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说一下,这本书并不是种马书、后宫文,今后的情节会有剧变。)
辉少五个人心道:
“完了,这是掉进贼窝里了,这一车的人都是贼,而且还是他们自己主动跳进来的。”
艾凡又在行李架上摸出来一个POSS机。
五个人这次不敢废话了,乖乖地把自己的银行卡交给了那个大汉,又是每人四万美金,这也亏了他们都是京城有名的公子哥,如果是普通人卡里也不可能有这些钱。
二十万美金转进了一个曼谷一家酒吧的账户里。那也是全义行的产业。
划完账,艾凡先把POOS机收好,然后弯腰把刚刚扔在地上的报纸又拣了起来,把猎枪包好后放在了行李架上,人也坐了下来,就如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
五个人看着他潇洒的动作,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这他吗的怎么回事?这是些什么人?他们要干什么?”
“我想下车。”
赵姓公子哥已经尿裤子了,他哭哭啼啼地说道。
其他四个人没有人鄙视他,他们和他的想法一样,也想下车。可是这是一辆很高级的空调大客,连窗户都打不开。
仅仅过了不到两分钟。
坐在最前排的一个大汉又站了起来。
看到那个大汉的动作,五个人心胆俱裂,这人又不知道要以什么理由坑他们?
他们胆颤心惊地盯着那个个不紧不慢的家伙。
只见他拿出仪表盘上的麦克风,敲了两个,车厢里传来了“咚咚”的声音。
而这每一声,都重重地击在五个人的心上。
“新上车的五位先生,你们好,我是本团的导游,欢迎你们加入我们旅行团,不好意思,现在请你们把团费交一下。我们是高档无购物旅游团,每人的团费十万美金。”
我艹,这什么借口啊?
辉少再也忍不住了,他站起来向分散在车里的十几个人拱手行礼,然后情绪激动的说道:
“各位大哥、大姐,我邹家怎么说在华国也有点声望,你们需要我们做什么请明说,我一定满足各位。我清楚,你们今天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冲着我来的,那台中巴车爆胎也应该是你们做的,对吧?”
大客车的尾部座位上传来一个人的掌声。
开始是他一个人。
接着车里除了辉少五人外,全都鼓起掌,就连司机也双手离开了方向盘使劲拍。
辉少五人回头看向坐在最后排的那个男人。
他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脸上带着一个大号的墨镜,让人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感觉上,这个人岁数不大,也就二十岁左右。
鼓了几下,他的掌声停了。
其他人也跟着他停止了鼓掌。
辉少他们立马就明白了,这个年轻人是这伙人的头。
邹家辉也明白了,这是他的仇家来报复他了,但是这个年轻人,他没什么印象。
“我邹家辉之前如果有得罪这位兄弟的地方,请你原谅,需要我赔偿的我一定尽力赔偿,我求这位兄弟和各位大哥给我个明白,你们需要什么也告诉我,我一定做到。”
邹家辉还特意向坐在最后排的那个年轻人鞠了一躬,态度很诚恳,也很谦卑。
后排的那个年轻人没有给辉少回应,而是对他前排的一个大汉道:
“0253,你这都安排的什么玩意,真他吗没意思。”
那大汉立即站起来向年轻人鞠躬。
“老板,谁知道他们这么菜,连反抗都不敢,就这孬种还敢称是来自京城的公子哥。老板,你别生气,一会到了地方,还有好节目给你看。”
年轻人轻蔑地“哼”了一声,把身子靠在坐椅的后背上,不说话了。
那大汉转身对前面喊道:
“速度快一点,别让老板着急。”
大巴车顿时加速,车子的颠簸逐渐加剧。
这时辉少五人才注意到车窗外面的情况。
大巴车已经不在那条宽阔的大道上了,现在它行驶在一条双向单车道的窄小公路上,这条路上人车稀少。
辉少这时候真害怕了。
如果这些人只是为了钱,他并不在乎,他家钱来的容易,而且有许多人愿意送他钱花。但是现在不同了,从这个架式看,这些人是要把他们绑架到某个偏僻的地方去,而且还准备变着花样玩他们。
如果那样当真是吉凶未卜。说不定会埋骨在深山老林里。
“这位老板,咱们有话好说,你给个章程,我一定按你说的办。”
邹家辉急了,他向那个年轻人哀求道。
郝明手指邹家辉。
“坐下,你现在再敢说一句话,立马废了你的一条胳膊。吗逼的,你在国内不就是这么对待别人的吗。”
邹家辉还要说话。
郝明冲着艾凡道:
“打断了他一条胳膊。”
艾凡从座位上站起来,两步就冲到了邹家辉的面前,邹家辉不想坐以待毙,他躲闪的同时,一拳击向艾凡的胸口,艾凡也不躲避,左手伸出准确地捏住了邹家辉的拳头,右手同时抓住了邹家辉的左臂膀,五指稍微用力。
邹家辉感觉巨痛袭来,浑身的力气瞬间就消失了。
“啊!”
他一声惨叫,声音凄厉。
他上臂的骨头没粹,艾凡没用多大力,邹家辉不过是肌肉受了损伤,或者是骨头裂了,问题不大,养几天就能好。
坐在他周围的李晓旭四人没有一个敢动地方的,他们心中凄凉,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反抗只能召来更大的痛苦。而且看这个汉子的身上,形同鬼魅,速度快的惊人,他们自问,没人能对付得了他。
邹家辉坐在座位上捂着胳膊哀号。
没有人理会他。
大巴车又行驶了十几分钟,拐下这条小马路,驶进了一个杂草丛生的院落,然后从一个废弃的大门进入一座建筑里面,这个建筑里面同样是破烂不堪。
这是一栋废弃的厂房。
“下车。”
艾凡命令五人。
辉少他们不敢再反抗,刚刚那个家伙就是非人的存在,速度太快了。赵姓公子哥颤颤微微地搀扶着邹家辉下了车。
五个人看到这座建筑里荒凉的情景,心中暗道:“苦也。要完蛋了。”
这栋废弃的厂房中间的位置上摆放着一把藤椅,那个年轻人下车后,走到藤椅前坐了下来,郝明站在藤椅的旁边。
大家都应该知道,这个年轻人就是梅友。
艾凡把邹家辉五人带到了距离梅友四、五米远的地方,他对呲牙咧嘴的邹家辉腿弯处踢了一脚。
邹家辉立马就跪了。
“都跪下。”
艾凡对另外四人喊道。
其余四人很听话,乖乖地跪在了地上。
“那个什么辉少,我还记得你说过让我生不好死吗,看来我是享受不到了,今天人我就想让你拭一拭生不如死是个什么滋味。”
梅友老神在在地说道。
他倒是没有那么狠,只不过想吓唬吓唬邹家辉而已。
“这位兄弟,我好像并没有得罪过你吧?”
邹家辉不是装傻,他是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一号人物。
梅友把墨镜和鸭舌帽摘了下来。
“是在机场?”
李晓旭吃惊的喊了出来,他一眼就认出了梅友,而他也是为邹家辉擦掉地下唾沫的那个人。
邹家辉等人这才反应了过来。
如此一联想,当初在机场挡在他们面前,让他们清洁地上的唾沫的五个人和现在站在他们身边的十几个人确是有相似之处,他们都是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北方汉子,面色冷酷。
“这位兄弟,对不起了,我当初口无遮拦,得罪了你,我向你道歉。”
邹家辉立即向梅友道歉,表情很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