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纱帐,清缕烟,素颜女,有谁又知道这竟然就是大夏国的皇宫后院。
广寒宫外的宫女战战兢兢的,卑微的躬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出。而宫内......
一个浑身素白的长发女子正疯狂的摔着东西,大有摔得不是东西,是寂寞的感觉。
“啪!”一个几百年的青花瓷器没了。
“啪!”一个藩国进供的温玉砚碎了。
“哗啦啦啦!”一副前朝画圣的绝笔毁了。
.......
她摔得酣畅淋漓,长发挥洒间可以瞟见那张美的不似人间的绝美容颜,只不过,现在,是梨花带泪,凄凉之极!
“公主,别伤了身体.”站在宫内刁角处的一个可怜兮兮的宫女低低的哀求着,看样子就该知道,这个宫女平日里一定是摔东西的女子身边的心腹,不然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出声音.
“六儿,我,我心里不好受,我心里不好受!”白衣女转过身来,两个眼睛早就哭的红肿的像个水泡,看的让人着实心疼.
“三公主,六儿知道,但是六儿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六儿看到公主这样,就恨不得代替公主去受那苦楚,呜呜呜!”六儿从刁角奔了出来,跪在白衣女子脚下,抱着女子的玉足,呜呜的哭出了声音.
“不要哭六儿,不要哭,我们不哭,我会让他后悔的,让他为他的所做付出代价的。“白衣女子扶住哭倒在她脚下的六儿,两眼中射出了坚定的目光,不过这个目光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六儿,从小你就呆在我的身边,和我一起长大,陪我读书写字绘画弹琴,你就是我的好姐妹。”白衣女子把六儿扶起来,看着她说。
“公主,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六儿希望今生今世,来生来世都可以服侍公主。”六儿听公主这样一说刚住着的泪又下来了,声音哽咽了。
“这件事情只有你才知道,所以你过来,我有事情吩咐你。”白衣女子右手一牵,把六儿带到了怀里,红唇凑到了六儿的耳边,轻轻的说着:“六儿,公主对不起你!”
白衣女子右手扶着六儿的身躯,左手从衣衫里摸出一只短短的匕首,狠狠的了六儿的腹部。
”公主!”六个凄绝的抬起头,错愕的看着自己腹部流出的鲜血,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
“公主,为什么?为什么?”
“对不起,六儿,这个事情你知道,不过却是你不应该知道的。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一个人了,所以,对不起了,你的家人,你的那个弟弟我都会代你好好的照顾,这次是公主对不起你,但是,这是唯一能让我信服的办法了。”白衣女子眼里闪过无奈无助瞬间就给面容上的狠厉代替,嘴里呢喃的说着,手上却是没有停下来,手中的匕首在六儿的腹中一绞,另一只手抽出用肘顶着六儿的身体,前臂却猛然的做了个寻常人类不可能做的出的抽动,回手用手掌捂住了六儿的嘴,那么用力的往前一推。
“咔嚓!”
颈骨关节挫裂的声音传出,六儿的头无力的垂下。
收肘,起手!
一把发着蓝光的匕首滴着暗红色的血液被白衣女子从六儿的腹部抽了出来,女子绝美的面容狰狞,将匕首在六儿的衣衫上揩抹着,擦拭着血液。
“你的血不会白流的,我会把这笔账都记在他的头上,我要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白衣女子自言自语着,神情再次激动起来了,似乎想起了某些事情,全身发起抖来。
“啊!你走开,你走开,你走开!!!”白衣女子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中无法自拔,挥动着手中的匕首,节节后退,直到背抵到了宫墙,才缓缓的回过了劲,用手抚着胸口,有一口没一口的出着粗气。
“无敌?我一定要让你后悔!”
。。。。。。
当两个女子在宫墙内演尽了皇城内的丑恶时,季默却是在优哉游哉的捏着下巴等着模拟器给自己分析着那布条上面得水痕到底是句什么样的话。
季默二世为人,好奇心却比一般人还要大的多,自己老爹的行为,旁边几个师爷的神态,让季默非常非常想知道,这布条上些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能够让跟着夏国皇帝东征西战十几年的谍间头子重视到如许程度。
“扫描完成,分析中,请稍候!”
“结论得到,不过不符合一般语言逻辑,猜测以为,该语句是经过了某种特定的加密。”
“你不能破译?”
“本模拟器的加密破译系统不能破译非原始语言程序,请原谅!”
“昏迷,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字?”
“……”
“模拟器,你确定是这个?”
“确认!”
“好吧,你回复到待机状态吧。我不叫你你就再也别出来。”
季默有种想死的冲动,模拟器给扫描出来的东西,竟然是一大段乱码,让人有种骂街的冲动,脑海里听着模拟器传输过来的像模像样的声音,原本是以为没有问题的,结果,现实和预料之间的差距真的是太他娘的大了,摔得季默暂时有点回不过气来。看来这无端端出现的东西还真的不是事事都能靠的住的,伟人说过,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诚不欺我啊!
季默心里哀号着,不过眼睛却是没有闲着,四下的乱飘,耳朵也竖了起来,集中全部的心思在捕捉着任何一丝丝的有用信息,他有些兴奋,感觉这事情一定是一个非常巨型的八卦,不过为什么自己要这么认为,却怎么都说不明白。
“我觉得是真的!”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师爷说话了,他打扮很是不起眼,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他用手指捏着下巴上稀稀拉拉的几根胡子,说着他的结论,季默知道他叫田七,在几个师爷中有着很高的威望,至于为什么就不可得知了。
“田兄何出此言???”南黯也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很是谦逊的询问这田师爷结论是如何得来的。
提出结论,分析论断,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一个正常的处理分析问题的过程,显然这几个师爷已经习惯了各抒己见,有人发问,都将眼光对准了田七,等着他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