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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

2010年3月23日,星期二。凌晨李光辉被手机铃声吵醒了,迷迷糊糊拿起来一看是梁喜园打来的,赶紧接了。

“光辉,对不起了,这么早吵醒你了。”梁喜园说。

“没事,没事,您有什么事吗?”李光辉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心想一定是喝醉了被人送回来了。

“城西大道荷塘段那边有一起碎尸案,你离得近,现在马上过去看看,派出所的人已经在那里了。”梁喜园说。

“哦,好的,我马上去。”李光辉一看时间是凌晨3点45分,马上爬起来穿上衣服准备走人,林曼被他吵醒了,骂了两句又继续睡觉了。刚要出门口他才发现车钥匙不在口袋里,心想肯定是自己喝醉了被人送回来了,车子还在饭店外面没开回来,现在这么晚了到哪里去坐车。正当他着急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是杨晓东打来的,说是已经开车来接他了,马上就到。

李光辉来到楼下,不一会杨晓东开着警车就到了。上了车,他马上问杨晓东:“你怎么来了?”

“是梁大让我开车来接您的,他说您的车在外面没开回来。”杨晓东笑着说。

“你从那里过来的,怎么这么快?”李光辉问。

“我住市局宿舍,3点半梁大给我电话,我是就过来了。”杨晓东说。

“哦,辛苦你了。”李光辉心想师傅考虑的真周到,这次让自己去处理这个案子,肯定也是希望自己能把案子破了好在竞岗的时候多一个说法。

很快俩人就来到事发现场,城西大道荷塘段路边的一个鱼塘,派出所有几个人正在等着他们。

“怎么回事?”李光辉上前赶紧问。

“你们可来了。”派出所的人打着哈欠说,“晚上十二点多,看鱼塘的老头看见有人往鱼塘里倒东西,以为是有人投毒,所以报了警,我们来了以后,捞了点东西上了,一看居然是人的手,所以赶紧上报,让你们来看看了。”

“那老头在那?”李光辉问。

“在那间小屋里面,这次把他吓得半死。”派出所的人指着不远处的一间小屋说。

“他看清楚了那人长什么样了吗?”李光辉问。

“他说没有,隔得那么远,只看到一个人影。”派出所的人说。

“你们是什么时候到的?”李光辉问。

“快三点钟吧。”派出所的人两手一摊,无奈地说,“我们就几个人值班,负责这么大块的地方,所以来晚了点。”

虽然李光辉对他们接警这么慢有些不满,但也毫无办法,只好让杨晓东过去给那老头做个笔录。过了一会技检中心的人来了,李光辉一看带队的人是刘恒斌,便马上过去把情况简要的告诉他,让他尽快把碎尸捞上来。

刘恒斌听了情况哭丧着脸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每次我值班都遇上这些事。”

“我这不也摊上了嘛,别那么多废话,赶紧想办法把东西弄上来吧。”李光辉说。

“这怎么弄啊,这么大个鱼塘,我们也没这方面的工具,难道下去用手摸啊?”刘恒斌说。

“这里有个抄网,你们先捞着再说,我去那边屋子看看能不能借点东西帮忙。”李光辉说完来到小屋,杨晓东刚好给那个老头做完了笔录,老头好像受了很大惊吓,身体不停地哆嗦着。

李光辉在屋里找了几件工具,便来到鱼塘边帮忙捞尸块。虽然他在中心工作几年间经常有机会接触各种尸体,但捞起尸块时,他还是感觉有些恶心。尸块应该刚刚肢解没多久,没有异味,他和杨晓东还是差点吐了。晚上四周都是漆黑一片,只能靠原处汽车的灯光看个大概,一阵阵凉风吹来,让原本就有些害怕的李光辉内心感到更加感到,但周围有人看着,他还是强打精神,硬撑着干下去。

鱼塘水不深,李光辉和技检中心的两个人脱了衣服下去捞,后来干脆用手去摸,刘恒斌和杨晓东则在鱼塘边上对捞上来的尸块进行识别比对。派出所的人站的远远地,不敢靠近过来,偶尔有路人上经过,还以为他们在捞鱼。

