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轻灵依旧躺在妖星绝的怀里,而在蓝影月露出忧郁的表情时,门口一道惊雷,惊醒了所有的人,蓝影月依旧淡漠谪仙,可妖星绝却依旧我行我素,手附上那柔软黑亮的发丝。
雀儿,你怎么来了。
蓝影月转身,看着门口水蓝色的人儿,娇艳欲滴的脸上似乎有些悲凉,水色的眸子蓄满了泪水,摇摇欲坠般。
没有。
抿了抿唇,扫过独轻灵,她放下心,然后绽放属于她的美,笑得无暇而甜美,整个人像个梦幻般的公主般。夜色下的水蓝如一抹独特的风景。
我先走了。
不理头上的重量,独轻灵站起来,轻轻的看了一眼蓝雀儿,有小宝的味道……她们见过么?
暗了暗眸色,血色一闪而过,残忍冰冷在眼底酝酿着,似乎随时都可以爆发。
狂风吹过……撩起蓝雀儿的裙摆,独轻灵与她擦肩,长发飞扬,嘴角一丝笑容让蓝雀儿非常不解。月亮越发的柔和,而温润莹白的脸上带着一丝丝的神秘。
独轻灵转角不见……在暗巷中,她黑袍加身,长发长到脚踝……大大的帽子覆盖整个脑袋,小脸隐藏在黑影中,带着冰凉和冷漠,独轻灵漂浮着……夜愈来愈的深了。柔和的月光像个月牙般。依旧努力散发着那朦胧的光芒。
你在呼唤我么?
渡轻飘飘的站在半空,整个人隐藏在黑夜中。
你是谁?……死神么?
枫树林里的人在不断的奔跑,却发现距离没有拉远,而且越来越近了,他惊恐的望着渡……
我?我是渡。
红润的唇角勾起,冰冷的话语在半空中传入耳朵,给人一种激灵,嘭——一个绊脚,摔倒在地上,渡缓缓的落在那个人的面前。脏兮兮的脸上明亮的眼睛充满了惊恐,他。得罪了她么?
渡?你不是死神吧。
怯怯的——他在探寻,整个人瑟缩成一团,似乎看到什么害怕的东西。
死神?算是吧。
飘渺而像梦中班,风不断的吹着,沙沙沙的声音——在黑幕中增添了诡异和惊恐。
我……我不是有意的。
心中的恐惧大于生死。泪已经飙出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原本明亮的眸子已经变得浑浊,不够清澈的灵魂无法作为奈何桥的基石。白线划过。暗蓝色的闪烁消失,他已经不够资格了。
不要随意召唤死神……后果不是你能付得起的。
渡回头,在黑影下的脸依旧冰凉,那个人已经昏死过去,耳朵里还传来一阵阵的冷意。渡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紧握着石头。头也不回的离开,而这个枫叶林瞬间变得诡异起来。虽然不是禁地,但是也靠近禁地。禁地内的触角即使不能出来,可是四周的应该也可以让他们饱餐一顿吧。
哗哗哗——似乎某些东西磨蹭树叶的声音,昏过去的人被卷起……
啊——救命呀。
打了个机灵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被不知道什么生物缠住了,尖锐的叫声让整个星月显得突兀。
院长,禁地里的触角……
黑影面无表情的跪在地上,他没有想到似乎结界越来越松动……里面的家伙越来越耐不住寂寞了。
走去看看——细微的火焰在闪烁,星月楠不是简单的人物,虽然院长室与东边之街的最边境需要半个小时,但在他的脚程下缩短了10分钟,二十分钟已经到了。枫叶林闪烁着细微的红光。这是火之异能者的气息。
该男子在惊恐中反应过来,火异能就招呼在那个触角身上,谁知道两个人一下子也奈何不了……
滚——星月楠的声音让触角似乎感受到什么恐怖的力量,放下到手的肥肉,快速的缩回去了。
院……院长——男子摊在地上,他差一点就见了阎王。刚松了一口气。
唔__——瞪着眼前这个尊贵的男人,他居然……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膛居然穿了个窟窿——他不敢相信。以为是救星,没有想到居然。是催命符——当其他人过来的时候,枫叶林已经恢复了平静。
师傅……发生什么事了。
玄皇夜站在星月楠的身旁询问道,淡淡的血腥味让人无法忽视。
居然有人在星月里行凶——给我把所有的学生都叫过来——星月楠一脸愤恨的样子,他似乎对凶手深痛恨绝,那国字脸上一场的愤怒。
是。
玄皇夜抱拳,掏出一个哨子。吹响哨子时,十七个导师从四面八方赶来……
所有的学生被接受指示般全部往枫叶林集合。这个是紧急集合的命令。
玄皇夜看着倒在地上的人,胸口穿透,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而全身血液被吸干似的。干瘪而身下骨架和人皮。
天哪——先赶来的忍不住被吓到了,惊恐的大叫——可是很快就已经冷静下来了,因为所有的人能进星月,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可是剩下干瘪的躯壳也太让人惊恐了。
独轻灵她刚回来宿舍,就被人叫出来了……紧急集合?
发什么事了么?
小宝居然没有回来……那个蓝雀儿身上似乎有小宝的味道……难道?
走!
独轻灵刚出门就被安随风拉了出去,脸色非常的严肃,整个人都变得像个老头一样古板似的。
嗯!
她被安随风拉着,一出宿舍就发现大家都神色严肃……但是一些新生当然依旧轻松,以为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吧。还是历练。
独轻灵与安随风并排着,站在了最里面的,看着地上的尸体,她的眼色一动不动。似乎眼前这个人自己并没有看见过。
手被安随风紧握着,独轻灵没有要求放开,比较人越来越多,有人挡着不被挤,何乐而不为呢?
妖星绝与蓝影月惊艳而来,他们走到院长的前面,颔首。微微皱眉的看着地上的人影,四周鸦雀无声,这个黑暗的枫叶林似乎连风也被禁止了般。
似乎被吸干了血。
一个长得十分平庸的女士,古板而死气的灰色职业装,盘起的头发一丝不苟,丢在人群里土的不得了的女士。可是凌厉的气势却让人无法去质疑。
她带上手套,摆弄着足边的尸体,指着颈间的两个洞……
按道理胸口开了个窟窿,鲜血四溅,可是却发现不了一丝丝的鲜血,似乎这个窟窿像吸干鲜血而弄上去的装饰。
手法。
星月楠丢下两个人,看着四周的人,有惊讶,惊恐,淡定,冷静,严肃,各式各样的表情。可是却没有发现一丝丝的异样……难道这个人出现在这里只是偶然,没有其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