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次接触,李建文终于摸清了方芳的来历。方芳只身带着儿子来到河南谋生,住在学校的职工宿舍里,有一个保姆同住,照顾着方芳的儿子。掌握了这些信息后李建文有一种兴奋的感觉。他知道像方芳这样一个只身带着儿子背井离乡出来谋生的女人,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夫妻关系出现了重大问题,离家出走。李建文也加快了对方芳的追求脚步。
星期天,李建文约同班老师到他的出租屋度假。方芳不知是计,把儿子也带去了。李建文租的是两室两厅,在漯河市的繁华地带,旁边是东方红商城,离学校不远。同去的有数学老师高则明,物理老师张天清,化学老师林修文,历史老师刘志高,这几位老师都是本地人,有家有口,老实本分守着老婆和孩子过日子的人。
第一次去李建文的家,方芳特意观察了一番,屋内打扫得很干净,物品摆放整洁。一切都很完美,凭女人直觉,这里没有丝毫女人气息。
“你小子要财,有财,要貌,有貌怎么到现在还是光杆司令一个?”一向风趣的刘志高说道,仿佛要找出这个现象的历史根源。
“像我这样穷酸,哪个姑娘会看得上!”李建文一脸无奈地说。
过了一会儿,他们打起了麻将,李建文亲自下厨,李建文对自己的厨艺还是相当自信的,这得益于他的贫农出身,从初中开始他就负责家里的伙食制作,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烹饪技术日益提高。方芳的儿子自个儿玩,李建文特意给他买的一些新玩具,时不时地哈哈大笑,听见了儿子的笑声,方芳也倍觉愉快,打麻将的运气也特别好,不到一个小时,他面前便堆满了花花绿绿的钞票。
到了中午,李建文做了一桌子菜,每道菜都是精心之作,绝对是色香味俱全。
“想不到一个语文老师还有这一手!”一向自命不凡的高则明也不由得从心底佩服李建文。漯河以面食为主,能把菜做到这等水平的确不简单。方芳也不得不佩服李建文的厨艺。
酒是陈年老酒,这是河南人必不可少的,小孩和女人则以饮饮料为乐,李建文买的饮料也是上等的饮料,小孩和女人都喜欢。
方芳和几位老师在李建文的出租屋中度过了快乐的一天。
方芳对李建文产生了一些好感,但令方芳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像李建文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女朋友。这是一个谜,这个谜对方芳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方芳有解开这个谜的冲动。好奇心既是天使又是魔鬼。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到了五月份,漯河的五月是一个令人心醉的时节。漯河市绿树如茵,蜂飞蝶舞,万物生机勃发。方芳心里也涌动着一股莫名的不安情绪,有时在梦中居然会梦见冷秋生。方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见冷秋生,每个月总有几天会跳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渴望。
“周末,我们去郊外踏青好不好?”李建文在校门口砬见正在陪儿子耍的方芳说。
“我……我要带孩子!”方芳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李建文,难为情地说。
“把孩子带上,让我们一起来照顾他!”李建文认真地说,眼睛里闪着渴求的光,其实,这句话给方芳一个暗示。经过几个月的交往,李建文与方芳的关系已经有了很大的发展,虽然不是那种情人关系,但双方之间要表情达意已经没有多大的障碍,不至于遮遮掩掩了。
“算了吧!我想在家里教他认字!”方芳也不知道是第几次拒绝李建文的类似的邀请了。方芳知道自己虽然恨冷秋生,但还没有恨到要背叛冷秋生和拿家庭作赌注的程度,再说儿子还小,她还不想因为自己的滥情来伤害儿子。再说李建身上的一些谜还没有真正解开,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方芳也说不出来。所以方芳在与李建文的交往时,始终保持着清醒头脑,把握着交往的分寸。
李建文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被方芳拒绝了,见方芳态度坚决,他怏怏不乐地走出了校门,满脑子都是他与方芳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