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过后,凊罂络就把自己锁在房里,就连回来的路也不发一语。小宫女月然本想向主子传达妤妃的话,此刻自家主子根本就不让任何人进去啊……
“吾说,你这丫头怎么一回来就躺床上,又不说话,也不修炼的。”九闫小兽在木桌上正享受着凊罂络宴会上带回来的糕点,还有些小酒。对于凊罂络一回来就趴床上无所事事的样子,九闫表示不明所以。
凊罂络起身,端端正正地坐在床,看着木桌上大吃大喝的九闫,不禁扶额:“你真的是个高级印灵吗?你除了吃和喝,你还有什么用?”
“嘁!你这么快就忘记第一次见面时,你可差点被我掐死。”九闫给凊罂络抛了个鄙夷的眼神,又问:“话说吾睡着了一会儿,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你睡着了?什么时候?”
“吾怎么知道是什么时辰,不知道为什么很累、很困,就记得沉睡的最后一眼,看见君无言在你旁边坐下。”
凊罂络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追问道:“上一次我把你关在印灵空间修炼前,你有没有感觉到附近有人?”
九闫不仔细回忆都记得那天凊罂络宣布“噩耗”的场景:“当时除了你和我,哪还有什么人?干什么突然问起这些小事?”
将两次事串联起来,凊罂络面色有些凝重:“九闫,你有没有发现只要有君无言出现,你就会陷入沉睡?还是说你遇到秦立国的一些人都会这样?”是秦立国的人有什么方法让印灵切断与主人的联系吗?是啊,上次那个寞青衣说过那是他印灵的技能。宴会上寞青衣里凊罂络并不近,既然不会是寞青衣,难道是君无言也可以影响到九闫?可,她也听闻过印灵的技能是不可能复制到另一个印灵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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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兄好久不见了。”桓非慢慢走向君无言,背对着他的君无言闻声,转过身见是桓非,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桓非与君无言并排着走,桓非笑了笑,直视前方那看似无尽的的道路,两个小太监手中的提着灯笼照路:“言兄是真的打算要联姻于南羽吗?那个九公主,你应该比谁都了解她的本性。”
“的确,除了我没有谁更了解她的本性,”君无言不同于在宴会上,整个人周围都是寒气弥漫,连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所以我才会这么做,我自有分寸。”
桓非笑着,语气却有些威胁的意味:“言兄可知你这么做,便是摆明了要联合南羽国与七辛国做对,你可有想过后果?”
“我自然清楚,但这也是父皇的想法。”君无言顿了顿,停下脚步,向右离去:“包括选择凊罂络为未婚妻,也有一半是父皇的意愿。”
所以说,另一半,是你自己想法吧。桓非似笑非笑,向着君无言相反的方向离去:“言兄你明知我们这些人,是不可用心。”
君无言走进南羽皇帝为其准备暂时休息的院落,轻唤道:“青衣,已将宴会的事才传信给父皇了?”
寞青衣一人跟在君无言身后,应道:“大概再过两个时辰,皇上也该收到信了。再过两天,我们就该回去了。那边的人交代下的事……”
“知道了,”君无言的语气更加冷漠,“两天时间,足够了。”
寞青衣和君无言从小便认识了,所以私底下,两人都以兄弟相称。正准备离开,突然笑道:“对了,无言,你可知道凊九公主的印灵是哪一类的?”
说起凊罂络的印灵,除了她自己没有什么人见过,君无言即使很好奇,但脸上也没看出什么情绪:“影的话,应该早就知道了。”
“凭影的能力,本来应该是知道的,不过,凊罂络是个例外。还是说她的印灵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也许不仅仅是因为她特殊的体质,还有她的印灵才是那些人的目标。”
接下来,凊罂络肯定是要被许多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