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邪瞪大眼睛,终于想起来,她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
红发红衣,全身烧得像一团火的男人……那个在天上的冰潭里第一眼见到的男人,她怎么可能没有印象?只是那时候她也就看了几眼,那男人一直都闭着眼睛飘在水里像是浮尸一眼,没吭过一个字,而且不久后她就晕了,之后就再没见过他。问花大面瘫,也没得到个回答,就没再把他放在心上,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
但是!
花无邪还是觉得很奇怪,那个男人当时就算醒过来,见过自己一面,也不可能一眼就认出来啊!更何况那都是三四年前的事情了,他现在还是男装打扮……难道她脸上贴了标签还是有什么一眼即明的标记?
这厢花无邪一股脑儿涌上一堆问题想不通透,那厢姬容却缓缓靠了过来,用一种妖精般蛊惑的声线呵了一口气,提着指尖轻轻挑起花无邪的下颚,笑着问道:“你呢,你喜欢我吗?”
花无邪顿时一阵恶寒,紧张得膝盖打颤,下意识就使劲晃了一下脑袋。
姬容狭长而狐媚的双眼幽幽眯起,拔高了一个语调,继续追问:“不喜欢?”那种危险而霸道的气息分明就是在警告她,如果她敢说不的话,下一秒必定横尸当场。
花无邪是何等的识时务,闻言当即狠狠点了点头,从牙齿缝里迸出两个字:“喜欢。”
姬容这才满意地扬起嘴角,一双媚眼立刻温柔得如同五月的花海,关不住满园的春色:“再说一遍。”
花无邪的脑袋进入死机状态:“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
花无邪异常乖顺地跟着重复了一遍:“说你喜欢我。”
姬容的眼角陡然射出一道几乎能冻结全宇宙的犀利眸光,花无邪赶紧改口:“啊不对,大美人儿,小爷喜欢你,小爷可喜欢你了!”
姬容的桃花脸忽然在眼前放大,温软的双唇在花无邪的唇瓣上轻扫而过,花无邪登时全身僵住,眼球脱眶。
“邪儿你太不乖了,这是给你的惩罚。”
闻言,花无邪忽然感觉到肝在一阵阵地抽搐,尼玛谁能出来解释一下,现在这是个什么状况?她是被调戏了吗?她是被吃豆腐了吗?她是被威胁了吗?她是……魂淡!她花无邪是谁啊!她可是在皇宫里也能横着走的千年祸害啊,笑话,她会怕谁?哼哼。
好吧,花无邪承认……这个男人她hold不住啊hold不住,人家是变态啊变态,比鬼还可怕的非正常人类啊!
看着男人怡然自得随心所欲的一层一层剥着衣服,露出比白斩鸡还白斩鸡的嫩滑皮肤,花无邪顿然有种撞墙的冲动:“喂……啊……那个……你……你知道我是女孩子吧?”
姬容抬眼,扬起一张百媚倾城的笑颜:“所以?”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随便在女孩子面前脱衣服呢?!”这妖孽难道就没有常识吗?!
姬容闻言媚眼一扫,笑得越发的妩媚动人:“我整个身子都被你看光了,难道你想不负责?”
这……
花无邪的膝盖瞬间中了无数箭。
敢情,孽缘就是这么结下的?她是不是应该自戳双目以证清白啊!
面无表情地转过身,花无邪暗暗握了握拳头,不要理他!对,不要理他就好了!就当他是房里的一只蟑螂,眼不见为净!扑到床上,一把掀起被子蒙住头,花无邪抱着膝盖直恨得咬牙切齿。去他奶奶的,肝疼。究竟怎么样才能甩开这只妖兽啊……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被折磨得神经崩溃人格分裂。
“邪儿真体贴,知道暖被窝了。”温软的声音穿透被子强奸了花无邪的耳朵,花无邪全身一颤,继而后背一凉,隔着轻纱就贴上来一片温热的肌肤,花无邪甚至还来不及转身,腰部就被一双手紧紧扣牢,动弹不得。
“喂!你。”花无邪癫狂了。
“嘘……睡觉了。”姬容浅笑着把下巴抵在花无邪的脑袋上,用全世界最温软的声音说出了全世界最下流的话,“不听话,我现在就要了你。”
花无邪猛然觉得菊花一紧,这只禽兽!她才十岁……十岁!
一整个晚上,花无邪动也不敢动一下,好不容易憋屈得睡着了,结果居然还梦到了火狐狸。不过好在在梦里她把火狐狸恶整了一顿,看着对方痛苦求饶瞬间爽到了极点,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花无邪又笑醒过来了。
才睁开眼睛,火狐狸就勾着艳红的唇瓣,一只手撑在脸侧,一只手抚上花无邪的额头帮她顺头发:“梦到谁了,笑得这么开心?”
花无邪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冻结成一块一块的钢筋混凝土:“禽兽!你居然脱老子的衣服?!”
她明明记得跳上床的时候是穿着衣服的,可是现在……只剩下一件系在胸前的粉色小肚兜了!手臂光溜溜露在外面,漏尽一股凉意,一直凉到了脚趾头。坑爹啊,这要是传出去,她的名节何在?她的贞操何在?!
姬容笑意盎然地扬起眉梢,修长细滑的指腹轻轻抚上花无邪光裸性感的肩头,一脸无辜的表情,丽眸之中却满是戏谑:“是你自己脱的,半夜里你嚷着太热了,就把衣服扯开了,看……”姬容慢悠悠地说着,掀开被子露出一片白皙嫩滑的肌肤,“连我的衣服都被你扯坏了,胸口还被你挠了好几把。”
花无邪觑着目光盯着那片雪白之中那几道可疑的抓痕,使劲地回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