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司琪迅速地坐直了身子,将茶几上的物品翻找了一遍后,惊呼一声道:“完了,忘了准备消毒水了。”她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懊恼不已。
司徒原澈却觉得身子更加的炙热,他嘴角有力无力地轻扯了一下,一把将面前早已经衣裳不整的司琪再次纳入怀中,体内那奔腾的欲火叫嚣着希望得到缓解。他的一只铁臂紧紧环住她的腰身,将头靠在她的耳旁声音沙哑地道:“不用担心,不要紧的。”
“这怎么能行呢?”司琪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正色地道:“你没看到有出血啊,不消毒万一要是有问题,那就麻烦了!”司琪眼珠一转,道:“你等着,我去找柳伯拿药箱。”她话音一落,就奋不顾身地想要起身,却因为腰部的力量跌坐回了沙发上。
“别管他了,告诉我为什么不行?”司徒原澈第一次压制自己体内那奔腾着的欲望,双目赤红地诱哄着。
“啊!”司琪微微一怔,在感受到腰身上那火热到烫人的大手时,才明白过来他问的是什么,她全身一僵,道:“还不是全怪你那次硬来,不然我也不会对这种事产生恐惧。”她多少也明白背抵着她的那惊人的热量代表着什么,可是那深植在心底的恐惧还是让她无法接受,至少目前不行。她极为无力地垂下了双肩,一副无奈哀怨之态。
当这个理由撞进脑海里时,司徒原澈地瞳孔迅速地扩张又慢慢地收缩,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松开了放在她腰身上的力道,嘴角牵起了一抹苦笑,道:“告诉我你给我下的药是哪里弄来的?”
“药?你说那个药啊,我在网上买的。”司琪对于自己的聪明颇为洋洋自得,一扫之前的颓废,献宝似地道:“现在网络很发达的。”
司徒原澈怔愣了一下,虽然身体的欲望强烈到使他禁不住轻颤起来,但是他更清楚自己不可以再次‘强迫’她,既然已经决定了不再逃避这段感情,他们来日方长。他用仅剩的理智克制住那恨不得扑上去撕裂她身体的欲望,压抑又略带痛苦地道:“你穿好衣服出去吧。”
司琪应了一声,一低头这才满脸通红地发现自己早已经********,赶忙紧张地扣好扣子,急冲冲地向门口跑去,却在脚步到达门口时,回头道:“你先不要关门,我马上拿药上来。”那只乌龟是一定要消毒的,不消毒太危险了。司琪脑中盘旋着那隐隐渗出的血液,打定了主意。
司徒原澈哭笑不得,如果他没猜错,那药绝对不是简单的安眠药,不然的话自己此刻应该是在睡觉而不是浑身燥热难抑。他站起身,大步一跨将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的司琪困在自己和门中间,声音极度沙哑地道:“不用那么麻烦,人的口水就可以消毒,我不介意你用口水给我消毒。”虽然理智一再地提醒他,应该让她尽快地远离自己的视线,然而那令他全身都陷入疯狂的欲望却使他痞痞地轻笑着,坏坏地开了口。
司琪抬眸望着他那双充斥着强烈欲望的双眸,恶作剧般地娇笑出声:“好啊,不过你要答应我给你消毒后,你要无条件让我离开哦。”望着印在他瞳孔上的自己的倒影,那唯一的存在使她极为喜爱。她喜欢他眼中那为自己疯狂的欲望,虽然她很清楚不应该轻易在此时去地挑战一个男人的忍耐力,但是她就是想试试看,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有多重要。因为她相信只要一个人真正的深爱着另一个人,那他就宁可自己受伤也绝对不会伤害他所深爱的那个人。
看到他轻轻地点下了头,司琪缓缓蹲下身,手指轻轻地抚弄过他腹部自己所刻上去的印记,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甜蜜的笑容。一想到这个男子以后就只会属于自己,她心情愉悦地伸出了丁香小舌,认真地舔过那片暗红色的存在。他的肌肤烫的吓人,那炙心的热直达司琪的心灵深处,刻下了永不湮灭的印记,温暖了她的灵魂,那五年来因为渴望而早已经干涸的灵魂。舌尖上传来他略带咸味的血腥味,那味道独特而使人着迷,司琪沉浸在那奇特的感觉里,丝毫也没发现司徒原澈越来越僵硬的身躯。
司徒原澈强烈地感受到了腹部蹿跃着的欲望,她湿滑的舌尖给他带来极致的愉悦,望着蹲在自己面前一脸沉迷表情的司琪,他竟然该死的产生了强烈的幻想,幻想着她的小舌滑过自己坚挺的欲望时的极致感受,幻想着她在自己身下因为快乐而扭动的身躯,这使他的欲望更显坚挺,那肿胀欲裂的感觉直击着他的全身,让他僵硬的身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一把拉起半阖着眼睑的女孩,强迫自己拉开了那扇门,将一脸不明所以的女孩推出了自己的视线。快速地锁上房门,他转过身无力的背靠在门板上,身体缓缓滑坐在地上。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如此的狼狈,狼狈到需要用双手去解决自己的欲望。
“该死的药!”不停地咒骂了几句,深呼吸了好几次,他很清楚今晚如果不能释放出来,他就别想好过了。
“快开门!”司琪小手握成了拳头,奋力地捶打着门板,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强推出门外,她本来也是打算离开的,可是她不要被他推出去,绝对不要!
本来以为他已经愿意接受自己了,现在却~~~司琪猛然间发现他根本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会接受自己,她极度的不安起来。难道就因为不肯跟他上床,所以他就~~~想到这个,她脑中迅速地闪过曾经经常听到过的一句话‘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可是沈姨不是说真正爱自己的男人会用大脑思考的嘛?”司琪脸色刷白,喃喃自语着:“可是万一要是沈姨说错了呢?”因为急躁更因为担忧,司琪砸向门的手更加用力了,握成拳头的手沿早已经通红,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到疼痛。
身后的敲门声伴随着门板的颤动使司徒原澈身上的欲望更加急切地膨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