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芸歌之前就想回韩家找韩元光了解一下关于易家事件,所以向学校请了一天假,回了韩家。
一进门就看见吵吵闹闹的一堆人,以柳茹为首,一群年轻的男男女女穿着暴漏,举止放荡,餐桌上地板上,瓜果皮核随处可见。音响声音很大,在她看来简直就是群魔乱舞。
韩芸歌毫不掩饰的释放着自己的低气压,很快就有人发现了韩芸歌的存在。
第一个发现韩芸歌的是一个男人,看起来20左右的年纪,面色有些萎靡,一看就是长期纵欲********。
那男人在看到韩芸歌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就粘了上去,上上下下的将她像格货物一般的打量,最后视线定格在她的脸上,那男人吞了吞口水,显得略有些猥琐的问道“你是我们学校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韩芸歌理也没理,直接一个念动,毁了音响的电源,顿时房间里没了声音。
“怎么回事儿啊,谁把音响的电源给拔了?”一个男生大声嚷嚷着,显得很是不满。
韩芸歌冷着一张面孔走上前,拿起麦克风,缓缓说道,“给你们三十秒滚出韩家!不然三十秒之后,我会亲自送你们出去。”韩芸歌的声音很冷,也很有穿透力。
底下的有些背景的,都认出了上面那位才是韩家的正主。几个官二代富二代互相扯了扯彼此的袖子,悄悄的从后门离开了。
然而也有些脑子不清醒的二货看不出形势。他们没看到柳茹那一张已经显得有些苍白的脸,如果看到了,在做接下来的事情的时候,必定会有些收敛的。
“你特么谁啊!滚下去!不然小爷不在乎给你来点刺激的。”说话的这个男人,是因为近几年家里有点小生意,生活才慢慢变好,家庭条件一变好,有些人的一些劣根性就会不由自主的往外伸展,再加上一些不怀好意之人故意带他们去一些不好的地方,这种性格就被逐渐养成了。
韩芸歌直接选择了无视那个人,“已经开始计时。”
柳茹从看到韩芸歌的那一刻开始,就知道事情要遭,现在她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妹妹给我点面子好吗?他们毕竟是我的同学,我也是因为认识了新朋友想让大家高兴一下…”柳茹干巴巴的解释着,看起来颇有些可怜的看着她,她身边的男士一看自己喜欢的公主都快哭了,忍不住训斥韩芸歌。
“她怎么说也是你姐姐,你这么对待自己的姐姐未免也太过分了!”这是不清楚真相的二货。
“妹妹?当不起,她一个养女也配跟我相提并论?”韩芸歌不屑的看着柳茹,既然她要当小白花,她就当一次恶毒妹妹又何妨。
“养……养女?”二货青年有些发蒙。
“哗!”底下顿时一片哗然。柳茹的脸色则是已经红的能拧出水来了。
她本来以为今天白天不会有人在家的,没想到韩芸歌居然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开始毫不留情的接她的伤口。她对韩芸歌的这份恨意已经达到了一种顶峰。
“柳茹,当初我父母念你年幼丧父丧母,才将你收养在韩家,我们也不指望你会感恩,只是希望你少为我们带来麻烦。你在这个家里已经住了十年,爸爸妈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难道会不知道么?家里现在被你弄的如此之乱,你可曾想过妈妈看到会是什么心情么?”
柳茹张可张口,顿时有些哑口无言。她现在有些怕了,她不怕韩芸歌,不怕自己在她眼里是如何形象,可是她怕韩元光和付玲儿对她失望,更怕她会就此被赶出韩家,毕竟她已经成年了。
在Z国成年人就意味着她可以一个人生活了,他们没有再继续抚养她的义务。然而她不想离开韩家,她舍弃不掉这一切的繁荣奢华,她想过人上人的生活,她想做韩家唯一的大小姐,只有韩芸歌真的不在了,付玲儿才会不舍得让她离开。
等等!韩芸歌真的不在了?对!没错就是她真的不在了!不在了自然不是指不在韩家,而是指……在这个世界上彻彻底底的消失……
此时的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根本没有看到韩芸歌那不屑的冷笑。
韩芸歌斜睨了她一眼继续对大厅内其他还在发愣的人说道,“三十秒已经过去很久了,剩下的是不愿出去的了是吧。”
“臭丫头!你知道我是谁么!”说话的正是那个让她滚出去的男人。
但那人话音还未落,就被韩芸歌一脚给踹了出去。
这一脚踹的…看的众人目瞪口呆。
“不管你是谁,有本事尽管带着人上门来,记住,踹你的人叫—韩!芸!歌!”淡淡的口吻,俾倪的目光,仿佛她踹的不过是一只蝼蚁。
此时那男子就算心里再有不忿,冲着刚才那一脚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之后韩家那些本不愿意离开的,也开始接二连三争先恐后的往外跑,生怕自己跑的慢了,被踹的下一个就是自己。
只是这些人在走的时候都不忘给柳茹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些眼神是什么意思,聪明如柳茹,她定然是明白的。
柳茹有些恐惧的看着韩芸歌,“能不能请你不要告诉爸妈。”
然而韩芸歌并没有理她,只是慵懒的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回头对管家说道“一杯白开水,谢谢!”
没多久管家就端来了水,韩芸歌接在手里,双手环握住玻璃杯,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不管是在空间还是回来以后,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到自己的脸颊。真是……和前世的自己越来越像了。
柳茹看着韩芸歌在发呆,有些忍不住了,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只见韩芸歌坐起身来,直勾勾的那么看着她,看得她毛骨悚然!
她讨厌韩芸歌的这种目光,每次从她那清澈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她就会感觉自己是有多么的脏。和韩芸歌的清澈一对比,她就像是一只老鼠,活在那不见天日的阴暗中,在她的目光下更显得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