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一妒妇!”捏着她的耳朵,凌御霄无奈的戏谑一笑。
“如果我不妒,我就不再喜欢你,这样多好!”她不耐的反唇以讥。
只见他的眉淡轻扬,唇角勾起,反而甚是满意。在她的小唇上啄了一口,把她抱在怀里,靠在床边,继续道,“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她只是让我看了背后的伤口,还有腕上的。
“什么伤口?”当时进来得急,她倒是没留意到什么。
“八年前,太后命人把她抓走,困了她八年,也折磨她八个年头!”他的话里,掩盖不住的内疚愧意。
“可是,却都落入下人眼里,所以本王必须娶她过门。”
除了“嗯!”她想不到其他可以回复的字样,他还是会为她着想,即使明知道那是责任,是承诺,更是报恩,她心里就是不好受,就是酸涩,不想看他表情,干脆把头挨在他肩上。
“那你呢?和子陵那小子什么鬼约定?!”醋酸味浓烈。
他的话,她没留心,还在想着该把第一次见面的情节告诉他吗?这个节骨眼,是不是会显得她无风起浪呢?
她的沉默却让他不满,以为在想写什么借口推搪,俯身咬了她的耳珠,她疼得骤然回神,“好痛,你干嘛咬我?”
“别装傻,问你和子陵什么鬼约定?”某人的声音明显的不悦。
“你都可以再娶,我就不可以有几个红颜知己?”
“不可以,一个都不行!”男人怒得翻身压住,狠狠的吻着惩罚。
“我就要!我就要!不止一个,我还要好多个!”被制住了,她还是不认输的嚷嚷着,就觉得不舒心呢。
“你敢?!”恶狠狠的盯着她,唇舌迎面吻过,卷走了她所有的气息,一股力似乎想把她揉进怀里,红紫印满了身,女子的声音从帏内慢慢破碎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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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王府书房内
一纸密函摇晃落在案上,凌御霄冷冷一笑,即踱至窗台,绿影和刘川枫不解的相视,执起纸张,两人皆怔楞住。
“王爷,那明日的喜事该怎么办?是否应该阻止?”
凌御霄沉了一会,慢慢回身,摇了摇头,“不,一切不变!”
“可是……”绿影还想说什么,却被刘川枫制止了。躬身道,“王爷,属下清楚,这就去准备!”眼神示意过绿影,两人前后走出房门。
这时,有奴仆慌张跑过,来不及向两位行礼,便跑进房内,”启禀王爷,星儿姑娘用完膳后,突然呕吐不止,之后就昏迷不醒了!”
“马上请太医!”一撩衣摆,凌御霄已急步往落云楼的方向走去。
落云楼内,早已乱做一团,婢女门来来往往,见凌御霄迈入院子,纷纷颤抖着跪下,生怕凌御霄一个怪罪,便是脑袋落地。
凌御霄挥了挥手,脚步不停的往阁楼走入。福康姑姑手捧着盆盂,慌忙跪下,盂内尽是一片血红,凌御霄睨过一样,没来得及问些什么,就越过了。
卧榻上的女人,一张小脸毫无血色,眉尖紧缩,陷入昏迷。太医没等召见,径自入内,想跪下行礼,凌御霄扬过手,免去礼数。
虽未封名份,但满朝百官已知凌王府内的喜事,自当按礼节,牵过细线,望闻问切。
手掌从被褥下翻出,凌御霄怔住了,那手背上的青筋泛黑,蔓延开去,已延至手臂,执起另一只手,也是同样的情况。
凌御霄心悉不妙,单手扬开了她颈脖边的衣襟,果然,那红斑开始浮起,密密麻麻布满那凝白的肌肤。
几个太医堆在一起密密讨论,不住的摇头,行医这么多年,从未试过如此奇异的脉动,时而急促,时而停止,太医们面露难色,难以启齿。
