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觉峰在学校打自己本学院的老师消息很快就传开了,有的人说他惨了,竟然敢惹谁都不敢招惹的毒蛇老师,有的人说他很男人,做了他们不敢做的事,把他当成是自己的偶像。
蒋觉峰打完就后悔了,要是自己当时不那么冲动也不会现在这么后怕,他无时无刻不害怕学校的老师或者是大校的干部来找他的麻烦,时间在等待中度过总是很慢,就像是电影用了慢放镜头。
出乎意料的是一天过去了什么消息都没有,很多同学投来了羡慕又同情的目光,很复杂,让蒋觉峰很不解。
这一天里金达还是没有消息,这让蒋觉峰不得不有些担心了。
他给金达打电话,电话早就变成了欠费停机,听筒里的电子提醒,蒋觉峰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又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了,有的时候预感很奇妙,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时候,你会有一种或喜或悲的心情,或喜或悲的预感往往就是事情最终发展成的结果,现在蒋觉峰不敢去多想,这样只能让自己不断的重复担心。
他和普洱一起去吃午饭,两个人闲着没事聊天,普洱困的都不行了还说一会儿要坚持打一个游戏的副本。
蒋觉峰说不行就睡一觉再说,普洱开学几天的表现都很好,每节课都去,一节都没落,至于学不学习就不知道了。
“现在睡觉,上课干什么呀。”
普洱和很多在课堂上不学习的人一样,这个大学的课堂本来也是够没有意思的了,基本上上课的定律就是,上课的时候干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听课的,玩手机,睡觉,看小说,仿佛比学什么东西都重要,蒋觉峰一假期在家庭的熏陶下,已经值得哦啊这个吃人的社会是怎么一步一步残害社会上的小青年的。
回寝室的路上蒋觉峰觉得有一丝的寒意,回学校明显能感觉出来天气转凉了,很多人都在短袖T恤外面加了一件外衣,早晚凉,中午热,有一句民俗叫什么来着,早穿棉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
天空有几朵无精打采的云,来往的人匆匆的步履和往常不太一样,每一个人都面色凝重。
“峰哥。”吕兴过来。
“你们怎么了,怎么看起来不对劲呢。”
“出事了,我先不跟你说了,我们今天在后面的树林集会。”说着吕兴匆匆的跑了。
“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普洱看吕兴走远了,而且每次都叫他哥,看样子他们的感情应该不错,而且打监考老师的时候有他们的参与,听说把张飞的牙都打掉了。
“就是随便认识的,也没有刻意去怎么怎么样,其实认识朋友也是一种缘分。”
“操,竟说那些没用的。”
“呵呵!慢慢你就知道了,我现在已经半只脚踏进贼船了,不告诉你了,我现在有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命不是自己的了,杞人忧天,天天多愁善感的,晚上睡觉都睡不着。”
“我看你比谁睡的都香,没心没肺,操。”
“别说些没有用的,你他妈还欠我一顿饭呢,得了季军也不给我们点实质性的奖励。”
“等以后有机会的行不行,放心吧,少不了你的。”
“呵呵!我开玩笑你还记得就行了。蒋觉峰笑了。
天罡公社到底出什么事了,蒋觉峰疑惑了,他回寝室,江辰解答了蒋觉峰的疑问,这学期开学来,江辰的态度好多了,性子也不那么酸性了。
江辰说天罡公社内讧,老二李龙华一直是天罡公社的老二,老大经常不在这,而且很多事情也不过问,李龙华一直对这个老大的位置垂涎。
蒋觉峰躺在床上,看着上面的床板。
“有电话,干什么呢?”普洱提醒蒋觉峰,蒋觉峰回过神来,自己的手机在桌子上震动。
“帮我接一下。”蒋觉峰一边起来一边对普洱说。
“喂。”
“给我吧。”蒋觉峰到了普洱旁边。
“喂。”蒋觉峰对着听筒说。
“觉峰,我金达。”
“啊!操,你跑哪去了,我一直找你呢。”
“找我,我这么大的人了,又丢不了。”
“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呢?”
“找你有点事儿,你现在手头有钱吗?”金达低沉的语气很是深沉,蒋觉峰猜他准时出了什么事。
“有事有点,你要多少?”
“你那有多少?“金达问。
“我这还有一千多块钱吧,怎么了?”
没事,借我用几天,我现在着急用钱,先从你那拿点,你自己留出点钱,一会你过来,把钱给我,你自己留的钱最好能用几天。“
“没事,我给你拿一千。“
“行,你自己够用就行。”
“够用。”来开学,蒋母给蒋觉峰拿了一千五百块钱的生活费,买这买那,花了点钱还剩一千多,出去给金达的一千块钱,省吃俭用点应该够自己活一个礼拜的了。
“那一会儿我在你们楼下等你,你现在下去先等我,我还有点事让你去办,你现在有事吗?”
“没有,今天礼拜六,一天都闲着。”
“那行,我五分钟之内就过去。”
“好,那我现在就下去。”
蒋觉峰放下电话拿了银行卡,下楼。
等了一会儿,一辆红色的出租车过来,和金达一起下来的还有一个女生,蒋觉峰看清了那个女生,就是两次在金达家看见的那个女生。
“这是银行卡,密码是690228,你自己去银行取吧。”
“恩,那我先走了,这是我家的钥匙,你现在去,在那等着吧那些盗版的东西全搬下去,你去开下门就行了,他们现在还没到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你先在那等着,钱都已经交完了,你就去就行了。”
“什么时候?现在吗?”
“对,现在,越快越好。”
“行。“蒋觉峰结果钥匙,金达和女生又上了出租车,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开去,关于去向,他止不住的猜测。
金达他们走了,他也就走了,攥着金达的钥匙,一直到他家。
“金达在哪?”一个声音如鬼魂一般有气无力的,蒋觉峰偏过头去,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