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体质很特殊,少年天资聪颖,和冷月一般,因此他在给少年解毒疗伤的同时,教了少年如何用毒炼毒以及解毒。
由于少年是专攻于此,他用毒解毒炼毒的功夫可以和他以及他的小妹唐君漾,甚至也和冷月一般厉害,别看他才十三岁,真的已经是个用毒高手。
莫非是他被人蛊惑才会对颜姨下毒?
唐司竣这么多年来已经和冷少几个一样称呼朱颜儿为颜姨。
他记得几个月前去少年住所看他,发现他神色有异,他向来就冷漠寡言孤僻,这方面又颇似冷家大少冷魅。
少年的身份很隐秘,目前只有唐司竣一人知晓他的身份,他就是冷琰和朱颜儿那个被他们以为刚出生即夭折的儿子,只因当时他也不确定是否能救活这个婴孩,因此只好宣布孩子已经夭折。
却因为他不屑努力,花了十多年时间,总算将那个小孩子救活,现在他已经成长为一名俊秀无双的,怎么说呢,就仿佛一个‘病美男’那般的美少年。
唉?
唐司竣没有时间继续想此事,他当务之急是要去冷宅,希望事情不是他所臆测的那般,他但愿是自己想多了。
冷宅。
距离冷月和瞳瞳的订婚宴还有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瞳瞳和冷少们还有几位出色男子都已经穿好了宴会的晚礼服。
“月哥哥,我这样穿好不好看?”
瞳瞳穿着一袭桃红色的晚礼服,加之她现在说话柔柔的,看起来像变了个人一样,成了名雅致美眉!
“不错,你穿什么都好看,今晚的你最美!”
冷月毫不吝啬的溢出赞美之词,他说的也没错,瞳瞳的确是最美的一个。
尤其今晚的她更美,气质出众,风采迷人!
“谢谢,月哥哥也一样,是最帅的,月哥哥,过两三个月颜儿妈咪就要生宝宝了呵呵我可以当姐姐了,不对,是当嫂子,可惜爹地妈咪说要等我满了十八岁才可以怀宝宝,其实我也想有宝宝呢。”
瞳瞳的手隔着衣服摸着冷月的肚子,仿佛冷月的肚子里有宝宝了一般,明明说的是她自己想有个宝宝却摸冷月的肚子。
“你呀,你现在还这么小,别想这些,告诉我,你紧张吗?”
冷月温柔的牵着瞳瞳的手走到沙发上坐下,他们两是今晚的男女主角,因此其他帅哥们没有来打扰他们,只是苏眸显得有些落寞。
因为她喜欢的蓝靖轩不受冷家人欢迎,自然不可能出现在今晚的宴会上。
她一个人走到阳台边,看着夜色中的灯光,吹着夜晚凉凉的冷冷的风,现在是春天,白天暖和,晚上却还是很冷的,这时一抹黑影趁着夜黑不知道怎么进来了,还动作迅猛的一下子就到了苏眸的身后,将苏眸霸道的搂到他的怀里,他右手捂着苏眸的嘴,不让她有机会叫出声。
“你,你是谁?唔……”
忽然被人搂着还捂着嘴唇,而她却没有半分察觉,她自然不会这么束手就擒,她右脚微微抬起,她可是也穿着晚礼服呢,自然有穿着高跟鞋了,她用力的用高跟鞋的鞋跟往对方的脚背踩去。
“是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使用暴力?”
苏眸的脸颊传来一些气息,男人的气息,并且头顶传来的声音很耳熟,是,是她期待见到的蓝靖轩的声音,原来是他?她这才没在攻击他,也自然放下了戒心,他居然来了,她的心里真是好惊喜!
“是你,你怎么来了,冷家可是戒备森严,像铜墙铁壁一样,你是怎么进来的?”
苏眸将捂着自己嘴唇的大掌拉下来,迫不及待的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混入宾客中进来的,你呢,可有想我?”
蓝靖轩说的真是轻描淡写,他的确是混进来的,但是冷家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混进来,那么他自然是下了一番功夫了。
他没有上前,依然让苏眸靠着他的胸膛,他低头,薄唇诱惑的对她小巧可爱的耳垂呼气,他的声音相当的魅惑着苏眸,尤其他还是苏眸喜爱的男人,她更是对他没有招架之力。
“别这样,晚,晚点我还要看我妹妹和冷月订婚,你,你小心点,可千万别被他们发现了。”
苏眸抬起手捂着他的嘴唇,这回是她捂着他的嘴唇,没办法,他只是对她这么说话,这么的呵气,她就觉得有些难以抵挡,双腿也发软,若他再说下去,或者再做什么,她真怀疑自己是否能抗拒的了?
冷宅。
“月哥哥,我想起来颜儿妈咪送我的那条手链没戴,我现在去拿,你在这里等我哦。”
瞳瞳和冷月坐在沙发上,两人十分登对,男俊女俏,忽然瞳瞳站起来,她发现自己忘了戴颜儿妈咪给她的那条手链,她抬起右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心里暗自骂自己是猪头,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呢。
“我陪你一起去。”
冷月也站起来,他想陪瞳瞳一起去拿那条手链,他知道那条手链对瞳瞳来说很重要,因为是颜姨送的。
“不用,我自己去,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不会耽误我们的订婚,你看魅哥哥他们好像郁郁寡欢的,你去陪他们说说话。”
瞳瞳看到冷魅和司空尽、火炙等几个帅哥似乎不怎么高兴,她知道她辜负了他们,可是这世上只有一个冷瞳,她只能嫁给一个人,既然选择了嫁给冷月,就只能辜负他们对她的错爱。
她心里不自觉的幽幽一叹,今天是自己和月哥哥订婚的大日子,怎么能叹气呢,要开心,于是她回眸冲着冷月微微一笑,请他去陪陪冷魅等人,于是她自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路过凌霄阁的大门时,她看到佣人端着一碗汤,看来是颜儿妈咪的补汤,虽然她对这些补品和药物什么的并不专业,但是月哥哥生病坐在轮椅上的那段时间,她有很努力的去钻研了一番,很多时候都会陪着他一起吃,瞳瞳是个聪慧绝伦的女子,因此即使她觉得自己对药理方面的知识只是略知一二,其实她都可以算半个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