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确定要去紫云姑娘那儿吗?”站在摘星楼门口,青看着眼前这位充满霸气的紫衣帅哥,小心翼翼的问。
“嗯,本王到想看看这龙紫云到底想搞什么花样。”说罢,一收手中的折扇,潇洒的走进摘星楼。
“妹,那个送笛子的来了。”海南无聊的在一旁玩着占卜,却不想玩出了这个好玩的消息。“知道了,姐,待会儿,想方设法的让他难堪,我说过能入我眼的我请喝茶。”优雅的喝了口红姨特地命人送来的雨前龙井,紫云犯二的想念起了现代的君山银针。“姐,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找红姨要君山银针……”一道看白痴的眼光射来,只见海南从椅子上一跃而下,“飞到”紫云身边,伸出“爪子”,探上紫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嘀咕道“没发烧啊。”她挨着紫云坐下,打趣道“你的历史不是我们理科班的骄傲,文科班的耻辱的吗?怎么?如今穿越了,这历史知识都忘了?”笑嘻嘻的捏了捏紫云的脸,“不过我还想吃正宗的长沙臭干子叻……”
“是吧!我就知道一提起这些,你就会浮想联翩。来来来,一起一起,我们俩儿吃货一起YY!”紫云不再装逼,拉着海南的手,从步行街的KFC大M到绝味纯味周黑鸭再到日本料理,最后是内蒙古的烤全羊,手扒肉,羊背子,烤羊腿,成吉思汗铁板烧,奶豆腐,肉肠,血肠,奶皮,炒米。西藏的青稞面,糌粑,酥油茶,牦牛肉,藏面,甜茶,青稞酒。海南的鸡屎藤,东山羊,和乐蟹,文昌鸡,陵水酸粉,椰子粉。湖南的臭豆腐,口味虾,平江干子等等直到周安来敲门叫这俩吃货出去吃饭,这才相望一眼,“抱头大哭”:“姐!我想念你爸做的红烧鱼,球婷婷她爸做的卤猪肘子,我妈做的风干牛肉,酸豆角炒肉,我舅妈做的墨鱼汤……”“妹!我想念你妈做的凉拌腐竹,球婷婷她爸做的红烧猪脚,我爸做的酸菜煮鱼,我妈做的宫保鸡丁……”听着屋内的狼哭鬼嚎,于是乎,非常正常的,来叫她们吃饭的周安站在门外,凌乱了……
平静下来,狼吞虎咽的吃完晚饭,又散了散步,消了消食。俩儿活宝这才进屋打扮。
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在红姨的亲手调教之下,紫云海南终于出师,能为自己画上精致的妆容。穿上自己设计的衣裳,拿上白玉笛,看着铜镜中自己模糊的面庞,这一切,的确如梦一般的不真实,而手中那玉笛的冰凉之感却又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这不是梦。紫云叹了口气,随即又立马振作起来,来都来了,还有什么办法呢?故意晚了一会儿,借此平复一下心情,紫云这才挂上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意,缓缓出场。
站定,手握玉笛,紫云微眯起双眼,快速在人群中寻找着那一抹高贵的紫,接着便是那倾国倾城的一笑。缓缓抬起左手,做出一个示意大家安静的手势。一个漂亮的前空翻,龙紫云借着自己最善长的古武,一拳一脚刚柔兼济的比划着,朗诵起李白的《将进酒》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何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诵毕,抬手,竟将手中价值连城的白玉笛抛向空中,然后向上猛地一跃,一掌将笛子拍向台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海南躲在台后,看到这一幕,正打算冲出去将紫云这个暴殄天物的家伙暴打一顿时,忽然发现那个小角落里,坐着一紫衣男子。肉疼的憋下这口气,海南边默默地在心里呐喊着:“碎了你给我陪!”边继续猫在后面看戏。
果不其然,那紫衣男子伸出手,精准的抓住了笛子。“多谢紫云姑娘赏脸了。”紫衣男子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从角落里踱出来。紫云微微扬起嘴角,“请!”说罢,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丝毫不留情面的开打!
“姐!出题!”紫云边打边冲着台后喊道。“每道题十招之内解决,一共五道。错一道,今晚就别想喝茶!”招招直逼要害,脸,喉,下部,紫云身上不由自主的散发出死亡的气息。
海南优哉游哉的踱着小步上台,“第一题,你的名字。”
“什么?这是什么题目?这么简单?照这么看,我们人人都有机会去喝茶啊!”“就是,题目怎么能这么简单!”“我看这紫云姑娘和海南姑娘是故意的吧。”“就是,太不公平了!”台下顿时炸开了锅。“安静,安静。这题对你们来说容易,对他来说可就不是那么好答了。”海南噙着一丝恶魔的不怀好意的笑,看向台那边正在打斗的两人。“三招了。”“什么?快点答啊!不就一破名字嘛!至于像个娘们一样扭扭捏捏吗!”“就是就是,紫云姑娘请茶呢!”转眼间,那些嚷嚷声变了。“八招,九……”海南数着。“宗懿……”终于,紫衣轻声吐出两个字。
“足矣。”紫云淡淡一笑。停下,“请。”说毕,毫不客气的转身回屋。
“跟上。”海南扑上去,一把抢过紫衣手中的笛子,暗暗推了一把。转身朝紫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