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伯母:你好!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赵天雪,是您儿子的一个朋友。伯母,当你看到这些话,请您耐心地静下心来看下去,因为这关系到您的儿子的未来,就算您不想管洛阳,也请您看下去。 跟您谈人生,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因为您的人生阅历对于我们年轻人来说,非常丰富,您走过的道路是我无法想象的。你们做长辈的总会对自己儿女做的事情作出一些指点,希望他们不要犯错误,不要走弯路,不要受伤!毕竟,可怜天下父母心,谁不想自己的子女将来过得更好呢?
伯母,在这里请容我说一句,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哲学家,一眼就能看透人生的人,也是要把日子分成一天一天,一分一秒的。毕竟,人生自有它运动的轨迹!有些事走过才知道对不对?我们年轻,并不代表我们分辨不出对与错,也不代表我们不懂人生。
伯母,您跟自己的儿子讲人生,我相信您的父母,曾经也跟您讲过人生,您有多少事情,是跟着父母指的做的呢?人生只有几十年,无论我们比你们年轻多少岁,我们也会慢慢变老的。我们也会逐渐增长阅历,逐渐走出自己的人生道路,有的路需要长辈给予指点,有的长辈指点也未必不会出错!
伯母,我的话题可能有点说得太远了!还是说说杨洛阳和翁西吧!您别急,多给我一些时间,也请您拨出一点时间来了解您的儿子,和您儿子爱的人。有人说爱情是荷尔蒙的作用,有人说爱情是一时头脑发热,我相信伯母一定同意这种说法,所以您觉得杨洛阳对翁西的感情简直是无稽之谈,您不想您的儿子因为这两三年的冲动毁了自己的一生。这些说法有些是对的,有些不对!
谁都不敢保证自己的爱情是昙花一现,还是地久天长。那一纸婚书的确很重要,可是更重要的不应该是人吗?结婚证是为人,为人才创造出来的东西最后为何成为枷锁,成为负累?结婚证应该是神圣而美好的,它怎么可以变得那么功利?只要是真正的爱情,就不会分别性别和年龄、种族。谁让爱变了质?我相信伯母的第一想法应该是爱,第二才是那些面子、权势,为什么您不试着让儿子幸福?幸福,应该只有心才能感受的到的。
没有人可以代替您儿子对翁西的爱,也没有人可以代替您的儿子对翁西的痛,伯母怎么忍心去分开相爱的他们呢?我不知道杨洛阳以后会不会后悔?但是,此刻我知道,一旦他和翁西分开,只有两个结果:一、无法面对以后没有翁西的日子,选择自杀;二、按照您的希望,和门当户对的女孩结婚,然后传宗接代,安安分分过一生。也许你认为第二种结果是你想看到的,但却是让你儿子连死都不如的,他更加不敢面对现实。
伯母,这不是威胁,这是警告!谁说爱不会不死人?殉情不是只发生在古代!作为他们两人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伯母能给予他们祝福,如果您做不到,那也不要围追堵截,威逼利诱,您静静看着,看着他们爱下去,如果他们爱不下去,希望那一天到来之际,伯母张开双手好好安慰您受伤的儿子,因为,同性之间的爱,有时也是伟大的。在不久的中国,同性结婚,已经渐渐合法了,请你一定要成全他们,给他们爱情的自由,就是给他们幸福的人生。
将邮件寄给杨洛阳,杨洛阳看过以后,心里十分满意,觉得赵天雪写的很好,便将邮件寄给了他的母亲,然后静静等着母亲的回复。
今天是星期五,明天赵天雪天息,陈俊便开着一辆敞篷车,等在她回家必经的路口旁。他只想好好陪着自己深爱的人。不一会儿,下班的赵天雪就出现在了陈俊的眼前。这个时候,赵雪风耳朵上戴着耳机,听着最近新下载的广播剧。
“喂!赵天雪,在听什么好听的广播剧,笑得这么开心?”陈俊见到赵天雪,心情无比的激动,竟然逆向行车,将车开到她身边。
“陈俊,你想死啊?逆行停车!”
“还不是为了你,我的小公主,上车吧!”陈俊笑着说。
赵天雪坐上车,看着里面的一切,问道:“谁的车?”
“一个你不认识谁的朋友那里借的!”
“我们这是去哪儿?”看陈俊开上了大路,赵天雪问。
“去聚会,大家在KTV等着呢!”
“又去唱歌啊?陈俊,能不能换一种约会的方式?”
“天雪,你不喜欢那种地方吗?”
“倒也不是,就是觉得活动太贫乏了。”
“天雪,你的生日的日期是多少?”
“你问这个干什么?”赵天雪心里有些奇怪。
“说啊,你的生日几号?”
“你想送我礼物?”
“就当是吧!”陈俊说:“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如果非得要什么的话,我想要一栋大房子,这个大房子就像欧式建筑中那些美丽的城堡一样,要有圆圆的、尖尖的顶,要有拱形的窗户,要有开着五彩缤纷的花园……”
“天雪,你想得多美啊!除非你现在就做我的老婆,我就送你这样一栋大房子。”
赵天雪说道:“你得啦吧,我可不想这么早就嫁给你。嫁给你,我想要幸福,想要属于我们的天空……”
“天雪,你在背歌词吗?”陈俊笑道。
“原来你也听过这首歌!多好的歌词!就好像那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呵呵呵……”陈俊没有告诉她自己家就有那么一套别墅,他觉得此时不说,才到时候给赵天雪一个惊喜。“你还没告诉我你的生日几号呢?”
