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也表态不相信乘警帅哥,蛋挞乐得嘿嘿直笑,一脸无耻的凑过来套近乎。
他说重哥果然是同道中人,像我们的大家这种挫男,就应该紧密的团结起来,打倒帅哥,把美女们统统抢过来。
最让我崩溃的是这混蛋还有口号:鲜花插牛粪,猪拱好白菜!
我去年买了个表!
一脚把这个王八蛋踹飞了,老子可是根正苗红的资深帅哥哥,跟牛粪、猪完全扯不上关系好不好?
奶茶看我们俩闹得有趣,欢畅的笑了起来,刚才积郁的气氛一扫而空。
闹了一阵,我把蛋挞和奶茶拉着坐下,小声和他们分析着现在的情况。
我告诉他们,我不相信乘警帅哥,理由有三点。
第一,乘警帅哥明显的面部神情变化。
当我提及柱子哥和劳婆婆的时候,乘警帅哥有明显的面部神情变化,但他又很快掩饰住了。
他究竟想隐藏什么呢?
蛋挞顺着我的思路分析,如果乘警帅哥只是把柱子哥和劳婆婆当成普通的乘客,绝对不可能有那种神情变化,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而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肯定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重大到乘警帅哥必须要极力掩饰,不让人发现任何发现此事!
我点头同意,蛋挞这小子如果正经起来,脑子还是非常灵光,分析事情头头是道。
第二,在柱子哥子哥和劳婆婆行踪下落的问题上,乘警帅哥肯定是说谎了。
乘警帅哥说柱子哥和劳婆婆在疫情爆发之前下了火车,可是我知道劳婆婆目的地是黄山,火车早晨七、八点才能到黄山站,那时候疫情早就爆发了。
一旦疫情爆发,无论是为了控制疫情扩散,还是为了保护劳婆婆生命健康安全,乘警们都不会放任劳婆婆下车。
所以我推断劳婆婆一定不是正常到站下车的,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她老人家提前下车了。这本来也不算什么,但乘警帅哥却特意在这件事情上欺骗我们,此地无银三百两,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猫腻!
第三,乘警帅哥的态度有问题。
乘警帅哥对我们的态度其实非常好了,好的过分!
他详细的解释了我们所有的疑问,尤其是关于连体婴儿怪胎的问题,他耐心无比,解释的清清楚楚,不让我们留下任何一点疑惑。
可正是乘警帅哥好的这么过分,反而让我起了疑心。
乘警是保护列车安全的乘务人员,不是八卦的导游小姐,他没有任何义务向我们解释任何事情,为什么单单对连体婴儿怪胎解释这么多?而且解释的那么完美,那么天衣无缝,简直就像是费尽心思编造的一个故事!
蛋挞和奶茶非常认同我的分析,乘警帅哥极力想把连体婴儿怪胎的事情解释的完美,这反而越是说明了问题!
我们三人讨论了良久,乘警帅哥为什么要说谎,劳婆婆和柱子哥究竟是什么时候下的火车,疫情的爆发究竟和他们两个有没有关系?
我们三个就像是被卷入一场巨大风暴漩涡的小虾米,无数的问题困扰着我们,而我们却找不出任何线索。
蛋挞沉吟了好久,他突然开口说,既然我们现在可以确定乘警帅哥说谎,那有没有可能柱子哥说的是事实,女神并不是生了怪胎,她的确是生了一堆虫子。
如果柱子哥没有说谎,那女神极有可能是中了蛊术,而现在疫情爆发就是因为蛊毒传染。
乘警帅哥属于半个国家政府人员,他欺骗我们,用连体婴儿怪胎的故事瞒天过海,就是为了隐藏蛊术作祟的事实,以避免造成公众恐慌。
我点头,蛋挞分析的很有道理,蛊术这种东西,的确是国家和政府不愿意见到的封建残余,采取一些必要的办法进行隐瞒,也是非常有可能的。不过,蛊术这种神奇玄乎的古老巫术,真的存在吗?
蛋挞听我这么问,他郑重的点头,他说外婆告诉他蛊术一直存在,他外婆是不会骗他的。
看着蛋挞肃然认真的神情,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能理解他对自己外婆的信任以及感情,但是蛊术这种东西实在太玄乎了,作为一个三观端正的有志青年,我真的很难相信蛊术的存在。
蛋挞看出了我眼中的怀疑,他猛然站了起来,眼中满是激动愤怒的神色,他说士可杀不可辱,我这么不相信他,就是对他的侮辱,他要用铁一般的事实证明给我,蛊术是的确存在的!
奶茶见状连忙拉住蛋挞,劝他不要乱来,小丫头说,重哥好歹是我们患难与共的好朋友,你怎么可以用蛊术对付他呢!
我一惊,哇靠,这小子竟然要用蛊术对付我?
这小子太过分了,就算要证明蛊术存在,也没必要对我施展报复吧!
一想到各种花花绿绿的毒虫在我体内欢快的捉迷藏,我就一阵恶心,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对面的蛋挞也愣住了,他讷讷的说,什,什么蛊术,我不会啊!
这下我们大家都愣住了!
摆了个大乌龙啊!
奶茶反应了过来,没好气的骂蛋挞,你摆的造型那么拽,还以为你会蛊术呢,弄了半天还是个假货!既然不会蛊术,你怎么证明?哼,太失望了!
听着奶茶的抱怨,我怎么一阵阵恶寒别扭,听这小丫头的语气非常遗憾啊,感觉她倒是很想看蛋挞现场表演一把蛊术。
整了这么一出,蛋挞感觉很尴尬,他期期艾艾的说,当年他外婆的确问过他想不想学习蛊术。不过蛊术毕竟不是什么正道,太过阴毒,有伤天和,所以蛊师都没有什么好下场,逃不过“孤,夭,贫”三种命运。
什么是“孤,夭,贫”,这还得一个个解释。
孤就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基本上就是个克夫,克妻,克子,克友……遇见什么克什么的大灾星!就这么霉鬼,注定孤独一生,谁和他走了近一点都要倒霉的,估计和他随便约个炮,第二天都要被克死,就这么厉害。
夭的意思很简单,就是短命鬼。学习蛊术的人,有很多都活不长,往往年轻力壮就无缘无故断送了性命。
贫更简单了,学习蛊术的人基本上都是穷鬼。发家致富他们是想也别想,严重拖国家GDP后腿倒是毫不含糊。
蛋挞那时候虽然年纪还小,不过也是个有理想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想到以后霉到能克死约炮好朋友的程度,想想也不能答应外婆,于是他果断放弃了学习蛊术的机会。
听到这里,我和奶茶都是意兴阑珊,说了半天,原来蛋挞就是个嘴炮而已,他根本就不会蛊术。
蛋挞看我们的反应,顿时急了,嚷嚷了开来,他说他虽然不会蛊术,但是他却知道一个办法可以破解蛊毒。
我直翻白眼,这些废话蛋挞早就说过了。
艾草嘛!
能破解蛊毒的无非就是艾草!
可在这火车到哪里去找艾草?
蛋挞神秘兮兮的摇头,压低了声音,他说艾草是预防蛊毒的,解除蛊毒用的是另外一种办法。
我和奶茶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蛋挞是什么办法?
蛋挞咧嘴嘿嘿一笑,说出了三个字:生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