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蓝洛和平时一样起来练魔法和武功。
“蓝洛……蓝洛……”
凌冰莹飞快到冲进了后院。蓝洛停下了施展魔法,转过身去倒了杯水,然后拍了拍凌冰莹的背,让她喘了口去。
“蓝洛,我打听到了,听佣兵工会的佣兵说曾有几个黑暗法师雇他们保护一辆马车去了离这十里的地方,方向在东面……”
凌冰莹还没说完,蓝洛就跑回房间,收拾了一下东西换了身装备。当蓝洛出来时,凌冰莹已经收拾好了,笑眯眯地站在门口看着他。蓝洛心里暗叹:得此红颜知己,此生无憾啊!蓝洛走到凌冰莹身边,凑到她耳朵边小声的说:“这次救出雪儿后,你就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凌冰莹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低声轻“恩”了一声。
蓝洛听完便拉起了她的手面朝东方朗声道:“空间转移。”(瞬间移动的进化版,可以转移其他人或物,中小距离传送,消耗大量魔法力)
凌冰莹只觉得眼前一黑,接着便出现在森林中了。没过多长时间蓝洛又喊了一声“空间转移”等再次出现时周围虽然也是森林,但已经没有任何动物了,而且也不太感觉得到生命的气息。蓝洛紧紧地握住了凌冰莹的手说道:“这里是黑暗地界了,要小心啊!”
凌冰莹没有说话,但也紧紧地握住了蓝洛的手,这里的黑暗气息给她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蓝洛他们走了很久终于看到一座黑塔,高塔的周围有黑色的雾气围绕着,更加衬托出了它的神秘。大门前有两座守门的魔怪雕像,魔怪的背后长着一对翅膀,面向凶恶(详细的样子请参看魔兽争霸石像鬼石化状态的样子)。而大门上更是有很多完全看不懂的咒文,不过看到这么多黑暗元素的围绕,不是白痴都知道这座黑塔的主人或者创造者一定有黑暗圣导士以上的能力。
这座塔高约80米,大概有10几20层左右。正当蓝洛打量着这座黑踏时,凌冰莹推了推他,朝大门方向指了指。当蓝洛转过头望去时,大门上的咒文都隐隐泛光,而大门前的两座雕像干脆解除了石化,飞上天空。
这个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当下蓝洛就取出了在镇上买的长剑,摆出战斗的姿势。而凌冰莹取出匕首后就消失在森林中。竟然是盗贼中高级技能“隐藏”(基本和隐身一样)不愧是大盗贼啊!
战斗一触即发,“吞噬”知道对方不简单,一上来蓝洛就释放了吞噬魔法。只见空中那只魔怪甲被后面的大黑洞吸了过去,魔怪甲拼命的煽动翅膀。不过这是空间相对的转移,它这样做根本没效果。
当魔怪甲被吸去时,魔怪乙也没闲着,随手取出了一张弓和若干只箭。开弓拉箭,一只带着黑暗魔力的箭向蓝洛非去,蓝洛由于刚刚放完吞噬,魔力还没恢复,使尽全身的力气向边上一跃。
本以为已经安全,谁知道那箭像长了眼睛一样转过弯来向蓝洛非去。看着箭慢慢向蓝洛接近,魔怪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
变异就在蓝洛认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发生了,本来飞向蓝洛的箭在快射中他的时候被不知道哪飞出来的匕首击飞,改变了它原来的方向,偏离了它的目标。而那匕首也消失在原地。
蓝洛暗叹好险,要不是有隐藏在旁边的凌冰莹及时出手,那自己可能去见上帝了。在看那只魔怪甲,依然在拼命得挣扎,在最后一刻它果断地斩下了自己的翅膀往后丢去。而那个黑洞在吞噬了那只翅膀后也消失在空中。
没有了翅膀的魔怪甲掉到了地上,还没等它站稳就受到了多次的攻击,却连对手的影子都看不到。最后忍无可忍之下,又斩下自己的另一只翅膀,当做祭品召唤了血护盾。(顾名思义,用血形成的护盾,需要祭品。黑暗魔法的一种)才让隐藏在暗处的凌冰莹愤愤地离开。
魔怪甲在血护盾形成后,就准备拿出身上的弓箭来攻击。可惜它很不幸地发现自己的箭竟然不见了,气的它对着不知道在哪的凌冰莹破口大骂。但它好象忘了一点,语言不通。
蓝洛倒是听懂了,“啊,你这个该死的盗贼,偷我的箭也就算了,怎么连我的内裤都偷啊,你变态啊!”
这可把蓝洛给搞蒙了,急忙得向不知道在哪的凌冰莹叫到:“冰莹,你怎么…把他的内裤也偷了啊?”
“哼~他还说呢,钱藏在内裤里了,要不是他那几个金币,我才懒得偷那臭气熏天的内裤呢!”
说完空中突然出现一个奇怪的东西向魔怪甲飞去。这下蓝洛全明白了,敢情是为了几个金币,盗贼的通性。
这时也不容蓝洛多想了,直接一个瞬移到正为魔怪甲的话发呆的魔怪乙身后,凭着身体下落的冲力,在魔怪乙身后造成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痛的魔怪乙大叫“妈呀”
而另一边,凌冰莹抓准魔怪甲血护盾消失的那瞬间,用涂了毒的匕首快速的在魔怪甲身上划了几刀,接着来了一个猛踢(盗贼中级技能,让盗贼能够踢飞身边的物体)把哇哇怪叫的魔怪甲踢飞了。
这时那座高塔的一个房间内,一个穿着黑色魔法袍全身围绕着黑气的人正坐在一个水晶球的前面看着蓝洛和凌冰莹的战斗。
“想不到魔界的两大守门魔神竟然被两个孩子给打成这样。”
说着便大手一挥,水晶球就这样突然的消失在空气中。
而外面正在战斗的二只魔怪也突然的消失了。正在蓝洛他们警惕地看着四周时,那座黑塔的大门打开了。二只魔怪又变回了石像状态。蓝洛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和凌冰莹进入了黑塔的内部。
曾经有很多历史学家曾提出疑问,为什么黑塔门前的两樽魔怪像左右不相称。为什么一只有翅膀,而另一只没有。样子看起来好象很痛苦的。当然这原因也只有很少的人能够知道。
--摘自《创世界的一千零一种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