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先把刀子拔出来再说!”“嗯,好的好的!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西木说完重新将双手放在匕首身上。小桃小月不忍心看便将头转开了。西木一用力,刀子就拔出来了。
顿时,黑色的血也汩汩的往外流,有些溅在了西木的脸上。“小桃小月,快!”“是!”毕竟她们两个也是见过场面的,听到西木教他们马上做好了准备。剪开衣衫,将伤口用纱布堵住,然后把周围擦干净。
西木消失了一会儿,马上又回来了,“王,我刚回去了,拿来了最好的药材,还带了些雪莲,我想也许用的着吧!”西木气喘嘘嘘的说。
“你用法了?怎么还是气喘不止?”“没什么,不要管我了!快给王后上药吧!”小桃接过西木手中的药。
“王后腹中的胎儿肯定已经死掉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是,我和小月会办好事情的,请您放心,但是,西木大人,你的脸怎么这么苍白?”
“我没事,快去看王后!”西木丢下话便踉踉跄跄的出去了。“王后拜托你们了,我先去看看西木!”“好的,您放心吧!”小月应答到。
“西木!”冰溟叫喊着推开房门,却见西木倒在了地上。“西木,西木,怎么了!”冰溟上前抱起西木的头。
西木慢慢的张开眼睛:“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我没什么大碍的,休息一下就好了!”“西木,你打算瞒着我吗?你是什么人我会不知道吗?若不是受伤了,你会如此虚弱吗?”冰溟大声的斥责西木。
“呵……呵!冰溟,真的不想让你为我担心。刚才拔刀的时候,王后的血溅出来时碰巧落入我的口中,所以……”“所以,你也中毒了对不对?你为什么不早说,中毒了还要运功,你傻的啊你!”
冰溟激动的说着,眼前的这个人,为了自己的事情总是不顾自身的安危。“只要她能活着就好,活着开心的笑就好!”西木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
“西木,西木!”冰溟连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可是西木的双眼依旧是紧闭的,没有睁开。冰溟将西木抱到床上,手指按在西木的口鼻中间,像是在运功。霎那间房间里亮起一道蓝色的光将西木包围,蓝色有淡变浓,渐渐的越来越浓,冰溟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
光圈内的西木动了下手指,紧接着一口黑色的血从他的嘴里喷出来。光圈渐渐的消失了,冰溟用自己的袖子擦掉了西木唇边的血渍,又顺手擦掉了自己额头的汗水。
冰溟就这样坐在西木的床边静静地等着他醒来。他真的很害怕,要是在这个时候失去生命中作重要的两个人,恐怕他真的会崩溃的。冰溟在心里不停的向命运之神祈祷,希望他们两个都能平安无事。
太阳已经下山了,月亮挂在了空中,淡淡的月光照耀着大地,显得有些凄凉。冰溟伏在桌上睡着了。躺在床上的西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坐在桌边的冰溟,不用说,他心里早就明白了。
也许是好兄弟之间的感应吧,冰溟抬起头,正好看到西木拿着毯子站在自己的身边。“你醒了!?”“嗯,又被你救了!呵呵!”说着便笑了起来。“你小子,没事就好,不知道芊儿怎么样了?”
“她还没有醒吗?”“嗯,小桃她们没有来报!”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小月匆匆的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王,王后腹中的胎儿已经取出,我们按照西木大人的吩咐,把药都涂在了王后的伤口上,可是,王后的嘴唇依旧是紫黑色的,我们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我怕,我怕……”小月说着说着便抽噎起来。
“不会的,芊儿不会丢下我的,绝对不会!”说完丢下小月跑了出去,西木和小月随后跟了出去。
“怎么会这样?”冰溟两眼空洞的望着笔直躺在床上的欧阳芊。她的脸上是那么的安详,没有一丝痛苦,也没有一丝血色。“不可能啊,我的药不可能没有效果啊!”西木诧异的叫着。
冰溟的脸上写着绝望,屋子内变得鸦雀无声,仿佛一根针掉下也听得到。“不可以放弃,王,我想一定有办法的!”西木拍拍冰溟的肩膀说。“我要带她回雪山!”“您说什么?”小桃小月诧异的问道。“我要回雪山!”冰溟坚定的说,“只有回到那里还有一线生机!因为天堡里面有寒冰床,或许还能救她一命!”
“可您有没有想过,我们没有解药啊,我中的毒没有王后来的深,你帮我运功驱毒是可以,但是,王后和我们不同啊,更何况,我相信那个女人一定有解药!”
“不如我们去试试,也许可以弄到解药也说不定!”小月建议。“这个想法实在是很天真,人家下毒还会给你解药吗?不过为了王后,我们还是去试试吧!”
“就这么决定了!小月你在这里照顾王后,我们去去就来!”“是,小月领命!”
还没有走到上官澈他们所在的房间便听到了他们的吵架声。
“上官澈,你给我清醒点,不就是块玉佩,这能证明什么呢?也许是那个姑娘自己买的呢?凭什么一块玉你就相信她是欧阳芊了,要是真的是欧阳芊,她为什么不认你,那只能说明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你了,早就有其他人了!你知不知道啊,你还在这里为她伤心买醉,折磨自己,值得吗?”
馨儿扯着喉咙骂着上官澈,“你还真没有用啊,这样就受打击了,怎么做好一个皇帝啊!”“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上官澈也大声的回敬她。
冰溟,西木,小桃站在门口不知是进还是退。“我看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先走吧!”冰溟对他们说。
刚转身就听见馨儿的声音:“门外的客人,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坐坐,再走也不迟啊?”冰溟西木彼此打了个照眼,心想:这女人这不简单!随即推门进去了!
“你们定是为了解药而来的吧?”馨儿开门见上的说。“是的,既然如此,还希望姑娘给我们解药救我的主子!”西木上前低声下气的说。
“这位兄弟,你的主子的名字可叫欧阳芊!”上官澈抬起头说。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西木没好气的看着上官澈,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害得芊儿现在半生不死。
“她真的是芊儿?”上官澈追着问。“就算她真的是芊儿,我想她也不会跟你走了的!”冰溟冷冷的插进来说。
“谁说的,只要她是芊儿,我就有权利带她回去!因为她是我的妻子!”上官澈坚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