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没有再理会他们,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因为在海天市,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却做,只有把精神养足了,才能做好事情。
青年恨恨地盯了云天一会,阴狠道:“等一会下飞机,我非弄死这几个男的。”说完之后笑一声,道:“至于这女的,哼!”
六点来钟,海天市的机场已经到了,这个过程中云天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一直闭目修养,这让唐雅兰心中都有些沮丧,自己的魅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人家都不愿看自己,甚至一句话都不说。
下飞机后,云天看了一眼一直紧盯着他们的青年,想了想,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还不知道美女叫什么名字。
“美女,介不介意把你的大名告诉我?”
唐雅兰眼睛一亮,自己一直很郁闷,对方竟然连知道自己名字的欲都没有,实在是太打击人了。
“哼,刚刚那么久也不见你问。”唐雅兰轻轻地哼了一句,生怕云天改变主意,忙直接回道:“唐雅兰!”
“唐雅兰,好名字。其实我是想跟你说,要不你今天先跟我一起走?”云天开口问道,话中的意思有些让人浮想联翩。
“什么?”唐雅兰退后一步,做保护状,惊问道:“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别以为我对你有一点点好,就以为我会跟你。”
云天苦笑一声,知道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郁闷道:“我真的这么像色.狼吗?”
“你不是像,你根本就是。”唐雅兰非常确定以及肯定地回答。
“好吧,就算是吧。我想告诉你,飞机上那个青年以及盯上了我们。如果你单独离开,我怕他会找你的麻烦,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唐雅兰吓了一跳,刚刚飞机上那男子的眼神她可是看出来了,而且对方似乎在这里很厉害,要找她麻烦,除了对她有非分之想还能有什么。
“可是,总经理让我来这有事办的。若是跟着你,我还怎么办事啊,你又不能总陪着我。”
“放心吧,等我们离开之后,你再走开就是了。现在如果你落单,他一定会让人找你的。”云天一眼就看穿了青年的心思,虽然这个女人跟自己关系不深,但也不能害了人家如花似玉的姑娘啊。
况且就算事情办得不行,于闻难道还敢对她怎么样。
“这,那好吧。”唐雅兰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有了一丝丝莫名的喜悦。
而青年自从飞机停靠之后,早已拿出手机开始不停地拨通着电话,很显然是在呼唤人来对付云天几人。
云天眼睛远远地看见青年有些扭曲愤怒的脸庞,叫齐琴小妞的脸上扬起的高傲笑容,心中冷笑,脸上则是淡定从容的表情。
“站住,有种你们就别走。”青年一眼就看到了前来机场接自己的五个玩伴,立刻呼唤着众人围上来,同时赶紧让他们催那些叫来的人速度快一点。
云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不屑道:“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站着我就得站着?如果你真有本事,就自己找到我再说。”
说完根本不理他,以原定的步伐往外走去!
“想走,你走得了吗?”青年看见周围自己的六个青年男女已经冲到了他身边,而门外更是在一个彪悍壮汉的带领下,一批十几个西装笔挺的汉子直接涌了进来。
六人看见青年脸上的样子,吓了一跳,这世界上竟然有人对伟少动粗手,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立刻个个上前,神态非常的谄媚。
“伟少,哪个小子不长眼竟然敢惹你?”
“竟敢惹你,今天不弄死他丫的,我们也不用在海天市混了。”
“弄死算便宜了,先狠狠地折磨,再弄死。”
“……”
来的六个男女,个个浑身都是珠光宝气,可见都是极为有钱有势力的主,一个个群情激昂,恨不得狠狠地整死这个所谓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这个众人口中的伟少,也就是刚刚的青年,名字叫凌伟成,家中势力极大,在整个人海天市,是绝对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
而凌家几乎就是海天市的土霸主,若是海天市离京城很远,山高皇帝远,还容易一些。可是海天市离京城只有区区三百公里,由此可见凌家的强大和霸道。
凌伟成早已因为云天心中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只是刚刚云天身边高手的实力太强大了,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自己来了这么多帮手,兵强马壮的,立刻气焰瞬间嚣张起来,大声道:“就是那小子,你们跟我过去,今天不揍死他,我就不姓凌。”
众人在凌伟成的带领下,个个气焰嚣张无比,气势逼人,大有一种神挡杀神,魔挡除魔的威风,周围的人都吓得纷纷退口。
他们一看这群人的气势就知道绝对不好惹,若是不小心让人家生气了,恐怕自己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而且,就在这时,外面明显有几辆豪华跑车停了下来,三男一女也是赶了过来。
云天当然看到了众人的靠近,也看见远处的小刀等人,不过他示意了一下,不让小刀靠近,暂时他还不想暴露小刀与自己的关系。
小刀能得以在海天市谋得一席生存之地,原因也是因为洪门并不知道他是云天的人。这里不比京城,在京城,洪门只敢拿下最大份额,却不敢单独完全地吞并,但这里不一样。
云天摇了摇头,这小子找这么些人完全就是耍威风来着。这样的人,也是最会败家的人。
唐雅兰看到对方气势汹汹,身边又是高手,又是权贵的,心中有些担心。
“小子,你还想走?”凌伟成带住一群人冲了上来,直接把云天包围了起来。
云天嘴角露出一丝阴谋般的笑容,淡淡道:“不走你想怎么样?”
“哈哈,想怎么样?你说呢,老实点,过来给老子跪下,磕三个响头,或许我会考虑饶了你。”凌伟成见云天气势有些弱,还以为他怕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