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真是紧张过度,一抬手陆小满才发现,手里还拎着一兜子沉淀淀的水果呢。
陆小满放下水果,想想,是不是应该把箱子放下,把水果拎在手里。如果人家一开门看见,印象会更好一些,要是人家肖教授一开门,你就手里先拿着贵着没法让人吃的野山参,好像是在显摆一样,要是等人一家回头打开一看,里面还有签定评级什么的,多不好啊!
这边想那边想,陆小满是患得患失,手里的东西来回换了好几次,这事闹得,真是还没有她决定满仓还是空仓来得容易。
“小姐,请问你找谁?”
正在陆小满犹豫不决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有礼的寻问声,她一惊,转过头去,一个体态略胖气质斯文严谨的的老太太站在她身后几步开外。
就是她不说,陆小满也能从她那和肖竹韵有几分想似的容貌上判断出她是谁,脸上马上扬起甜甜的微笑,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阿姨好!”
肖竹韵的妈妈认真打量一翻陆小满,最后确定不认识,防备式的向后敛一下身子,疑惑的道:“你是……”
现在人心险恶,接个电话你都能中奖几百万,看着提礼品堵在家门口的人更是不得不防啊!
“喔!阿姨您不用怕,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从S市来的,叫陆小满,孙天寿这个人竹韵应该跟你们提起过吧。不瞒您说我是他姐姐,今天特地来拜访您和肖伯父。想不到还真巧在门口就碰到您了。呵呵……”陆小满话说的很亲热,太态度谦恭虔诚。
肖竹韵妈妈听完陆小满的话,脸色就冷下来了,声音不温不火的道:“陆小姐,你还是请回吧。我就竹韵一个女儿,过段时间我会去S市把她接过来,这边的工作我正在给她联系。”
肖母虽然没有直说,可意思很明白。
“阿姨,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竹韵和天寿交往很多年了,彼此情投意和,这些年一直是相互照顾……”陆小满忙解释。
“看你年龄,可能还没有结婚吧,生活不是仅仅相爱就够的,它有很多的因素交织而成,就他们两个的背景和生活环境以及文化素养等等,不用我说,陆小姐,你这个做姐姐的可以衡量一下,他们真的合适嘛?”一向有修养的肖母不等陆小满把话说完,打断她反驳道。
说完肖母从包里掏出钥匙上前几步开门。不管怎么说她是不会把自己辛苦培养大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小混混出身的人,再有钱也不行。
“阿姨,天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给你细说,我……”伛偻躬身的陆小满忙凑上前讨好的说话。
“咔嚓”一声,老式的防盗门打开,肖母根本就兴趣再听她说下去,径直打开门,一个侧身堵在门口,一手抓着门把,欲跟进去的陆小满被挡在了门口。
肖母冷漠疏离的看着带着巴结笑容的陆小满道:“陆小姐,大家注定成不了亲戚,我就不请你进去了。”
“哎!阿……”
“砰!”的一声,夹带着主人火气的门当着陆小满的面无情的关上了。
陆小满愣愣的的瞪着冰冷无情的合上的门,话卡在口中也没机会说出来,好一会才表情挫败的,把后里的东西扔地上,呆呆的站在那里,平息心中的火气。咬咬牙不死心的她伸手想再敲门,抬起手,考虑一下,她又放下,算了!这样纠缠说不定会惹事来有修养的肖母反感,也显得自己没素质,还是先走吧!
孔星禅看着提拎着原封不动的礼品,垂头丧气的下来的陆小满,眼角上挑,意料中的结果。他走下车来上前,叹息一声,一手接过这个傻女人手里的东西,一手拥住她无力下耸的肩头,呵护着她向车子走去。
小区的正门口的通道上挡着一辆崭新的帕萨特轿车,牌照都还没来得及上,也没看到有人。孔星禅开车行驶到这里就停了下来,耐心的等着,可能是去登记了吧,很正常用的想法,因为没有谁会在不停会有车辆通过的路正中间停放车子。陆小满头向后靠躺,闭目养神。
“嘀嘀!”
孔星禅见前面的车子挡在那里这么长时间,一点也没有动的意思,不耐的按响了喇叭催促。真是没素质,车子怎么能在这主要通道上停留呢。
“嘀嘀嘀……”孔星禅看没人理会他,又用力的按车上的喇叭,一直不放。
“嘀嘀,你嘀嘀个吊毛啊你!”
“老子就是不走你能咋的,开个吊基巴悍马了不起啊!”
一个穿着人模狗样的小青年骂骂咧咧的从车子里钻了出来,对着后面怒火冲冲的一通吼,又坐进了车里,车子还是没开走。
孔星禅星眸一闪,原来车里有人啊!
保安室里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穿保安服老实忠厚的中年男人,没有去前面的帕萨特前,却向后走过来敲敲孔星禅的车窗,低头哈腰笑道:“同志,来,你抽颗烟,等一会儿啊。他女朋友去回家拿手机了,也不远,马上就走,马上就嘞!嘿嘿……”
孔星禅冷眼膘了在社会上一定属于胆小怕事型号的人物,没有说话,也思毫没有买帐,又用力的按一通喇叭。
“老王,你管他妈那么多事,真是麻球烦的。你再嘀嘀,他不走还不是白扯。就不能有点耐性。朱兴这龟孙就是属驴的,你越催他越给你磨蹭。”一个长的尖嘴猴腮,一口大黄牙的三十多岁男子在保安室里看了一番悍马车的登记表,衡量之后,走出来嘴里不干不净的道。
“小李,你跟那个朱兴熟,你去劝劝他,能不能先把车子挪挪,让人家过去,这大门口那是他停车的地方啊!”老保安看一眼脸色冷冰冰的孔星禅,心里发怵,这个好看得难寻的男人身上的气息都能冻死人。
他就是一个来城里打工的,和学校的一个主任有点七拐八拐的亲戚,才找了这份轻松的工作,他可不想惹事,能劝着和平解决就和平解决吧。真闹起来也是他们工作失职引起的。
“我可管不了,人家是朱副校长的儿子,暗中的太子爷。谁能惹……”那个年青的保按向车里探了一下头,愣一下神儿,妖孽啊,心虚的闪动眼神,低声嘟喃道道:“不催说不定等他女朋来了,就走了,再催,他就停在这儿不走了,你咋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