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锦笙,你这人真的是越来越无耻了。”青歌看着锦笙抢过她的茶杯来喝,还悠哉地坐在她面前,一副欠扁的模样。
锦笙嬉皮笑脸地说道:“为夫这哪是无耻,为夫只是想尝尝娘子的味道。”
听着锦笙的言语,青歌一阵恶寒,果然风流倜傥的锦王,调情也不同寻常,抿嘴骂道:“变态。”
“青歌,心里骂我的可不止这两个字吧。”锦笙依旧一副欠扁的模样,像是青歌肚里的蛔虫,知她心中所想,青歌不吭声,不否认,自顾自地再倒上一杯茶。
“王爷,恭王妃在府外求见,说是要见王妃。”如儿一阵风似的出现在二人面前,青歌啧啧称奇:“如儿的轻功有进步哟。”
如儿脸色微红的低下头,轻声说道:“都是王妃教的好。”
看着如儿不同往日的冷静,略显羞涩的表情,青歌微微一笑,心中甚是舒畅。
这几日,在王府,青歌闲来无事,也会指点如儿一二,好在如儿本就是练武的好材料,一点就通。
“青歌真是厉害,那以后也指点指点无影和如风。哈哈哈。。”青歌白了一眼锦笙,心中无奈这家伙总是这样说,可是到王府这么久,才见过无影如风一面,指点个球啊!
“如儿先带恭王妃去前厅吧,我稍后就去。”青歌轻笑说道。
“是。”如儿又是一阵风的消失了。
一个时辰之后。
前厅身着华装的苏青音喝下杯中的茶水,唤来候在前厅的丫鬟问道:“你们王妃究竟何时前来,都一个时辰了。”
丫鬟低声说道:“奴婢不知,请恭王妃稍候片刻。”
“稍候片刻?本王妃都稍后多少个片刻了,你站在这里干嘛,监视本王妃吗?还不去问问你们王妃何时来?”苏青音不耐烦地吼道。
丫鬟怯生生地退出前厅,嘴里小声嘀咕着:“不就是个王妃吗?至于这么大脾气吗?又不是皇后。”
“翠儿,以后这话不许再说了,知道吗?”如儿突然出现在名唤翠儿的丫鬟身后,着实吓了翠儿一跳,翠儿拍了拍前胸,缓了口气问道:“如儿姐姐,咱们王妃要什么时候来啊?前厅的恭王妃都等得不耐烦了。”
“嗯,你先去忙活别的事情吧,咱王妃呆会就会去的。”
“嗯,我知道了。”
而此时的后院,青歌和锦笙依旧坐在原先的位置上,只是面前多了一个棋盘,而棋盘上摆满了黑白棋子。
锦笙手执黑棋,懒洋洋地说道:“这恭王妃怕是等及了吧,青歌还不去见她?”
“赢你了我就去。”青歌下完手中的白子,看着棋盘啧啧赞叹自己下了一手好棋。
“诺,你这不是赢了吗?”锦笙说完,双手交叉放于脑后,笑嘻嘻地看着青歌的模样。
青歌的表情由晴转阴,就像炸毛的小猫似得,气呼呼地说道:“席锦笙你个赖皮鬼,你居然故意输给我?怎么莫非你想去见那恭王妃?你曾经的未婚妻啊!”
锦笙被青歌说得一时语塞,真是哭笑不得啊,而后轻声说道:“青歌想多了,我也只是好奇这恭王妃在新婚后的第一天不去皇宫陪陪她的母妃,出现在锦王府究竟所谓何事?难道爱妃你不好奇吗?”
“好奇你个大头鬼。”青歌丢下一句话,就走出了后院,朝着前厅走去。
“爱妃,可是在气上次在恭王府本王扰了你的兴致的事?”锦笙望着青歌离去的背影这样说道,青歌听到背后锦笙的言语,嘴唇微抿,心里暗骂,这该死的席锦笙,要不是上次在恭王府给他抢去了风头,她才不会如此闲来无事,早就打发了候在前厅的苏青音了。
在前厅等候许久的苏青音看见正缓慢朝自己走来的青歌,眉头紧皱,面部狰狞。青歌瞧她这幅模样,依旧面带微笑,神色平静地说道:“久等了,着实是刚刚身体突然不适,才来晚了,二姐不会怪罪我吧?”
“身体不适?我看三妹好得很呢,莫非是锦王......呵呵......”苏青音已有所指,笑的狰狞。
“不知二姐找我何事?”青歌看她如此,实在失去了乐趣,还不如和席锦笙下棋斗嘴有趣呢,“二姐要是无要事,三妹可要去休息了。”
“怎会无事,昨日三妹和锦王前来参加我的婚礼,还备了贺礼,我与我家王爷实在过意不去让锦王破费了,特地前来回礼的,还望三妹收下。”苏青音说完,对着身旁的丫鬟耳语了几句,丫鬟出去没多久,身后跟了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还抬了一个大箱子。
“那就烦请二姐替我谢谢恭王了。”青歌看了眼华丽的箱子,微笑着说道:“若是无其他事,我就不送二姐了。”
苏青音听着青歌的话,不由气结,想着青歌还真是不识好歹,起身轻声说道:“还请三妹日后离我家王爷远些。”语毕,拂袖离去。留下一脸疑惑地青歌,想这苏青音不知抽的什么风,她和她家王爷又不熟,干嘛还特意警告她。
“听说昨夜恭王喝醉,新婚夜叫唤的不是王妃苏青音的名讳,而是爱妃你的名讳哟。”锦笙冷不丁的言语,遭到了青歌一阵白眼,而后调侃道:“你怎么知道,莫非昨晚你去偷窥人家房中之事了?”
“我才没那么无聊呢。”锦笙缓步走到苏青音送来的回礼前,打开一看,满箱的银子,亮瞎了锦笙的眼,不由赞道:“这恭王真是有钱啊。”而后大声唤来李伯,让他将整箱银子存入库房。
青歌看锦笙一副财迷模样,又不由自主地嫌弃道:“你是多穷啊,一副这辈子没见过银子的样子。”
锦笙一副理所当然地说道:“不是很有钱,我有那么一大家子的人要养,既然有人送钱,当然是来者不拒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