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贺思索着。
孙天寿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可小满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当年的强奸事件居然是叶明远的阴谋,难怪他一直想不明白。
丈夫找人强奸自己的老婆,天下还有这样荒谬的事。
孙天寿死咬着牙不知自己是怎么强撑着走下的楼梯,惨白的脸上全是冷汗,衣服也被身上的汗水浸湿了。
秦贺不知道用力的捏了他哪个部位,整个背部失去知觉,好像木了,只有头和腿是有感觉的,中间好像是空的,又好像连着,可背部不断的向大脑专递着锥心刺骨的信息。
一楼的过道里冷清清的,孙天寿的脚步变的踉跄,手扶着墙壁,喘口气,他勾唇笑笑,真******疼!
罗露露的房间里不停的传出微小的电脑的敲击声。
这没脑子的二姐,还真干上了,进去看看,好歹自己也投了一千块的资。
他需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孙天寿整个身体依靠在门上,手拧了一下门把,身体直直的摔了进去。
正专注码字的罗露露吓了一跳,猛扭头,半天看清楚是孙天寿,她才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松了口气,埋怨道:“天寿哥,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罗露露怎么也想不到孙天寿居然会借给她一千块钱,虽然态度还是不友善,可她已经是很感激了,对于孙天寿的态度也不放在心上。
“你怎么了?”罗露露看他一直躺在地上不动,而不吭声,好奇转过轮椅欲上前,关心的道。
孙天寿痛苦的低低呻吟了一声,发泄的伸腿一脚把门踹上,缩着脸,吼道:“露露,码你的字,不要管我!”
“你是不是喝多了?”
罗露露错愕的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孙天寿,主要孙天寿没这么亲的叫过她,虽然是吼的。
“叫你不要管,就不要管,我睡会儿!”孙天寿语气不善的说完,就不再理会。
罗露露错愕看着躺在地上的孙天寿,两个人的关系刚刚有点缓和,自己还是听他的好,省的惹他生气,想了一下,转身继续码字。罗露露很在乎这份工作,而且很努力,她急于想证明自己。
孙天寿是被冻醒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很昏暗,自己这是在哪儿啊?
看看手腕上的时间,四点多钟。
他意识不算很清的微微抬头起身,一条薄被顺着身体滑落下来,他扭头看向房间里唯一的光亮处,电脑还亮,罗露露趴在电脑前姿势很不舒服的睡着了。
孙天寿才清醒过来,昨天自己都疼糊涂了,闯到这里来了!
被子肯定是露露给盖上的。
他动了动手脚,身上已经不疼了,但衣服潮湿,贴在身上腻腻的,很不舒服,难怪他会冷。
孙天寿起身走过去,看看电脑屏,有自动保存功能,就直接拔了电脑的电源,罗露露也不知道是几点睡的,看来是困极了,连孙天寿走近她也不知道。
孙天寿看罗露露睡熟也没喊她,转身拿了一件厚点的衣服,给她披上,看着她笑笑,无语的摇摇头。
也真够没脑子的,说她蠢呐还是纯啊?
一个大姑娘家,长的又漂亮,也不知道顾忌着点,居然就留自己这样的混混在房间里过夜,也不怕有什么危险,或是传出去不好听。
孙天寿轻轻的给罗露露带上门,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院子里传出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早上,罗露露打着哈欠无精打采的出了卧室门。
陆小满看她暗黄无光的脸色,一看就是熬夜熬得,好言劝道:“露露,以后少熬点夜,不然明天我就把你的电脑给锁起来。”
“嘿嘿……知道了!追书追的,不看完心里难受。”罗露露憨笑一声,撒了个小谎。
陆小满也无奈,现在年轻人夜猫子居多,她也不想管的太紧,上前推着露露走进洗漱间,“快点刷牙洗脸,待会儿就吃饭了!”
“嗯!”罗露露暗暗调皮的深深舌头,应了一声。
“哦,露露,你看到你天寿哥没有?”陆小满顿住脚步,回头问道。
早上起来几没见孙天寿,看他房间里的被褥好像压根几没动过。
“没有,我醒来他就不在房间里。”神经大条的罗露露也没多想,往牙刷上挤着牙膏,随口道。
“哦!”陆小满点头,随又想,这话儿怎么听着不对啊。
“嗯?”
瞪着眼惊诧狐疑的看向开始刷牙的露露,什么叫我醒来他就不在房间里啊?
这话她怎么听都有点不是味儿啊,虽然她相信两个人不会有什么,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跑到了露露的卧室里,看没什么异样。
她才放下心来。
侧睡的肖竹韵睡梦中动动笨拙的身体,就觉的腰间沉,不舒服,还以为被被褥压到了,迷糊中伸手扒拉了一下,却摸到一只手,肖竹韵一惊,空白的脑子癔症了一会儿,慢慢清醒过来。
熟悉的男性气息在自己的背后弥漫,环绕着她,积压在心头的石头一下子就散来了,心头涌上阵阵令自己鄙夷的喜悦,多日来的怨恨也不知都跑哪儿去了。
孙天寿很瘦,从背后拥抱着她,很是勉强,头埋在肖竹韵的背部,相处了十几年的爱人,熟悉的一个呼吸都能感觉出他的心情,肖竹韵闭着眼,心情很复杂。
碰触到一起的手反射性的想收回,又舍不得,虽然怨恨着,同时自己心里天天还惦记着这个男人,说什么恨啊,离婚啊,全都是假的。
苏葱花夫妇对她再好,那也不如自己的爱人在身边。
不收会吧,又觉的委屈,心里堵着一口气,本来就是他不对,凭什么自己先低头啊,没面子,不甘,太便宜他了。
手就那样僵僵的浮搭在孙天寿的手背上,心里矛盾的思绪万千,身体也跟着僵硬着,感觉很累人。
“哦……”
孙天寿貌似无意识的手臂一胡虏,肆无忌惮的就把肖竹韵纠结中的人和手臂更搂紧在怀里,身体还往前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