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穿的不过是刚好到膝盖的职业套圈,这么一弯腰后,裙底的风光,能看的,不能看的,都落到办公桌后面那个男人眼里。
他心情本来就很烦躁,被眼前这幕一刺激,从大班椅上站起来,大步朝捡好手机,正要直起身子的女人走去。
林嫣然能感觉到男人赤浓的欲念,只是本能地一个躲闪,当男人的大掌撕扯开她的布料,没有再动,甚至还带着点主动的迎合。
和这段时间每一次的亲密一样,毫无任何前奏而言,他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欲念而和她亲密。
林嫣然痛的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和以前的任何一次都一样,他只是在做着最原始的动作,而且很粗暴,林嫣然却是很想哭。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把她当成女人,她忽然很开心。
林嫣然眼前渐渐模糊,她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意识,侧过脸去看男人,他正闭着眼睛,只是在凶狠而粗鲁的重复着一个动作。
林嫣然心头一阵酸涩,缓缓闭上眼,腰间承受着快承受不住的重量,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对陆希南又去了西南疫区,陆兴达直到让李汉山打电话给他,让他回陆家吃饭才知道。
这么一知道后,又是大怒,“这个臭小子,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爷爷了,要走也不和我说一声。”
李汉山只能捡好话说:“将军,军令如山,或许不是希南不想告诉你,而是怕你担心,毕竟疫情比想象的要严重许多。”
事到如今,陆兴达也不想自寻烦恼的去想,这个孙子是不是和他这个爷爷越来越疏离了,揉揉眉心,叹了口气说,“李副官,那晚上随便准点什么就可以了。”
李汉山应了声就朝厨房走去,陆兴达忽然想起了什么,喊住他,“李汉山。”
李汉山打了个机灵,有些紧张的回头,“将军,您是不是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什么特别想吃的?”陆兴达看着他,“我发现今天都是你这个老小子下厨,虞妈呢?”
陆兴达为人挑剔,脾气又不好,佣人,尤其是厨娘,都不知道换了多少批,按照道理来说,他是不会关心一个佣人的,但是,虞妈的手艺真让他想起在年轻时,在江南养伤的日子,想起亏欠了一辈子的女人,印象就尤其深刻。
李汉山早猜到他有一天会问,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还算好,他早就编好了应对的借口,笑着说道:“将军,您看,我这记性,虞妈老家昨天打来电话让她回去,说是儿子结婚,她让我跟你说一声,我忘了。”
陆兴达虽然觉得李汉山没说实话,只是一个佣人而已,也就没多想,示意李汉山去做饭后,就拿起报纸。
凌良辰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的陆家,因为他基本是在陆家长大的,佣人们都认识他,并没有任何阻挡,反而对他很客气的打招呼,“凌少爷,您来了。”
凌良辰只是点点头,就直朝别墅主楼走去。
等他长大后,每次走进陆家的感觉,其实都不一样,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除了沙发上背对着他看报纸的老人,再也没有一点生气。
在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后,陆家真的像是变成了一座空城,徒有富丽奢华,却毫无一点人气。
陆兴达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对来人是凌良辰,显得有些惊讶,一双不复威严的老眼看着凌良辰,“你今天怎么会过来?”
从口气就可以看出对他的不欢迎,凌良辰当然听的出来,看着是当成孙子一样放在身边养大的人,其实呢,说到底,隔着那层血缘,终究什么都不是,尤其是他还知道了他的另外一面。
凌良辰没有露出丝毫的不高兴,依然面带微笑的走到陆兴达身边,“爷爷,我前阵子太忙了,都没来看你,今天刚好有空,就过来看看你,顺便蹭饭吃。”
陆兴达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还是你有孝心,不用我让人打电话,就知道回来陪我这个老头子吃饭,不像有些人……”
他冷笑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凌良辰朝屋里四处看了看,又说:“爷爷,怎么希南今天没回来吗?”
陆兴达一声冷哼,“他呀,自从有了那个女人,心里就再也没有我这个爷爷。”
“以后不会了,爷爷,温郁已经离开B市了。”
“真的?”陆兴达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凌良辰很肯定的点点头,“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爷爷呢。”
陆兴达心情大好,也就不再计较陆希南去西南怎么也不和他说一声,满脸微笑的让凌良辰留下来吃饭,还特地让李汉山多做几个菜。
这顿晚饭,看着很丰富,坐在餐桌前的两个人却是吃的食不知味,凌良辰还在惊讶陆希南忽然又去了西南,而陆兴达则在担心自己那个一根筋的孙子,会不会很长时间才能从情伤中走出来。
勉强吃完一碗饭,凌良辰就起身告辞,陆兴达没有挽留他,他笑了笑,就朝门口走去,才走出去几步,忽然捂住肚子,“哎呀”了一声。
陆兴达问他,“良辰,你怎么了?”
凌良辰的眉头皱成了一团,“我肚子忽然很痛,爷爷,能不能借用下洗手间?”
陆兴达这个人,有个非常奇怪的怪癖,那就是不喜欢留陌生人,哪怕是亲戚在家里住,所以陆家别墅根本就没有客房,要上洗手间除了去佣人房,就是二楼的主卧,或者是其他人的房间。
李汉山知道陆兴达房间里的洗手间,除了他自己,谁都不能用,忙说:“良辰,去用我房间里的吧。”
因为也是看着长大的,李汉山喊他和对陆希南一样,都是直呼其名。
凌良辰脸上憋的意更重了,却还是捂着肚子点点头,“嗯,还是要麻烦李副官带我去。”
李汉山看凌良辰的脸色就知道他快憋不住了,边在前面带路边说,“良辰,你可以再憋一会儿,我的房间在后面。”
凌良辰又“哎呀”了一声,转而,苦着张脸,可怜兮兮的看着陆兴达,“爷爷,我真的憋不住了,要不我去用一下希南房间里的洗手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