好不容易把鱼塘抛尸点附近十多平米的地方都摸了个遍,刘恒斌把捞上来的尸块拼了一下,觉得差不多了,大家才停止打捞尸块。等技检中心的人把东西收拾整理好准备走,天已经快亮了,李光辉看了一下时间,马上就6点钟了,他跑过去笑着对刘恒斌说:“刘大主任,你看待会能不能发扬一下革命精神,辛苦一下,回去先把情况简单地检查一下,我好马上安排大家开展调查。”

“一晚都没合眼了,你还让不让人活啊。”刘恒斌撅着嘴说。

“好兄弟,帮帮忙吧,等事情忙完了,我一定好好地感谢你们。”李光辉说。

“感谢我们,上次你怎么说的,当我是三岁小孩啊。”刘恒斌说。

“这次一定请,一定请,决不食言,清明节就快到了,清明虾中秋蟹,咱们这次去吃河虾,地方我都想好了。”李光辉说。

“你可别再跟我耍滑头。”刘恒斌说完走了。

李光辉先去饭店取了车,然后回家洗了个澡,林曼看见他满身泥浆地回来,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他却不敢说出实情,免得她知道以后吃不下早饭。吃完早饭,他便给中队的人打电话,通知他们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就回单位加班。8点半他回到局里,先跑到技检中心去找刘恒斌。刘恒斌刚好从法医室里出来,看见他来了,不耐烦地说:“看你像个催命鬼似的,好像谁欠你还是怎么。”

“我知道你刘主任工作能力强,所以提前来看看,初步结果已经有了吧。”李光辉笑着说。

“真是惹不起你。”刘恒斌摇摇头说,“刚才我们检查了一下,一共有19件尸块,头部被砍的稀巴烂,肢体基本上还算完整,就是内脏没有了,看切口应该是用普通的菜刀肢解的;死者就女性,身高大约是1米6,尸块的重量是32.5公斤,死者体重也就45公斤左右;根据牙齿生长和磨损的情况来看,所有的牙齿都是恒齿,牙尖没怎么磨损,第二颗臼齿还没长出来,大概年龄是12至15岁;尸体的腐烂情况来看应该死了有三五天了,具体情况要等我们的实验员来了才能检验出来,等尸检的正式结果出来了我马上通知你。”

“那太谢谢你了。”李光辉马上回到办公室,出乎意料的是,中队的人大部分都没有回来,只有黎文、杨晓东和其他两个年轻的队员回来了。李光辉无奈地叹了口气,仔细想想最近大家忙着查杨国华的案子也够辛苦的,今天是周末,难得休息两天肯定家里都有事要忙。

有四五个人也差不多了,李光辉叫上大家一起开会,把刚才的尸检情况通报给大家,然后让杨晓东把案情简单地说一说。

杨晓东把早上的事简单说了一遍,自豪地说:“看鱼塘的老头没有看清楚那人的样子,但是我却找到了一个重要发现。”

“什么发现,快说。”黎文说。

“那边那么多鱼塘,有的鱼塘离路边更近更方便,那人为什么偏偏要把东西扔那个鱼塘呢?”杨晓东仰着头说。

“少给我装蒜,快说。”黎文急着说。

“原来,周围那么多鱼塘,只有那个鱼塘里面养的鱼比较特殊,是一种鲶鱼,这里的人叫塘虱,是吃肉的,专门喂它们吃那些腐肉烂肉,老头经常买些死猪死鸡扔鱼塘里面,要不是昨天下午已经喂过东西了,那些尸块还不够那些鱼塞牙缝呢。”杨晓东笑着说。

“你说这个很重要,看来嫌疑人对那里的情况还是挺熟悉的。”李光辉说。

“会不会就是看鱼塘那个老头干的?”黎文问。

“不会,这老头都快七十了,胆子很小,人也老实,腿脚也不方便,杀只鸡都难。”杨晓东说。

“那不一定,越是这样越可疑,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黎文笑着说。

“不管是不是他,跟鱼塘有关的人都要珍惜排查。”李光辉说。

“有可能是附近的本地人,而且受害人年纪这么小,应该是本地的学生。”杨晓东说。

“可能跟前几年发生过的案子相似,诱拐小女孩,奸杀后肢解抛尸。”黎文说。

“也有可能是绑架后撕票。”杨晓东说。

“好了,那我们现在分两路,杨晓东你负责去鱼塘那边调查,找找那个老头再问清楚情况和附近的居民,去一下附近的村委会和派出所,看沿路的监控摄像有没有什么可疑人物或车辆,我和黎文去查查失踪人口。”李光辉说。

