凊雨走出房间,在自己的院子里赏花。“五公主到!”一个宫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凊雨转身向凊鸶行礼。“五姐姐。”
“看你这样子,怎么像是哭过了?”凊鸶说话也都是趾高气扬的,即使话看上是在关心凊雨,但那语气分明是在幸灾乐祸。凊雨一笑置之:“多谢五姐姐关心,雨儿很好。姐姐,这是御膳房今早送来的点心,味道不错,要尝些吗?”
看着宫女端上的点心,凊鸶随手拿了一个咬了一小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像是这里的主人似的:“味道一般嘛,本公主那的点心可比这好吃多了。你说这都是御膳房做的,可味道这么就差了这么多?”
“五公主殿下,奴婢想应该是因为两位公主的地位高低不同吧。”凊鸶带来的一个贴身宫女说道。凊鸶听着很是高兴,笑道:“也是,本公主可是父皇的亲骨肉啊,不像某人,是靠自己的印灵才入宫当了个替身主子。”
凊雨不语,没等凊鸶赐座就不能坐下似的,即使她的宫女想要为她出气却又没那个胆子顶撞凊鸶,只能让自家公主干受气,有苦不能说。
凊罂络回小院的路要经过凊雨的寝宫,无意撞见凊鸶与凊雨的谈话,本来只想当做没看见走过的,可没想到一不小心撞见了一个宫女,宫女见了凊罂络马上就喊道“参见九公主”,这下子凊鸶和凊雨等人都知道有她在了。
“凊罂络?你这是刚从哪回来?”凊鸶见人是凊罂络,还是从大殿那边的路过来的,不免好奇。直到现在她依然觉得凊罂络是她可以随意欺负也不会有人降罪的废物,一声“九妹妹”依旧不叫,直呼姓氏。
凊罂络直面凊鸶,没行那些无聊的礼数,一脸冷漠道:“我的事情,还需要五姐姐过问吗?”凊罂络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却惹怒了凊鸶,凊鸶起身快走到凊罂络面前,旁边的宫女见状,拿给凊鸶一条白色鞭子。
凊鸶拿着鞭子,直接朝凊罂络身上打,凊罂络灵活地闪过,鞭子打在的地上出现一道不浅的痕迹。既然凊鸶下了狠手,本来她也对凊鸶没什么感情,打算借此给凊鸶一个教训看看。“看来五姐姐都把精力放在修炼印灵上了,而武者的实力一般般啊。”
被凊罂络这么一嘲笑,凊鸶的心情更加不爽。她平时也不高兴就喜欢甩鞭子,也不管会不会伤到人,所以通常她甩鞭子完全不在意下手的轻重。几次下来都被凊罂络躲掉了,明明有机会进攻,但凊罂络似乎更想跟凊鸶就这样消耗下去,反正先累瘫的人肯定不会是她自己。
看着两人打起来,而且凊鸶也动了鞭子,周围的宫女、太监们犹犹豫豫地就是不敢上去劝架,只有一旁的凊雨在喊停:“九姐姐、五姐姐,别打了!让其他人见了告诉父皇,怪罪下来……”
凊雨还没说完,一鞭子就打在了她的手臂上。原本凊鸶是是想伤了她的脸,可惜凊雨反应快用手臂挡住了:“哼,你也配叫父皇?这算你运气好没让本公主毁了你的脸!本公主倒要看看你能运气好到几时!”凊鸶尽管与凊罂络耗了不少力气,但用剩下的礼物再多甩几次鞭子还是可以的。凊鸶放弃继续攻击凊罂络,挥去鞭子就是朝凊雨甩去,就差一点就甩在凊雨身上了,半路杀出个凊罂络一把抓住了鞭子。
“怎么?打不过我就欺负比自己弱的了?真是够没用的。”凊罂络用力一扯鞭子,凊鸶抓得太紧摔了一跤。身上的衣服被泥土弄脏了,这个人都是凌乱的,看起来与大街上的乞丐差不多。凊鸶重新站起来,正要破口大骂,看见了凊罂络、凊雨身后走来的人,又硬生生地把到嘴的话又咽下去。只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
“太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