赵天雪有点不太想说。
“怎么啦?”
“你和我是同龄人,我的生日月份很大!一百个人里头能找出一个比我大的就不错了。”
“你不会是一月份的吧?”
“农历正月初四,阳历二月九号。”
“比我大,没想到我们还是姐弟恋。”
“哪有恋?我没承认!”
“赵天雪,你看,你脸都红得像苹果那样!”
晚上,一行人在帝都的“钱柜KTV”要了包厢,大家高兴地坐在里面。
“来来来,让我们大家看一看,陈俊和赵天雪,你们亲一个!”魏临伸手鼓掌,陈俊笑着走到赵天雪身边,说道:“天雪,让大伙开开心,来一个吧!”
“你……你……走开!”赵天雪害羞地推陈俊,脸上更加发红,心里觉得当着大家的面亲吻,是件多么尴尬的事。
" “哈哈哈,陈俊,你热血沸腾了吧?换一个,刚才是良家妇女和地霸,咱再换个御女和小白脸……”魏临笑嘻嘻地说。"
“好好好”一众男人起哄。
“都给我走开!”陈俊有些恼,他们是故意的吧?明明知道自己对赵天雪有意思,赵天雪又是自己的女朋友。陈俊有时只能在心里叹气:“这群损友!”
还有那个翁西,你一个小受受,瞎起什么哄?那个杨洛阳,你也不管管你媳妇儿!最可恶的是赵天雪!陈俊横眉冷目,说:“到我这边坐!”
“靠!陈俊,真你不够意思,天雪又不是你的女朋友,这么护着干什么?趁她现在还是单身,多认识几个男人有什么不对?”魏临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的,陈俊想:等你追女人的时候看我不整死你!
“对啊!对啊!”赵天雪做了个星星眼,脑袋羞答答地一转,说:“又不是真的,对吧?”
“对什么对?你给我过来坐,这几个都是狼,离狼群远点。”陈俊恶狠狠地说。
凌志笑了,说道:“不知道谁才是我们这些人中的狼,谁垂涎赵天雪,那匹狼心里有数,吭!”
就在这时候陈俊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下手机,说道:“是宋哥的。”
赵天雪是知道的,江东很厉害的成了帝都某高校的研究生,刚刚考上,这几天才来报到!
陈俊一个人躲出去打电话了。包厢里这时走进来一个服务人员,他看了看在场的人,只有赵天雪一个女人,就走到她身边说:“您是赵小姐吧?”
“对!”赵天雪心里一奇,不知道对方找她有什么事。
“有位男士说找你,在外面等着呢!”
赵天雪想着陈俊在和宋玄他们通电话,应该不是他们,那会是谁呢?找她大可以来包厢里找。她边想边向外走,不对!既然知道包厢号,那么……她还是走了出去。刚一出去,就看见一群人出现在她面前。
“你就是赵天雪?”对方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而且个个凶神恶煞。
“是我,你们是……?”赵天雪心里有些害怕,这些人来找她干什么呢?她刚说完话,就被人围住,一个男人捂住她的嘴,两个人将她架着向黑暗里拖去。
陈俊回到包厢就看见杨洛阳等人在玩色子。稍坐了一会儿,陈俊不见赵天雪,便问大家:“怎么不见赵天雪呢?”
翁西说:“可能去厕所了吧?”
魏临说:“不对,刚刚KTV的服务人员说有人找她,所以……她应该出去了。”
魏临还没说完,包厢里一下子静了起来,连唱歌的杨洛阳都停了下来。他们都知道,赵天雪来到帝都,人生地不熟,谁会来找她呢?
陈俊一下子冲出包厢,其他几人紧跟其后。
杨洛阳说:“可能有事耽搁了,不一定就出了什么事,陈俊你别急!”
“你试试翁西出了事,看你急不急?”
陈俊站在KTV门口看着茫茫夜色方寸大乱,还是杨洛阳跟KTV掉出录像,看见赵天雪被几个男人架走。吩咐人员报警,五个人就沿着那个方向分两队寻找。陈俊和魏临两人一对,凌志、杨洛阳和翁西一对。
“痛!为什么打我?嗯……啊……”一声声惨叫声从黑暗的角落里传来。一个人影闪过,抱着赵天雪的三人被踢开。
赵天雪是个伤者,三对二,陈俊要照顾赵天雪,等于被拖累,三对一!
黑暗中看到一重重影子交错,听到一声声拳头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一阵阵挨打的闷哼声。陈俊这一方完全落入下风。
“陈俊你走吧!别管我!”赵天雪哭着说道。
“打电话找帮手!”陈俊几乎用整个身体来保护赵天雪,避免她再受伤。
刚刚掏出手机就被对方飞来的一脚踢飞了,手机碎裂成两片。
对方虽然占尽便宜,却一时打不到赵天雪,他们的任务是教训赵天雪,这俩男人不是目标啊!
“大黑!打电话叫人!”陈俊对魏临说道。
对方很容易打了电话,魏临几次攻击都被挡了回来。
“陈俊,快想办法!”魏临眼看体力透支。
“天雪,你的手机呢?”陈俊问赵天雪。
“落在包厢里了。”赵天雪焦急地说道。
陈俊暗想这下糟了,他们出来找赵天雪,因为每个人心里都很着急,所以大家都忘记带手机了,这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