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走后,辰隐天默默地坐在房中,轻叹一口气自语道:“孩子,你还是太骄傲,过度的自傲已经让你迷失了自我,我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教你,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明白你的处境。
孩子!你可知道那日在酒楼中那老人是谁吗?他就是叶家大长老叶无天,是叶家当代族长叶无凡派来打探你的,名义上是参加你五周岁生日宴,实则是弄清你的潜力,最好是趁机灭杀你,以清除叶家本源之体日后的威胁,若不是你那日所说的狂言,让他心中忌惮减轻不少,他可能真的会不顾众目睽睽之下灭杀你。
因为无数年来,天才从来不少,然而真正可以走到那一步的却不多,多数都是像你一样太过狂妄而陨落的,天资只能说你只能代表你的潜力,实力,才是自傲的根本,毕竟,修真界没有实力而狂妄那是自找死路!
孩子!你可知道你父亲在东方魔脉日夜博杀,为的是什么吗?为的是让你能吃到那些灵药,那些你口中嚷嚷着苦的要死的灵药,只为你的基础比别人牢,比别人更扎实,哪怕自己受了伤,也舍不得用,而你却连气都没感应到。
可知你父亲多难受,你父亲在东方魔脉拼命博杀五年,你可知每年有多少人前往东方魔脉,又有多少人可以出来,而你父亲接连去了五年,该是多么危险。
我虽然老了,拼杀不动了,但你可知我多么想代他去东方魔脉,因为他是我儿子啊!但你父亲的倔强,从来都不肯,我知道他孝顺,但你可知我每次看到他回来身上的伤,有多心痛,也因此,我不忍责罚你,而你,却全然不知道这些。
孩子!你可知不出十年必有强敌,因为你而杀向辰家,而辰家,毕竟只是一个二流紫皇国中的大家族,在紫皇国可以凭借自身实力和皇室帮助让那些心怀鬼胎的人不敢行动,但那些邻国的人就不一样,两年前邻国的高层应该收到了消息,此时,他们的弟子就已经在路上
那些老的因为顾忌太多,暂时不会来,但有些散仙金丹期则不会管那么多
那时,我们辰家就会陷入巨大的危机中,而你,则更是万分危险,稍有不慎,形神俱灭。其实,从你出生那天的天相我就知道,总会有那么一天,等到那一天,我会用我这把老骨头为你争取那一线生机,让你能活下去,其实,不只是我,你的奶奶,你的母亲,你的父亲,还有你所有的亲人,包括外系辰隐霸他们,都做好了准备,只为了能让你活下去,恢复辰家失去的荣耀。
世人皆知天骄紫皇,却不知紫皇原名叫什么,紫皇,原名辰皇,是辰家皇祖,辰家因他崛起,然而,这漫长岁月中,辰家受到太多打击,早已没落,最后直能缩在这么一个偏僻的二流国中残喘,让我们何颜面对皇祖?
即便如此,辰家直系、外系都不曾忘记过光复辰家使命,始终在寻找出路,直到你的出现,辰家终于有了希望。
辰星,你可知你受了多少人期待!点亮了多少人希望!你可知你身上的责任太多太多……
辰府东边的一座庄园,里面种着各种花朵和灵药,整个院子里充满了灵气和各种香味,让人神清气爽,一条长长的回廊穿插其中,在庄园正中心,有座古香古色的亭子,正中上挂一匾牌:紫天沧
辰隐霸默默地坐在亭中的石凳上,仿佛在思量着什么,良久,才轻轻自语道:“老祖,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不知道你闭关是否结束了?您可知我们辰家终于等到了希望,可是此人心性却不佳,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能把辰家带入辉煌,还是毁灭。我不敢决定,真的,辰家再也不能承受打击了。”
风轻轻吹过,将刚才的话语吹散,辰隐霸落寞的低下头,以为等不到回应。
却突然传来一阵精神波动:“霸儿,我知道你的忧虑,但辰家倘若放弃此子,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因为,我不知道辰家能否等到下一个天才的降临。”
“可是老祖,那辰星太过骄纵,怎能委以大任?”
又是一阵沉默,才传来精神波动:“你所说的我也知道,但我曾经研究过奇门遁甲,曾专门替他算了一卦,先开始预测根本没反应,我以为自己是代价不够。
于是我咬咬牙用消耗寿元为代价,预测了下他,却不料他的过去、现在、未来还是不能预测到分毫。
以我金丹后期的修为,再加上消耗寿元为代价,竟然连现在他在做什么都预测不到。
好像有一层浓雾把他遮挡的严严实实,倘若强行观看,必定会被反噬至死。”
辰隐霸骇然道:“难道他有传说中的天元盾甲命格?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又是一阵沉默,终于又传来精神波动:“恐怕不只如此,我根据紫皇他老人家留下的占卜其数,占卜了下辰星,却没发现上面根本没有辰星这人,似乎他不存在于天地之间一般。
这一次,辰隐霸的震撼不弱于万雷在耳边炸响,久久不能出声,辰隐霸甚至隐隐有一种推测,但那种推测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让他无论怎样都压不下心中的震撼。
这次老族反而不等辰隐霸提问便道:“我知道你的猜测,但那种猜测太过惊世骇俗,连我都不敢去想。
但不管怎样,这个孩子我们必须要保护好他,给他足够长的成长时间懂吗?哪怕是赔上我们全族,也要让他还活着,他还活着,我辰家就有无限希望”
辰隐霸点点头道:“老祖,我知道怎么做了。也罢,就让我看看这个一出生就能惊动整个紫皇星的家伙能成长到什么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