“好的,我再去找两条警犬来帮忙,没准能找到线索,如果是那个老头或者附近的人干的,应该有迹可循。”杨晓东说。

查了本市最近的失踪人口记录,没有一个相符合的,广州那边有一个相似的,但打电话去一问,人家已经找到下落了。黎文提了个醒,可以到中小学去问问情况,因为现在有许多小孩离家出走几天家长都不报案的。李光辉想想也对,但今天是星期六,学校都放假了,只好把情况通报给教育局,让他们尽快进行核对。杨晓东那边也没有什么新发现,李光辉看看大家都累得够呛,干脆都放假,等星期一再说。

2010年3月24日,星期三。早上刚上班,李光辉就召集所有人开会,先让杨晓东把案情简单说一下,大家听完都感觉非常惊讶和惋惜。

李光辉说:“现在看来,一定是有人杀死这个女孩后,把她肢解了,然后偷偷把尸块扔到鱼塘了,想让鱼塘里的鱼把尸块吃掉,毁尸灭迹。”

苏家华说:“我有个问题,刚才听晓东说,鱼塘里只发现了肢体,没有内脏,这是怎么回事?”

李光辉说:“内脏可能被凶手扔到别的地方,也有可能是肢解尸体时直接就处理了,以前发生的肢解尸体案就有把内脏直接冲马桶里的事,而肢体处理起来就麻烦的多,必须切成很小块才行。因此,我怀疑凶手肢解尸体的地方私密性不强,使得他没有过多的时间来处理尸体,所以才想到把尸块扔到鱼塘。”刚把事说完他就接到刘恒斌的电话。

“李队啊,你要的结果都出来了,我待会叫人给你送过去。”刘恒斌说。

“我现在真在开会,你先跟我说一下吧。”李光辉说。

“我们对死者的手腕骨和骨盆进行了详细检测,她的年龄应该是13岁左右。还有就是我仔细看了一下,凶手应该懂点解剖学,弄得还算挺利落的,估计不是医生就是杀猪的。”刘恒斌说。

“太好了,这样我们找起来就更容易了。”李光辉说。

“她是A型血,身体没有中毒的现象,她的死亡时间是3月19日下午,也就是5天前下班的时候。”刘恒斌说。

“这么精确,你别糊弄我。”李光辉笑笑说。

“你小子交上好运了,我们刚刚完成用蛋白质分子测定法检验死亡时间的实验,这次是咱们这第一次用上这种技术,应该没问题,误差很小的。”刘恒斌说。

“那太感谢你了,等破了案,一定请你们吃饭。”李光辉说。

“少来了,你现在就请,就今天。”刘恒斌说。

“好吧,我尽快安排,清明节前一定请。”李光辉说完挂了电话,把刚才听到的跟大家说了一遍。

“现在看来,嫌疑人可能是本地居民,对鱼塘附近的环境很熟悉,懂点解剖学原理,有反侦察能力,有可能是惯犯。”李光辉说。

“我感觉,没准就是附近村子里的人,或者是市场、饭店里的人,所以才会知道那鱼塘里养的是什么鱼。”黎文说。

“可能就是杀猪的或者厨子,肢解尸体的地方就是在宿舍或者出租屋内,怕被人撞见才急急忙忙把尸体处理了。”章天机说。

“我看不大可能,我感觉这个人应该受过高等教育,不是市井之徒,要不然他怎么能干的这么利落。”杨晓东说。

“不敢凶手是谁,现在首要的问题是要找到被害者是谁。”苏家华说。

“13岁肯定还在读书,应该是小学六年级或者初一,我们分成几组到先到市区各中小学去查一查吧。”苏家华说。

“也只能这样了,同时把资料发给区县各分局,让他们协助一下。”李光辉说。

全中队人都出去市区各中小学走访,鱼塘附近的学校是重点,李光辉带着杨晓东那个小队到那里的每一所中小学都查了个遍,但没有找到线索。下午学校快放学的时候,章天机那边传来消息,在城南的一所中学发现目标,所以人立即赶了过去。

