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伯当然是在和天明开玩笑的,他知道天明的身世,也知道天明以后走的路,当然他想有的曾孙也是真的,像他这样的老人,最喜欢的就是孩子,膝下承欢,颐养天年,是多么让人快乐的事情,当然,这对他来说只能是一种想象中的事情而已。
当天夜晚,今天的夜晚别说是月亮了,星星都没有几颗,只有阵阵风儿吹过,这样的夜晚让人感觉有点阴冷,此时的天明正盘坐在床榻之上,双眼紧闭,额头上有些许的汗水流过,虽然他现在修炼“炼心诀”没有以前那么痛苦了,但是多少还是有点让他有点难受。
一阵微风吹过,天明房间内放在床前的烛光,摇曳了两下就恢复了平静,只是天明不知道,他的此时的窗户下面,正蹲着两个全身黑衣的人,这两人全身充满了一种肃杀之气,一个黑衣人,起身向着天明的房顶跃去,这一跃如猫,如豹,落在房顶上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上了屋顶以后,轻轻的拿起了一块砖瓦,轻轻的向着屋内看去。
此时的天明还在入定当中,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黑衣人从胸前掏出一个木棒,这根木棒中间是空心的,看到的人都知道,这是很毒辣的暗器袖中针,针上一般有剧毒,像天明这般刚刚修武的人,中针的话绝对会十死无生,就在黑衣人刚刚想要出针的时候,在他的身后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个人,伸出手指点在了黑衣人的脖颈处,黑衣人轻轻倒了下来。
出现在黑衣人身后的人就是早已发现他们的海伯,靠在窗口的黑衣人并不知道发生在屋顶的事情,他从袖口中掏出一把涂了剧毒的匕首,这把匕首在烛光下都可以反光,他对着正在打坐的天明用力一甩,原本闭目的天明,突然张开了双眼,顺手拿起了放在旁边的铁剑,正好挡到了飞来的飞刀,只是这把刀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掉落在地上,而是再和拿着剑的天明较劲,对,就是较劲,铁剑和飞刀,擦出了阵阵火花,顺着铁剑的侧面再次向着天明飞来。
就在这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天明的身体上突然出现了一道真气,这层真气立马将没有了多少力气的飞刀挡了下来,看到如此情况的黑衣人,想都不想,站起来就向着外面跑去,跑到墙边,翻身跃了过去,消失在了黑夜中,天明站起身子,刚刚想要追上去,海伯却把他拦了下来,说道:“不用追了,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就算逃了回去了,他也活不成了。”
海伯此时从屋顶飘了下来,此时让手中提着已经晕厥的黑衣人走到了天明身边,看了看天明说道:“不错,遇事沉稳,看来你很快就能自己出去了。”一听这话,天明沉默着并没有回答海伯的话,因为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天明看了看晕厥的黑衣人,说道:“爷爷,那他怎么办。”海伯一下将他丢在了地上就像是丢一只小鸡一般,看着天明说道:“想让你的敌人以后不敢再欺负你,你就必须比他还要狠辣。”说完,他看了看地上的可怜人。
第二天清晨,张家大院,一个张家的仆人早早的开了大门,双眼非常的朦胧,看样子就知道没有完成睡醒,他走到门前伸了一个大懒腰,就在这时候,突然从门上面掉下来一样东西,他仔细一看,吓的一下摊坐在了地上,他深呼了几口气,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对着门内喊道:“快来人啊,死人了,快来人啊!”过了一会从院内走出来几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让别人不敢上前。
来到门前,看到上吊着一个尸体,脸色没有多大的变化,走在他们前面的一个最壮的汉子,对着躺在地上的家仆说道:“喊什么喊,还不去通知老爷。”仆人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向着后院跑去。
张家的院落在整个泗水城是排的上号的,大门两旁就有两排房间,这些房间都是给下人们居住的,再向前面走是个大大的院子,院子有一个大水池,水池里有几个大的假山,最中间的假山上有一个下山虎,距离远些的话和真虎一模一样,从虎口有泉水喷出,好一个猛虎下山,水池四周都是一些木桩石墩,兵器架之类的东西,三面都有房子,一看就知道,这里是那些看家护院的家将的地盘,在北面的房屋旁还有一个门,在这里你会看见一个走廊,走廊中间是个四岔路口,在北面有一个湖,湖水中央有一个四层小楼,走廊西面有一个大庭院庭院,走廊东面也有一个大庭院。