“禀王爷,这星儿姑娘的脉象奇特,老臣行医这么多年,实在未曾见过,请王爷属老臣才疏学浅,……”
不等太医说完,凌御霄急忙扬过手,“太医无需自责,请回吧!”并让刘川枫护送太医出去。
“谢凌王!”太医觉得甚是怪异,通常情况下,都会命他再想法子尝试,而非这么快把他请离!凌王当真不重视星儿姑娘?太医即是满腹疑虑也不敢出声,福身低头走出阁楼内。
把所有的奴仆都遣出楼内,凌御霄细细的听过她的脉象,眉间拧得越紧。
“王爷,星儿姑娘中的是何毒?”屏风后,绿影不解的开口。
室内沉了些许时候,凌御霄才走出,“星儿中的是明乾门的惑心蛊毒!”所以太医没查出来并不奇怪。
“原来这就是传言中的惑心蛊毒?,怎么会这样?难道这府内有人会懂得这种毒?”这毒性的厉害,他曾有所耳闻。
惑心蛊毒是明乾门内用以惩罚叛徒的最高刑罚,中毒者浑身发冷,一进食便呕吐不止,毒深者甚至呕出鲜血。全身布满红色斑点,会随着时间长久而越发严重,致皮肤严重溃烂。
然一点最严重的,即是中毒者浑身骨头时而发痒,时而如针刺,时而又如虫子啃噬,痛苦难耐。可是星儿的血脉似乎被人有意事先封住,让她陷入昏迷,躲过那难熬的时候。
“王爷,那该如何解去?”见凌御霄迟迟不开口,绿影还是开口问了。
“这解药,本王也不知道!”微声叹息,凌御霄摇摇头。
这蛊毒,解药只有制药的人才知道,制毒时,他加入了某种特定的成分,然而这成分成了解药的唯一药引,因人各异,也就是说,要解药,必须找出下毒的人。
“王爷,下毒人必是明乾门门内的人,而此人对星儿姑娘甚是照料,才会事先令她彻底昏迷,以护住她的心脉!”
凌御霄点点头,甚至此人是谁,他约莫估到了。
“霄,霄哥哥……!”那声音从床边传来,虚弱的喘着气。
凌御霄已背过身走去,绿影马上福身,“王爷,属下马上去查!”匆匆离开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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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春院内
宁霜站在台上排舞,目光却多次落在那空荡荡的大门,那失望的眼神怔怔的跌入柳沐影眼里,他知道,她在等谁,在想谁了。
那日,凌御霄最后还是妥协了,让她参赛。有柳沐影守着,又有影卫护着,凌御霄就由着她,只是唯一的条件,赛后必须马上搬回凌王府。
大家退一步,也就成了今天的局面。
却也因为这样,他竟然接连几天留宿绮春院,可是有两天,他没来了,也没让绿影带个话。
她很没用的,想他了。一个失神,一脚踩上了前头的姑娘,一条人龙噼啪倒下,惨叫声四起。
谁都知道她在院里的地位,只能闷声埋怨,也不敢出口,宁霜自知羞愧,频频的致歉,最后只好全体休息一会。
“凌御霄,你这混蛋,明天就和你的星儿成亲,你就把我忘了,去死吧,去死吧!”手握着柳条,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树干上,狠狠的咒骂着。
“想本王了,可以到凌王府内,而不该这样生着闷气!”身后响起的声音,让她抑制不住的想笑,咬着唇,故意冷起脸。
“别来呀,准新郎官,还来做什么?你不在,我又不是不好睡?!”宁霜想装得冷漠,出口却又变得酸味浓烈。
“这言下之意,就是有我在,你会睡得更好?!好,听懂了!”凌御霄偏过头,假意认真的思考,颔首示意,喜色布满眉梢。
宁霜一急,脸都涨红了,气得直嚷嚷着,“你到底懂不懂逻辑啊?”
他却无视她的别扭,走到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