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呆久了,就不再想去上学了,看着自己为家里做出了自己的一份力,而且力量能够充分体现出来,蒋觉峰内心非常充实,也学他认为,很多现在没有去承受的东西他已经朦朦胧胧知道一些,他现在有责任和义务去为家里承担一些了,给金达打电话金达总说他现在已经变了,完全是一个典型的都市怨妇,每天可一些同修打交道,他不否认,甚至于自己对金钱的憧憬,没有钱这个社会什么都做不了,连最基本的生存都不行。
一假期他或多或少了卖出去一点衣服,当前攥在他手上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不言而喻。
假期他给普洱打电话问他比赛的事,普洱显然情绪很高涨,他们战队得了个亚军,还有五千块钱的奖金,一共是五个人,在一起挥霍了两天,手头还略有结余,说好了回去请蒋觉峰吃饭的,蒋觉峰羡慕这个左手咀王 ,普洱这样也是一种生活,起码自己的人生是有目标的。
开学前两天,他揣了一兜子的现金去银行自动取款机往银行卡里存钱,由于是异地的卡,存钱要收手续费,银行卡还是学校统一的,直接就从里面吧学费和寝室费划走了,用自动取款机存钱,不用花多余的手续费,也不用在银行领号排队,沉甸甸的一兜子前,两分钟不到就全部划到了别人的账户,想想就有些残忍。
这一个月里自己也没做什么事情,不像在学校预想的那样,会做什么什么,有点计划一旦落到了实处,一下子就变得虚无缥缈了。
同学聚会的电话他从来不接,他觉得自己连钱都赚不明白,理不顺自己和金钱关系的时候,就不在花钱上面太张扬,毕竟那些钱都不是凭自己劳动和本事赚的钱,有时候就直接按掉打来说聚会的电话,有时候就直接说自己有急事,实在出不来,他小学的同学到现在还在联系着呢,初中的,还有自己在补课班一起补课都很多朋友,高中三年,分别有班级,高一的时候分到了一个理科班,高二分文理,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学文,高三学校又分重点班和普通班,算下来自己的同学实在是不少,快要开学的前几天,他找了几个同学,在一起吃吃饭,聊聊天,玩了几天,去看看自己以前喜欢的老师和班主任,假期就这么匆匆的过了,还没过够呢,又要回学校了。
金达给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他说25号,十点的票,大概是下午五点多到,金达问用不用去接他,他说不用了,又不少找不到,到带了一年了。
金达说他在那呆了一个假期了,什么意思都没有,就等着他回去跟他一起玩呢,蒋觉峰说现在他可没有多大的玩心,就像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金达笑话他,他也笑了,在电话里小的死去活来的,每学期都给自己制定一个相当可以的计划了,要是每学期都按照自己的计划严格执行的话,现在的他早就成了没就算是高考时候在紧张凭借一点基础和临场发挥什么都没问题的,何必沦落到现在这副田地,何必再这个三流大学求生求存。
早晨由于父母都比较忙,手头还有很多事没有办,刚进的一批秋季的衣服还没有去取,他只恨学校安排的开学时间太早了,不能帮父亲把换季的衣服取回来,让他自己一个人挨累取回来。
也没带什么行李,所有的棉衣服都在家里放着呢,十一放长假还是要回来的,到时再把夏天的衣服送回去,否则学校的地方不够用,一人一个柜子,放个箱子再放个包就没什么空间了,方晴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两个人说了会话,蒋觉峰去市场买点家乡的特产给同学们和方晴带去赶紧去火车站。
车上,蒋觉峰就在想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以前只知道,只是能改变命运,只是越是丰厚,自己的未来越是辉煌。
现在看来,自己当时太小太幼稚了,这不是一个真理,不可否认,的确有人用知识换来了好的命运,但是那都是**十年代的事情了,如果他生在七八十年代,能在**十年代成熟,那他坚信自己有意志能让自己的生活很美好很丰富。
下车的一瞬间,他的心一下子就空了,空的里面什么都没有,在学校,又要一个人面对渺茫,面对安慰,面对所有自己不应该自己早应该面对的东西。
26号就是正式上课的时间了,他到寝室,一片狼藉,寝室人都回来的差不多了,挨个寝室串串门,扯一扯自己假期的见闻。
“大后天八点半考马克思,下午考专业理论。”一休和女朋友吃饭回来对蒋觉峰说,他是三班的班长,说的应该也没错,可是他不想相信这是事实。
“谁说的,真的假的?”
“真的,我提前三天就回来了,导员通知的,我给你打电话了让你准备一下,你电话欠费停机了,就没再打。”
“天啊!这不是天让咱们死吗?”蒋觉峰抱怨着,时间赶得太紧了,上学期学的东起都忘没了,还好自己高中时文科生,还有一点基础,高中时的魔鬼训练让有些理论和学说,什么世界观,方**,烂熟于胸了。
“快点恶补吧,还有一件让咱们恶心的事呢。”
“什么?”蒋觉峰问。
“上学期你的分数都挺多的啊,听说你是咱们系状元,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昨天导员让我去统计成绩,每个班都是班长上成绩,我们比了比每个班级的第一名,最后谁都没有pk过你。”
“呵呵。”蒋觉峰回信一笑,“你说的什么更恶心的事啊,说来听听。”
“咱们,三天后考的两科是四大名捕,上午马克思,下午是综合测评,四大名捕,一个都没有落下。
蒋觉峰坐下。
“咱们的命怎么这么苦呢。
J市大学有名的四大名捕,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取的名,铁砂掌严谷飞,他的铁砂掌只要拍在谁身上谁就倒霉,不是请出考场就是就是签单子吊销学位证,神算子,墨镜张飞,监考的时候戴着一副墨镜在前面坐着,不知道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他不说话,但是抓到谁,谁倒霉,眼镜蛇,也称毒蛇王琳,嘴说话特别损,而且抓的非常严,眼神特别好使,草上飞林杰,一步一回头,走路还没有声音,他也是最狠的一个。
“哎呀,算了,不说了,我电脑里新下了几个片儿,你看不看,有一个12g的小泽玛利亚全集,下了十一个小时才下完,你看不看。”
“咳咳。”蒋觉峰看眼他,“行吧。”咽了口口水。
方晴打来电话问蒋觉峰到没到寝室,蒋觉峰说到了,接着方晴又说说最近学校领导正在研究转正的事,蒋觉峰替她高兴,蒋觉峰从家里给方晴到了点地方特色的食物,蒋觉峰家朝鲜人比较多,在学校一年才发现自己平日里吃的普通不能在普通的小吃学校周边都没有卖的,他总在寝室说自己家里的特色小吃,听的普洱他们口水直流,这次返校他特意带了点朝鲜族的特色小吃,给寝室的哥们儿留点,剩余的都给方晴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