在北面的庭院内的石桌上此时正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张家家主张霸天,另外一人,看上去大概有四十多岁,手中拿着一把扇子,身上穿着一身灰色的袍子,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个不停,这人就是张家的管家,也是张霸天的爪牙,他叫张刘青,他原名姓刘,后来张霸天将身受重伤的他救了回来,他为了报答张霸天特意将自己的名字改姓张,从此在张家做了管家,帮助张霸天出谋划策,也是他让张家在泗水城内的势力如此之大。
张刘青现在坐在了那里,正在给张霸天斟茶,张霸天满脸愁容的说道:“兄弟,你的办法真的行吗?”张刘青点了点头说道:如果这次不成功,只要他在这里有牵绊,那我们就有办法对付他,这个世界上没有完人。就在这时候仆人跑了过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老。。。爷,不好。。。了,死人了。张霸天脸色一变,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想到了什么。
张刘青满不在乎的说道:慢慢说,不要急嘛。这句话像是有魔力般,仆人很快就安静了下来,接着说道:门口被吊着一个尸体,全身黑衣,老爷,怎么办啊?此时的张刘青站起来,走到张霸天身边,附耳说了一些什么,张霸天点了点头说道:将尸体放下来找个地方埋了吧,你传下去此事不得声张,抗命者死!仆人下去后,张霸天对着韩刘青说道:出去了两个人回来一个你是怎么处理的啊?韩刘青笑着说道:杀手只有一次机会,成功了才有价值,失败了就一文不值了,既然我们对付不了他本人,那我们就对付他在乎的人,我就不信他能稳如泰山!
天明此时正在练习剑法,早已不在刺木桩了,对于一名青年人来说能专心的练习一年的基础,那已是很难得了,更何况天明的努力,相当于别人练习了一年半,更何况天明的修为已经是炼气一层了,海伯也任由他自己去选择修炼,俗话说的好,师傅领进门,修行就得靠个人了。
自从和张鹏打过以后,他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的压力,他现在依然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就拿前两天来说,如果不是爷爷,他早就成为一句尸体了,所以说他要比以前更加的努力,怪不得爷爷说,修武以后,他随时都有危险。
这天中午,他来到了街道之上,购买一些生活物,就在他到了街道上没多久,就听见有人在讨论着一件事情,天明听到后,一下子就急了,因为他他听到的是,王子羽两天前,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抓走了,现在王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天明很快速的来到了王家,走到门前,对着守门的仆人说道:这位大哥,请你通报一下王叔叔,就晚辈刘天明求见。守门人见过很多次天明,他急忙跑到屋里去了,没有过多久,那人便跑了出来,对着天明作揖说道:老爷有请刘老爷,刘少爷请跟我来。说完,他便走在前面引路。
王家在泗水城中的地位不低于张家,张家在泗水城只有百年而已,而王家在泗水城已经有几百年了,他的府邸没有那么豪华,却有一种古朴的气息,院内有一颗非常巨大的松树,松树下有一个木桌,据传言,这棵松树乃是王家的的第一任家主栽下的,他想要告诉后人,作为王家人要像松树一样,挺拔,行的正,坐的端。天明快步走到了正厅,此时王家家主王禹正坐在主位,双手按着太阳穴,满脸的愁色。
天明走到跟前恭身说道:王叔叔,我听说阿羽失踪了?王禹抬起头,看到是天明,有气无力的说道:嗯,柱子啊,你发现小羽最近没有得罪什么人啊?天明想了想,摇了摇头。在泗水城里即使他得罪了别人,又有谁敢报复他呢。想到这里,天明突然全身一震,他有一个猜想,只是这个猜想他又不敢轻易的说出来,天明告别了王禹,向着家中走去,也许能给他答案的人只有他爷爷。
来到家中,此时的海伯正在喝茶,天明刚刚想和他说关于王子羽消失的事情,海伯摆了摆手,要让天明坐了下来,说道:孩子,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事情不能解决的,可是我可没有听过着急能把事情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