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尝尝如梦亲手为王爷泡制的香茶!”玉指芊芊,如梦将一杯还飘着温气的香茶递到了轩辕彻的面前。轩辕彻一声不吭的从如梦的手上接过,一饮而尽,唇齿留香,可是为何却感觉哪里不对劲呢?
“王爷,你是有什么心思吗?”如梦见轩辕彻一直紧锁眉头,原本喜悦的心也渐渐变得惴惴不安。
“王爷,不如让如梦为王爷弹奏一曲,以解王爷心中郁结如何?”见轩辕彻仍然默不作声,如梦芊芊十指开始抚琴,清泉一般的琴声缭绕,但是轩辕彻却显得索然无味,不经意皱起的眉头更是让如梦心中一惊,一不留神,竟然弄断了琴弦。
“王爷,我……”如梦手足无措的站在琴边。
“如梦,本王先走了!”如梦痴痴的看着轩辕彻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无法掩饰的落寞,心里一个劲的怪怨自己为何要如此不小心!
今夜的夜凉如水,林月月并不知晓轩辕彻已经离开了天上人间,独坐回到破宅内,将那块玉佩随着商夫人给的那些金银首饰一直埋了下去!对着天龙寺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这里,她暂时是不会再回来了!
“小姐!吃饭了!”林月月端着午饭一进门便看到一副失魂落魄的如梦坐在窗边暗自失神,她知道如梦这段时间一直都闷闷不乐,定是在想念那位自负的王爷,按道理说那晚如梦应该在他的心里留有地位的,可是除了上次送自己回来露出一次面,就再也没有露过面呢?难道真是那日挑衅过火,把他给惹毛了?那自己可真是罪大了!
“月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姐,我们以姐妹相称!”见林月月进来,如梦赶紧拭掉脸上残留的泪水,走到桌边,拿起筷子,轻叹了一口气,又重新放了回去。
“梦姐姐,你多少吃一点吧!”林月月拉过一张凳子在如梦面前坐下,看着如梦日渐消瘦的容颜,心中说不出的心疼!
伺候如梦吃完之后,林月月从房间退了出来,可是,当她经过隔壁房间的时候,无意看到屋内活香活色的一幕,轩辕宇这匹种马,踹的那么很,居然这么快就复原了!
“宇爷,你不会说的是真的吧?舜王他那么器宇轩昂,怎么会是断袖呢?”
“什么?断袖?不就是gay?”林月月放下手中的托盘,不问青红皂白的推开了房间的门。
“啊……”一声惨叫,轩辕宇急忙用薄被盖住二人的身体,“你……”
这女人想要干什么?她怎么可以面不红心不跳的还往床这边走呢?
“问你一个事情?你三哥是兔子?”
“兔子?”轩辕宇一脸费解的样子,他的三哥不是兔子,鸭子之类的,是人啊,活生生的人,怎么会死动物呢?他现在可管不了三哥是兔子还是鸭子,心里祈祷林月月赶紧离开!
林月月脑门一阵乌鸦飞过,怎么脱口而出兔子呢?“那个;我的意思是;你三哥有断袖之癖?”
“你问这个干什么?”轩辕宇见这她关心三哥的事情,心中生疑,“你干嘛对我三哥的事情这么好奇?难道你对我三哥……”
“问你话了,你回不回答?”
这个臭丫头,他好得也是一朝皇子,每次都像一个泼妇一般对他威严恐吓!她如此关心三哥,肯定是看上三哥了,这只乌鸦,居然想攀上三哥成凤凰?还是趁早让她死了这条心把!
想起那****与三哥共乘一马时她不停的对三哥挤眉弄眼的样子,他突然产生一种捉弄的快感,“我三哥就是断袖,你是不是很伤心啊?”桃花眼超强的电波被林月月一律当回,轩辕宇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哪里还有他的影子,“林月月,哼,我三哥不会喜欢你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月月,你打扮成这个样子是要去哪里啊?”如梦被眼前如此清凉的林月月给弄懵了,平时她都把自己包的像个粽子似的,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啊?
“梦姐姐,我去隔壁小红那里去玩会儿!”林月月一溜烟的跑出了房间,走时不忘用厚实的披风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
这鬼灵精,去小红那边干嘛还要裹个披风?今天外面很冷吗?如梦推开窗户,外面确实万里晴空,树梢连动都不动一下,无奈的摇了摇头,实在搞不清楚林月月心里到底想些什么。
“王爷,这位姑娘一直在门口吵着要见你,我没办法,就把她……”
“刘伯,你是刚来府里当差吗?”不悦的声音从黑暗的书房内传了出来。
“王爷,我……”被轩辕彻称为刘伯的老者双膝跪地求饶,都怨他一时心软,经不住这个丫头的苦苦相求,竟然破了王爷的规律。
“王爷,我是月月,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我了吧?”这个男人心里真阴暗,从心理学的常态来分析,一个大白天将窗户紧闭,不透一丝阳光的男人心理肯定有问题。
握在手上批阅公文的毛笔不经意的抖动了一下,在公文上落了一块墨迹,轩辕彻站起身来,昏暗的光线下站着的居然是林月月。
“刘伯,你先退下吧!”得到释令的刘伯恭敬的退了下去,林月月迈进了书房的门。
二话不说,先解了披风再说,这里窗户紧闭,密不透风的真是要人命了!
轩辕彻看到林月月解下披风之后的装扮,心头一紧,白若凝脂的皮肤在薄若蝉翼的轻纱下若隐若现,两片红唇更是娇艳欲滴,让人不禁想要一轻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