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胖子很诧异的瞪着我,问我是不是喝酒喝成傻X了,不是人难道还是鬼啊?
我说对,真可能就是鬼!
哇靠!
钱胖子一愣,然后小心翼翼的凑过来,望了望四周,压低声音鬼鬼祟祟的问我,究竟怎么回事,不会真有鬼吧!
如果换成以前,钱胖子根本鸟也不会鸟我,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哪有什么鬼,扯淡!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亲身经历过无比诡异的厕所小鬼事件,开始逐渐相信这世界并不像看到的那么单纯,也许黑暗之中,还隐藏着一些不为认知的东西。
我又想了想,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脑洞开太大了,于是对钱胖子说不要当真,我就是随口一说。
钱胖子急了,什么随口一说,谁随口一说能说到鬼上面,究竟怎么回事,老实交代。
我喝了一口冰啤,想想现在反正也没事,就是扯淡呗,说就说吧!
前面我就和大家介绍过,我曾在金坛的永泰驾校学过一段时间车,虽然后面因为婶婶的事情耽搁了,到现在也没有考到驾照,不过那段时间却让我交到了六个特别好的朋友。
我们七个人自称为“永泰七剑”,关系很好,经常在一起扯淡聊天。其中一个女人曾在日本打过工,我们称呼她为少妇姐,她给我们讲述了一个关于日本鬼神的故事。
详细的我就不再赘述了,反正就是她所在的公寓楼经常有女孩遇害,遇害的女孩也是双峰被割下,官方说法是有变态杀人狂,但是民间都说是爱吃女人双峰的酒吞童子做的,后来日本神道教某大人物出手把它封印了。
说完那个不靠谱的故事,我笑了笑,让钱胖子别当真,我一时无聊想到那个日本传说而已,和苏校花的屋里的案件根本连不上。
钱胖子说不对啊,在他的女神老婆房子里,不也是有人被割下双峰么?这里面可能就有联系!
我无语,问钱胖子究竟有没有仔细听我的故事,小日本的酒吞童子割下双峰不是拿来玩的,它是要正儿八经吃的。如果真是小日本鬼神跨界作案,怎么可能把那对双峰留在浴缸里。
钱胖子这会儿有点喝高了,他说不一定啊,小日本变态全世界人民都知道。万一那什么鬼酒吞童子口味比较重,想把乳房放在那里发酵发酵,等有了臭豆腐的味道才吃呢!
呃,好吧胖子,你赢了!
能把乳房当成臭豆腐吃,这脑洞开的也是突破天际了!
谁知道钱胖子不肯罢休了,死缠着我非让我和少妇姐打个电话,详细打听一下酒吞童子的事情,说不定能找出苏校花的线索。
这都是哪跟哪,我很无奈,酒吞童子和苏校花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就能扯到一块儿去了。
可实在拗不过有钱任性的钱胖子,我无奈的拨通了少妇姐的电话。
接到我的电话,少妇姐很惊喜,她兴高采烈的告诉我她场考过了,马上路考了,希望能一次性过关。
我说她这么聪明,关键又那么漂亮,场考一定能过,不要把考官迷晕了就好。
少妇姐笑得花枝乱颤,连声夸我还是这么嘴甜会说话。
又寒暄了一阵,在钱胖子焦急的催促下,我终于和少妇姐提到了正题,问起关于酒吞童子的事情。
少妇姐虽然有些意外我会好奇日本的鬼神故事,但她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少妇姐告诉我,酒吞童子喜欢美女的新鲜双峰,它杀人之后会立刻取食,时间一长,腐烂的肉它根本不屑于吃。
好了,这些谜题解开了,人家酒吞童子是无辜的。
钱胖子很失望,坐在一旁和傻狗旺财一起灌闷酒。
少妇姐又和我聊了很久,其中有一件事引起了我格外的注意,她又说到了马姐头的事情。
马姐头也是我们“永泰七剑”之一,她年纪最大,在一家外资企业做中层管理,人很好,平时很照顾我们,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有天她突然说自己被小鬼缠住了。
这事儿好像还闹得很严重,马姐头深受其害。
后来让我们的教练,就是我的远房表叔知道了。
我远房表叔他老人家真是个人物,学过拳,在码头扛过沙包,是真正有功夫的人。
他带着大姐头离开了,似乎是找了某个大师,把这事儿搞定了。
挂断了少妇姐的电话,我的心绪久久难以平息,各种念头澎湃而至。
我对钱胖子说,我似乎发现了另外一个调查方向。
喝闷酒的钱胖子眼睛大亮,抬起头来问我什么意思,不会又是忽悠他,让他空欢喜一场吧!
我认真的和他说,从一开始,我们两个到常州来调查苏校花的下落,各种诡异的事情就层出不穷:红衣女鬼的传说,年轻小保安“鬼打墙”事件,还有钱胖子自己在厕所遭遇小鬼的警告,以及苏校花他们的“笔仙”事故等等。
这些事情都超出了一般人的理解范畴,充斥着诡异恐怖,仿佛冥冥中有一股力量一直在盯着我们。
钱胖子听得一愣一愣,脑筋有点转不过弯了,问我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说正义妹子他们是刑警,他们可以从刑侦角度去调查这件事,我们无从插手。但是我们却可以从他们的盲点入手,从灵异的角度去调查这件事情。
有点意思!
这时候,钱胖子终于咂摸出点味道来了,连连点头说,这个方法行!
终于找到了方向,我和钱胖子都很兴奋,进一步商量接下来该怎么调查。
我说从最有把握的事情开始,其他的灵异事件我们都不算是自己亲身经历,是真是假难说,但是钱胖子在厕所里撞到小鬼,这个事情却是百分百错不了,我们就从这里入手。
钱胖子不明白了,难道去医院厕所去蹲守那个小鬼?
这难度系数也太高了,万一它不出现怎么办?
更坑爹的是它真的出现怎么办?谁能制服它?
说着钱胖子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我手腕上,那里挂着爷爷送给我用红绳系着的五毛硬币,显然他是想起了我在七号鬼楼对付漫天飘零头发的事情。
我骂了一声艹,让钱胖子别用那么猥琐的眼神看着我,我可不是他想象中的茅山道士,捉鬼降妖我不行。
钱胖子不乐意了,他说那扯这些有什么用,真来一条恶鬼我们也对付不了啊!
我笑了,说我们对付不了,有人能应付啊!
钱胖子一喜,问是谁?
我回答他两个字,高人!
说着,我就给远房表叔打了一个电话。既然他能找到高人对付缠着马姐头的小鬼,那肯定也能帮我们降服厕所里的小鬼。
远房表叔打着哈欠不耐烦的问我有什么事,他老人家睡得早,这会儿把他吵醒了最好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不然下次再见到我,他就让我见识一下天马流星拳!
我不敢怠慢,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希望远方表叔能帮我们一把。
远房表叔微微沉默了一阵,然后说了一句,晚了!
我不明白了,怎么就晚了?
远房表叔冷笑一声,那傻比高人去黄山凑热闹,自以为道行能走蛟点龙,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估计这会儿已经被消化拉出来,变成一坨新鲜热乎的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