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墨昭是满眼的惊艳,甚少见到这般的君儿,顿时眼前一亮。
“怎么了?不会相当难看?”见他久久没反应,她心里升起了些许局促。
“不会,美极了!”司墨昭牵着她的手走出房门,在下人们艳羡的目光中来到了大厅,白楚歌早就坐在了桌子前,正准备用早餐。
感觉到有响声,他不自觉地抬起头,顿时愣住了,这两人搞什么呀?这么庄重的模样,是要去做什么?
不过,他摸着下巴上上下下的打量君遥,俗话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风君遥这么一打扮,他差点认不出了。
“楚歌,你在瞧什么?”司墨昭看他的视线一直直勾勾的落在君遥身上,语气中已经是淡淡的不悦。
“瞧什么?啧啧……”白楚歌感慨了下:“风君遥这样子,我以为哪来的皇族贵女呢!”
“哦?我平常不像?”好歹她是诸葛皇室的后裔,要是大周朝还在,她当然是皇族贵女,还是未来的储君!
“真的不像,简直和以前天差地别嘛!”
“管家,白公子说他早餐用完了,可以撤掉了!”
司墨昭冷冷的开口,白楚歌立刻傻眼了,他还没来得及动作,桌子前的丰富餐点被撤下了,空空如也。
“啊喂,墨昭你不带这样的吧?我也没说什么呀!”
“君儿,我们入宫面圣。”
司墨昭对身后的喊叫声丝毫不理睬,温柔的挽起君遥的手,直接出了府门,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无疑是一道惊雷:“管家,我和君儿可能会在宫中用餐,今天的午餐不用准备了!”
啊?白楚歌瞬间抓狂了,他是要饿死他不成?
“喂,司墨昭,司世子,司大爷,你做人咋能这样?”
哀嚎声不断,白楚歌想不到自己今天会这么倒霉!早知道他什么都不说了!
“微之美人,我会饿的。”君遥补充了一句。
“我让人把餐点放在了马车上,不会饿着你的。”
君遥顷刻间后脑勺挂满了黑线,她深切同情白楚歌,司墨昭这厮不能惹哪!
马车轱辘的声响在青石板上不断回荡着,而整个马车内都被柔软的皮毛和精致的靠垫所包围,让君遥都错觉自己是不是刚刚大病初愈的娇弱病人,着实有些不适应。
纵观周围,座上的软垫便铺了数层,还有覆于其上的长毛兽皮,一坐上去便如整个人都要陷入一般,如此过度的保护,实在是叫她有些哭笑不得。
马车内部非常的宽敞,中间还放置着一个几案,仍没有丝毫局促之感。
几案上摆放的香炉内升起袅袅的轻烟,不一会儿小小的空间内盈满了如玉似冰的檀香,清清淡淡的,闻着却非常淡雅怡人。
君遥嗅了嗅,这檀香的味道和司墨昭身上的很相似,幽幽的冷香,清淡又不呛鼻。
“君儿觉得这檀香如何?”司墨昭自是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毛茸茸的发丝带来顺滑的手感,他特别的喜欢摸她的发顶。
“这个檀香,很不错。”闻着这香气,心中充满了沉静悠远,很是安心。
“这檀香是我自己调制的。”毫无意外的,他见到了君遥错愕的眼神,轻轻笑了起来:“怎么?觉得不可思议?”
她没有说话,但眼眸中透出的神色却是表明了她的情绪。
“我对调制檀香非常有天分,我逝世的母亲极其擅长调香,所以我继承了她的天分,此香是我自己无意中调出的,我给它取名魄玉冰檀,此种香色呈莹白剔透,形似冰玉,其香温润如玉,余香沾身却似寒冰清冷,其味沉静悠远,能清心平息。”
司墨昭笑了笑,像是变戏法般拿出了一些精致的点心,小食,他执起紫砂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君遥,冉冉弥漫的白烟中,他的面容有点模糊,可她能猜到他嘴角必定是弯起一道浅浅的弧度。
“这些点心还有小食,也是我做的,你尝尝看。”
呃?这回君遥更加的不可置信了,这个男人,居然还会下厨房做这些东西?
“你,什么时候做的?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叫君子远庖厨么?”
“昨晚,你睡下之后我去厨房做的,希望你能喜欢。”司墨昭拈起一块点心送到她嘴边,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吃甜腻的东西,所以点心里我加了荷花瓣,味道略甜,也不腻,定是很合你的胃口,你赶紧吃!至于君子远庖厨嘛,我又不是君子,介意作甚?能为自己心爱之人洗手作羹汤,无论男女,都是幸福的,何须在乎呢?”
君遥眨了眨眼睛,咬了一口他手里的点心,的确如他所说,不会很甜,也不腻,恰到好处的清爽可口,要不是她确认他的确是男人,她真要以为是哪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家做的。
“怎么样?”面对着司墨昭殷殷期盼的目光,她点了点头:“味道真的不错。”
“喝喝这茶,也是我亲手泡的。”君遥喝了口茶,微微一愣,她本以为这茶会是绿茶之类的,居然是牛奶和绿茶融合的奶绿?这太先进了些吧?
“惊讶吧?我无意中发现羊奶或者牛奶融入绿茶,加少许的糖,别有一番滋味,如果早上喝是在适合不过了,你喜欢吗?”
“嗯,我相当喜欢。”看着君遥满足的表情,司墨昭心中是满溢的幸福,他一直期待的就是这样的生活,和喜欢的人有一个小小的家,天天坐在一起享受朝升夕落,慢慢到老,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