原来那所学校初一六班有个女生名叫谭慧娟,体貌特征和被害人很像,上个星期四开始就没来上课,起初老师和家长都以为她离家出走了,直到今天还没见人才着急了。

“学生几天没来上课你们怎么不着急,不报警啊?”李光辉问那个学生的班主任伍老师。

“着什么急啊,这种事在我们这多得很,我们都麻木了。”伍老师说。

“不会吧,他们都还只是小孩子,出了事怎么办啊?”李光辉惊讶地问。

“时代不一样了。”伍老师指着前面一对手牵着手走出校门的学生摇摇头说,“你看,这些都是初一的学生,乱七八糟的,根本没法管。”

李光辉仔细看看放学路上有些学生男女之间学生举止暧昧旁若无人,不禁问:“你们学校也不管管啊?”

“怎么管啊,口水都说干了,现在是义务教育,又不能开除他们,本地生好的都去别的学校,外地生又多,都是来这里混日子的。”伍老师叹口气说,“现在的初中生不得了,有个班,三对男女合伙租了一间房做同居用,说说他们还趾高气扬地说这是时尚。”

“那你们可以和家长联合起来教育他们嘛。”李光辉说。

“没有用啊,他们现在动不动就离家出走,要死要活,那个谭慧娟,以前就出走过,所以这次才没怎么重视,你们来问了我们才知道害怕,这下要真是她出事了我们就惨了,老天保佑吧。”伍老师说。

“你们早干什么去了,现在跪在地上烧香拜佛也没用了。”李光辉气呼呼地说。

“哎,现在做老师真不容易啊,出不了成绩,钱又少,责任却重的很。”伍老师有气无力地说,“千万别出事,我求求你们一定要把她找回来啊,其实我们的学生大部分还是很好的,只是有一些受了社会上的诱惑,犯了小错而已,等他们长大懂事以后慢慢就会好起来。”

李光辉带人来到谭慧娟的家,她的家是一栋非常破旧的村屋,屋里面没几件像样的东西,她的父母在外面打工,要很晚才能回来,只有一个年迈的的奶奶在家。老奶奶有点耳背,问了半天才打听清楚,原来谭慧娟上星期三晚上就没有回家了,家里面以为她又在闹脾气,跑到同学家里去了,一直都没在意。

李光辉在谭慧娟家里找到了她的一张照片,发现她虽然只有十三岁,但已经长得挺成熟,眉清目秀,还挺漂亮的。

2010年3月25日,星期四。李光辉带着人来到谭慧娟就读的学校,找到她的老师和同学详细询问她的情况。原来她在学校里有一个初三的男朋友,平时都搭坐男朋友的自行车上学回家,上星期五下午放学后她男朋友被老师留下来罚抄试卷,她就自己一个人回家,此后再也没有人联系过她了。

刚走出校门,李光辉就接到刘恒斌的电话,他赶紧接了。

“李队啊,根据你反应的情况和带回来的照片来看,现在可以确认死者就是你说的那个谭慧娟了。”刘恒斌说。

“是嘛,这么快就确定了。”李光辉说。

“绝对是没问题,她的牙齿形态特征太明显了,一看就是她,而且你说她的左手前臂去年暑假曾经骨折过,我们在尸体的前臂上发现了尺骨骨折的痕迹,从伤口愈合的情况来看也新伤。”刘恒斌说

挂了电话,李光辉对大家说:“已经可以确定死者是谭慧娟了,看来她就是上个星期五下午放学后被杀的。”

“根据大家的反应,谭慧娟平时都是和同学一起回家的,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一个人走了。”黎文说。

“从这里回她家也就一公里路多的路,而且都是大马路,放学时是人那么多,直接把她绑走的可能性不大,应该是诱拐的,没准凶手根本就是认识的。”苏家华说。

“那就从她的社会关系中排查开始吧,我负责她的亲友,苏指你带人负责学校这边,黎队你带人去她回家的路上沿途走访一下。”李光辉说完,大家就开始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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