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本公主什么没有,胆子最大,你最好不要打我的主意,否则只要我不死,天下人都会知道,你意图强暴本公主!”叶可儿突然笑了起来。
“是吗?那样你这一辈子可就嫁不出去了,怎么,想嫁给本王?”燕诏南突然笑了。
“您可真会做梦啊,嫁给你……不必了,没人要更好,到时候本公主就娶上几个驸马,岂不是逍遥自在!”叶可儿冷笑道。
“哦……既然公主不在意,那本王也无话可说了,就这么说定了,三日后等公主痊愈了,本王再来询问玉佩的下落,若是你不给,本王一定会让天下人看到公主你未着寸缕的画像”燕诏南大笑着走了出去。
“神经病,变态狂!”叶可儿觉得自己真是流年不利,被叶玉洁那个狠心的女人丢来这儿受罪就不说了,还遇到一个变态狂,非要自己交出什么玉佩。
事实证明,她真的没有见过什么玉佩。
但叶可儿不傻,她知道那个玉佩一定是十分重要的,她已打定主意,日后回到陇西王国弄个清楚明白,找到那玉佩。
“公主……您不碍事吧……。”半响,敏儿几个才战战兢兢的问道。
“没事,关门谢客,记住了,下次不准任何人进来,包括你们王上,否则本公主绝对饶不了你们!”叶可儿冷声道。
“是,奴婢们记下来!”小宫女们诚惶诚恐的应道。
“小敏留下,重新擦药!”叶可儿郁闷不已,刚刚这么一弄,身上的药膏都弄没了。
“是!”
对于燕诏南的威胁,叶可儿压根没有放在心上,她还是我行我素,涂抹药膏、喝药、睡觉、发呆。
……
“王上,二公主并无任何异样,偏殿的宫女来报,公主能吃能睡,非常的安稳!”御书房内,小梁子正向燕诏南禀报着。
“是吗?那真是有意思,本王许久没有这么玩过了,小梁子,叫他们准备好!”燕诏南脸上有了一抹得意之色。
“是,奴才这就去吩咐!”
燕诏南满意的点点头,一个小丫头骗子也想和他斗,简直是异想天开。
他无论如何也要得到那块玉佩。
三日后,燕诏南真的又将那些画师们带到了偏殿。
“公主,王上来了!”小敏神色慌张的冲进了屋里。
“来了就来了,有何可怕的?”叶可儿头也没抬,慢慢睁开眼睛从软榻上站起身来。
“叶可儿……看来你比本王想象的还要厉害嘛!”燕诏南有些诧异的看着她。
“既来之则安之,王上有事吗?”叶可儿看也不看他,这让燕诏南有些生气了。
“当然是找人给公主画像了,你们进来!”燕诏南轻轻击掌,几名男画师立即走了进来。
“公主,考虑好了吗?那玉佩的下落……。”燕诏南看着叶可儿,原本有些戏谑的脸上被错愕所代替了。
“你……你在做什么?”燕诏南失声喊道。
“脱衣服啊,你不是说要找人扒光我的衣服吗?我看就不用麻烦你们了,本公主自己脱!”叶可儿已经丢掉了手里的外衣,继续脱襦裙,一边脱一边笑道:“别说我没有告诉你们,凡是看光了本公主,都得给本公主当驸马,你们可想好了?”
“王上!”几位画师闻言脸色大变,立即跪了下去。
“你……。”燕诏南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脑子里一时间有些空白了。
“如果本公主嫁给你们王上,那日后你们都得给本公主当面首了。”叶可儿脱掉襦裙后继续奋战。
“你还脱!”燕诏南脸都绿了,看着叶可儿已经解开了中衣,忍不住吼道。
“是啊!”天气太热,穿这么多本来就难受死了,若不是宫中规矩,她早就脱掉了。
几名画师早就红了脸个个垂下头去,谁也不敢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