畅快自由地活着!”
ko,淡淡一笑,掐灭了手中的烟头,伸手一拉,我倒在了他的怀中。
丝质的睡衣像花朵一般绽放在纯黑的床单上。
我是个二十二岁的成年女人,我知道在午夜十二点,一个单身的男人和一个同样单身的女人通常会做些什么。
看着ko渐渐落下的薄唇,我没有躲避,我甚至有些期待。
我想知道刚才梦中的火热是不是因他而起?
但是,当他冰冷的唇,印上我的唇时,我赫然清醒,不对,感觉不对,味道也不对!
他不是我梦里的那个男孩子,绝对不是!
我果断地推开他:“不好意思,我有很严重的帅哥强迫症,你今天满脸青紫得跟猪头似的,让我半点兴趣也提不起来!”
“没关系!其实,我刚才就知道今晚不会有任何值得期待的故事。你的眼中根本没有激情!”
ko沉默地靠回床头,平静的表情让人看不清他内心的真实思想。
杀手这个职业真的符合他的气质,冷漠,复杂,耐得住寂寞!
尴尬了五秒钟,转移了话题:“ko,有件事我要请教你,我和你出门的那天明明穿的是一件迷彩服,为什么你送我回来时,我却穿了一件戏袍似的衣服?那天我摔下山崖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我谈起这个话题,ko的眼中也浮出了一丝不解的神色,他摇摇头:“准确地说,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掉下去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立刻下山去找你,但是找了半天一无所获。就在我失望地准备离开时,你却突然出现在一个你根本不可能出现的角度上,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浑身还是湿透的。要知道那里方圆十几里没有任何水源,而那一天也根本没有下雨!”
“难道是经过的人帮我换的?不,没人会这么无聊!”
我很快打消了这个可笑的念头,只有半天的时间,难道有人专门守候在崖底干这种搞笑的事情,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而且,还有一件事情让我更加不解!”
“什么事情?”
ko从西服的口袋里摸出一只手表递给我。
劳力士的女款钻表,是生日时老爸送的礼物,这有什么稀奇?
但是当我的目光扫过表面上,吓了一大跳,几乎没能站稳!
我靠,根据这只表的日期显示,时间已经超前了半年。
价值十几二十万的表,要发生这么弱智的问题,几率真的是太低太低了。
除非有人恶作剧!
“呵,看来这个问题,就像是金字塔究竟是不是外星人造的一样,要永远成为一个谜题了!”
ko拉上被子,闭上眼睛,呼吸慢慢放缓了下来。
而我却在沉浸在震惊中,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缓缓流动的河水衬映着两个人的倒影,温暖而柔和的阳光照耀在雪亮的剑身上,有一双锐利如鹰的少年眼眸让我深深铭刻!
这眼眸,像是一张巨大而深沉的大网,让我陷得如此之深,怎么做都无法解脱。
午夜梦回之时,月满西楼,徘徊在朦胧却真实的梦境中,心底的那份柔软,被梦中那少年的目光触碰,它轻轻一咬,伤感和淡淡的疼痛就弥漫在我的每根神经,眼泪在我的眼眶中翻滚来回。
再一次醒来,莫名的泪水浸湿了枕头,我无言地摸着眼角湿湿的痕迹,呆呆地坐着,我不明白这些天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有时候是激情a片的现场直播,有时候是文艺片的温馨直播,总之我最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看见有一双少年清澈如水的眼眸浮现在我面前。
他就像是不散的亡灵一般地跟着我,亦步亦趋,搞得我好几次想到庙里找个和尚超度超度。
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描述这梦境,难道说我最近老是梦见自己和一个未成年的男孩激情澎湃地……不,这太扯了!
擦擦满头汗水,起来穿衣穿鞋,不管怎么样,今天是我去青口报道的第一天,要是迟到了,一大堆的伯伯叔叔非得用吐沫淹死我不可。
虽然我很努力,很拼命地一路飙车,但是到青口时,还是迟到了。
在叔伯们很不好看的脸色里,我开始了黑道人生的第一天。
混黑道也不像是古惑仔里演得那样,动不动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相反,更多的时候,我们反而像是一般的生意人似的,不停地开会,三天一小会,五天一大会。
而至于开会的内容,无非就是,经济危机了,形式不容乐观了,四周竞争加强了,应该要督促全体成员提高自己素质之类。
我坐在主位上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扫了一眼在座的各位,黑衣黑裤,连开会都带着墨镜,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黑社会在开会似的。
“如今世道不如从前了,以前单是一块龙堂的牌子就能威震四海,现在稍稍有点实力的小帮派都做着吃掉我们的美梦。”德高望重的七叔说。
“是啊,我们上半年的收入也少了很多,现在全球经济不景气,瞟娼赌博两块的收入减少得很是明显,上个月,一大帮的鸡竟然还联合起来罢工要减份子钱,真是太不像话了!”另一个叔叔叹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