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纳兰一流听明白了,尽管还不知道那个声音是谁;但总算知道她就是那个灵魂,而且这个手镯还是可以变换形状的,这样就不怕以后有人认出来。但郁闷的是,又多一个人知道自己的想法,不禁有些如芒刺背的感觉。
“那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才能不让你们知道我心里的想法。”纳兰一流摆出一副狼外婆的笑容,谄媚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也许等你的实力达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了。”那女子又面无表情的答道。
纳兰一流有些无奈了,突然想到还不知道她的名字,顺着也就想到了,她年芳几何,可曾婚配,突然又想那老头不会是她的姘头吧?
“你可以叫我戒魂,我不知道我多大了,未婚配,姘头是什么?”戒魂知道一流的内心想法后机械式的答道,而由此也问出了有史以来第一个问题,只是不是很光彩而已。
“那是不是每时每刻你都能知道我的想法。”看到戒魂摇头他接着说道:“那就不要在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偷看我的想法!知道了么?”戒魂木然的点点头。看来一流真是气坏了。
感觉气氛有点尴尬,一流又问道:“啊,那个戒魂啊,能不能把这个戒指的用法以及内部有什么东西告诉我?”随即想到戒魂,结婚,不是未婚配么,怎么起这么个名字?
很快戒魂把他想要的资料都输到了他的大脑里。这个戒指是一个顶级防御神器,只不过邪门的是,它的防御水平是根据使用者的实力成倍增长的,也就是实力越强防御水平越强,那也算顶级?真他奶奶坑人!唯一的好处是戒指内部的内天地相当大,存放一支十万人的军队绝对没问题;最重要的是它里面有一个宫殿,连戒魂都不知道怎么来的,里面是什么;只说那个声音的主人就住在里面。
一流对那个宫殿和里面的人充满了好奇,于是也进入戒中,在戒魂的带领下来到那个宫殿的外围。可他只看到白雾蒙蒙的一片,好像前面已经到了尽头,再往前走却被一层结界所阻,尝试了好多种办法都进不去,他怎么也不放心在自己的身边有这么大个疑团,可是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明显进不去。
“小子,你别折腾了,你是进不来的,等你达到法神的境界就差不多了。”这时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这里面?”一流无奈的问道,他觉得今天他是倒霉到家了,一次次的提到自己的实力低微,这是他修炼以来从未碰到的事。
“不行,现在不是时候;以后会告诉你的。”那个声音依旧不变的说道。
有种要疯掉的冲动,双眼精光闪动,嘴角上翘,阴阴的说道:“那好,可你也不能在我的戒指里这么待着啊,我这可是倾家荡产才买回来的,你怎么也要表示一下吧。”
一流确实倾家荡产了,一百万金币,想想都心疼啊;尽管是自己每年的压岁钱和零花钱,但那也是自己从小到大,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可却买回来这么一个处处让自己无奈的戒指,那可不是他纳兰一流的风格。
“怎么臭小子你还想敲诈我?刚才你说的那个‘姘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竟然先跟我算起帐来了!”那个声音有些生气的说道。
“你知道‘姘头’什么意思么?”纳兰一流试探着问道,“姘头”是自己在前世里知道的词语,如果他明白什么意思很可能就是那个神界天尊派来的人,那自己可就危险了。
“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从你当时那猥琐的眼神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意思!”那声音生气的答道。
“‘姘头’呢,是方言,意思是两个人在相同的环境下相处的意思,你千万不要龌龊的想别的。”纳兰一流振振有词的说道。
看那声音冷哼一声没有反应,纳兰一流暗笑一声,接着说:“你不要转移话题,你现在在这个戒指里,其实在我买下它的时候,你也已经是我的了,只不过我觉得你是一位伟大的神灵,所以才对你尊敬有加。但,我想,即使是神也不能赖着不交房费吧?”
那个声音又冷哼一声,说道:“好了,臭小子,我不跟你胡搅蛮缠,我这里有些魔核和贵重金属就送给你了,没事别来烦我。”说完从里面的结界里飞出一个雕刻精美的箱子。
一流打开一看,激动的差点流出眼泪,是强大魔兽的魔核,并且大多还是神兽的,火、水、风、土、光明、黑暗,六种神兽的魔核都有。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难道神兽像鸡鸭狗一样?总之,不管怎么说,不虚此行,赚大发了。金钱的力量真是大,刚才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感觉世间到处充满了阳光。
从戒指里面出来,一流整理了一下,(其实,主要是为了掩藏自己愉悦的心情)去向父母报到。
京都拍卖商会八号贵宾房。
华辰华元帅,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儿子即愤怒又担心,他快速的检查了一下昏迷不醒的华流,紫褐色的脸变得黑红,怒目圆睁的看着弗兰格尼,吼道:“这是怎么回事,说!”
弗兰格尼颤抖的忍受着华辰的杀气,额头的汗水汇成了小溪,紧张的答道:“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正在下面拍卖,华公子就在这里开始开始行房了,最后就大叫一声吐血昏倒了,我想恐怕是,恐怕是”
“说!”华元帅忍着最后的怒火,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
“我想,恐怕是恐怕是服了过多的壮阳药所致。”弗兰格尼紧张的答道。
华元帅如刀的目光一瞪,吓得弗兰格尼差点跪下。冷哼一声,转过头问那名跟随华流的侍从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名侍从被华元帅的目光一看,立马吓得跪在地上说道:“当时当时少爷确实在行房的时候就出事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请老爷饶命,请老爷饶命啊。”
“饶命?留你有何用!”不等说完,华辰华元帅金色的拳头就把那名侍从打成了肉酱,并且花岗岩的地面也渐渐开始龟裂开来。可见这一拳融入了华辰多少怒气。
华辰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十分疼爱,尽管华流无恶不作,可一直都很讨父亲的喜欢,也很孝敬他。华流现在成了这个样子,尽管不死但也废了。刚才在查看时,明显感觉他的经脉和脑部神经都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尽管被一种神气的药物治疗过,可脑部神经却不是那么好治疗的,恐怕以后就成痴呆了。
想到这里,华辰怒炎滔天,对弗兰格尼说道:“那个女子呢?”
弗兰格尼硬着头皮,无奈的答道:“那个女子在华公子一出事就失去了踪影,现在正在追捕当中。”
华辰彻底爆发了,“去,去给我杀,去把所有、卖药的都给我杀了;全杀了!”华辰怒吼着对身边的侍卫命令道。
史书记载:沧魔日历八七五年六月十五日,云月帝国首都士兵大肆搏杀、药商,造成了很大的纷乱。而这次事件则被定为沧魔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迫害事件。最后皇帝出面才被制止,而事件的指示者则被皇帝罚俸半年,在家停职修养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