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晚上寒气重兼下雨,能逃离才是最重要的,她将外套脱下来,用力撕开两边然后将两边的末端合起来打了个结缠在腰上,她拿了一根木头将已上锁的木门顶住,才转身小心爬上了窗台,借着突出的位置再爬上窗口,窗口中间有一根木头,好在缝隙位置刚够她娇小身形钻过,她将缠在腰上的布条拿下来捆绑在窗柱上并打了个死结,自己双手抓着布条慢慢顺着滑了下去。
雨水打在她的身上生痛,她打了个寒战,紧张、狂乱的感觉塞满她的胸口,就快脱离摩掌的希望令她欣喜若狂,很快她就可以逃离这里,她要回到有他在的地方。
脚一着地,不管雨势的增大,也不分东南西北急忙夺路就跑,希望侍他们发现时自己已和他们拉开了一段距离。
然而,若若才跑了半条街几十米都不到,德尔多的侍卫就分别从前后拦截了她,立即又被带回了客栈。
房内的德尔多黑着脸在等着她被推进来,摒退侍卫守在门外,他手里拿着若若用来逃走的布条,一步步逼近她。
“我告诫过你不许逃走!你就不能走!你既然选择大家翻脸,那我也不用对你客气。”德尔多用布条捆住她的双手,绑在床头。这个可恶的女人,非要这么不识好歹,非要弄到大家撕破脸才安乐,他寒着脸出了房间。
被雨水打湿全身的若若显得脆弱、绝望、傍徨又无助,眼里蓄满了泪水。
“放开我!放开我!德尔多!你没有资格这样对我……”她拼命地想挣脱布条,双腕被布条磨得通红。
她泣不成声抽泣着,声声心碎委屈,在哭泣与疼痛中,不一会她渐渐发觉自己虚弱无力,头重脚轻,而且额头好热,她只好停止哭号无力地靠在床头上。
这时德尔多从外面进了房内,手里还拿着一套女子衣服。
看着她娇弱的模样,德尔多不禁暗暗心痛,把衣服扔到她的面前,冰冷地说:“把衣服换了。”一边说一边将她手上的布条解开。
撇开他的专横霸道不计,他还是粗中带细的一个男人,了解对方的需要,不过在这种环境、这种情况下所表现出来的优点,若若选择勿视。
“你出去,我自己换。”看他想帮忙的模样,若若撑着精神连忙说。
德尔多没有出去,他只是转过身不看她。
若若费了很大劲才好不容易将衣服换好,接着一阵晕眩感突然袭来,她就倒在了床上。
德尔多听到她倒在床上的声响迅速转过身来,他快步走到床前,见她脸上有不正常的潮红,摸摸她的额头。
“该死的,发烧了!”
若若晕眩中感觉似乎有大夫来为她把脉问诊,自己也被人扶着喂了一番药。
迷糊中,隐隐约约听到德尔多坐在她的床沿自言自语着。
“为什么你要糟蹋我的心意?为什么你不信任我,你是一位知情知性的女子,我终有一天会感动你的。”
“……你知道吗?越和你相处越发现自己更加喜爱你……”
“若若,赶快好起来,健健康康地跟我回去……”
若若眼皮很重,拼命想睁开眼睛,但就是睁不开,疲惫及晕眩困住了她,她终于支撑不住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