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前的司徒原澈双眸呈现暗红色,整个人散发出令她感到心颤的气息,她下意识地退到了床角,将身子整个裹进棉被里,小心翼翼地道:“我昨晚没睡好,我想再睡会儿。”
“昨晚没睡好!”司徒原澈在看到她心情似乎不错的跑进房内时,盯着她的目光透出野兽般的冷酷,刚毅的唇角似扬非扬,沉声道:“怎么那个还没长大的男孩,本事已经这么高了吗?”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在看到她轻快透着快乐的身影时,心里的那强烈的怒气足以湮没他的理智。
“啊?”听到他异常平静的话,司琪一头雾水地望向他,皱了皱眉头,下了逐客令:“如果你没事,请你出去,我还要睡觉。”虽然不知道他干吗呆在自己房里,不过她并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颜家留宿。
发现盯着自己的男子并未离去,司琪全身都被他看的发毛,不由自主地回想着自己是不是可能又做错了事,让他怎么奇怪的盯着自己。陷入沉思的司琪并未发现司徒原澈的靠近,当她回神抬眸时,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被他紧紧箍住了:“你,你想干吗?”
在她看到他手中的特制的皮鞭时,她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发颤起来,全身也因为恐惧而抖动着。
“我以为即使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属于我的东西,我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碰的。”司徒原澈扬起手中的皮鞭轻轻划过她苍白的脸颊,斜睨着她的眼眸迸发出的一抹暗红,显得诡异而危险。
“我,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司琪全身颤抖着,内心深处强烈的远离他的愿望却无法控制那打颤的双腿,她的眼睛一直惊恐地盯着那条皮鞭,就怕它一时失控会落在自己身上。
“不知道?哼!”司徒原澈弯下腰靠近面前的女孩,手中的皮鞭点在她的双唇上,轻声问道:“告诉我,昨夜这里有没有被别人碰过?”
司琪的脸色更加惨白,脑中划过那乌龙的一幕,竟然无法开口反驳:“啊!”司琪惊叫一声,下意识地用手去捂住那被鞭子打得刺骨的疼痛的肩胛,整个人想要弹跳而起却因为手臂被人牢牢抓住而又跌坐在床上。
司琪开始发疯似地挣扎起来,四肢胡乱地踢着压制着自己的男子,自由的那只手对着他又抓又打。她不想再感受一遍那种疼痛,最关键的是仅仅这一鞭,她就明白他手中的皮鞭远比那晚他用的皮带有杀伤力。
司徒原澈早有准备,拿出绳子将她的两只手绑在床头,看着她不停地扭动想要挣脱,他只是扬起了一抹残酷的冷笑,靠近这个慌乱的少女,他扬了扬手中的皮鞭,道:“这根皮鞭可不是普通的皮鞭,你看到没这里有个开关,只要我轻轻一摁。”他示范似地摁了一下那个凸起的按钮,这根黑色的圆形皮鞭上钻出了一些细微的针头,随着他不断地启动按钮,那整根皮鞭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头。
司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起来,难怪那一鞭会让自己感到针扎般刺痛,她的双眸睁得老大,惊恐地吞咽着口水。
“知道吗,这个鞭子是我用来惩罚那些不乖的宠物的。”司徒原澈望向她的眸光有着令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独占欲:“这会令她们很听话。”
“宠物?你不要做梦了,我打死也不做你的宠物!”司琪在听到‘宠物’两字时,反抗情绪瞬间高扬,她被绑的双手再次奋力挣扎起来。
“我教训那些宠物是为了告诫她们,她们的身份注定没有挑选客人的权利!”司徒原澈看着那纤细白皙的手腕因为她不断的挣扎而渐渐呈现出红色,眉头微微一蹙,继续道:“而我用它来教训你,是让你记住我的东西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染指的。”
看着他危险的靠近,司琪喘着粗气,全身戒备地瞪着他道:“你的东西,谁碰你的东西了!”她在混乱的脑子找寻着自己什么时候去碰过大少爷的东西了,忽然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一个不太可能的存在的可能性闪过她的脑海,她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不太确定地道:“你的东西不会是指我吧?”
看到他望向自己的眼眸更为幽暗,在眼底透出暗红,她咽了一口口水:“真的是指我?”发现他并未驳斥自己的问题,司琪本来挣扎的身体瞬间安静下来,唇角扬起了一抹几不可闻笑意。
当他手中的鞭子再次落下时,司琪放声尖叫,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水。心里那还未成型的一点点喜悦瞬间被愤怒所取代:“妈的,你个变态,我才不是你的东西!”身体的疼痛激起了司琪心底的那头一直躲藏着的野兽,她奋不顾身地反扑:“你个禽兽,我就是要让人碰怎么了?”
司徒原澈对她挑衅地怒视着自己的神情嗤之以鼻,他俊美的脸上洋溢着如撒旦般的冷酷笑容,道:“小女孩,以后千万不要说脏话哦。”他俯下身轻抚过被司琪她自己咬得苍白的樱唇,道:“你看看从这么美丽的小嘴里,吐出那么不堪的话会很有损形象的。”
他满意地感受着司琪因为惊恐畏惧而起伏的呼吸,脸上的笑容更深,继续道:“你放心,我怎么舍得伤害你这么美丽的身体呢。”他端详着手中的皮鞭,轻笑着道:“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皮鞭是经过改良的,上面的针头全是银制的,很细很细,抽在你身上会给你带来致命的疼痛,却绝对不会伤害你的身体,更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司琪在听到他的话时,瞳孔急剧收缩又瞬间放大了数倍,在极度的恐惧下,她的泪就如泉水般喷涌而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沙哑的声音毫不具任何的指控力,惊惧的大眼源源不断地流出晶莹的泪珠,一颗颗仿佛圆润的珍珠。
“为什么?”司徒原澈在看到她的泪水时,眯起了双眸,来自地狱的声音仿佛压抑了很久:“我说过,我的东西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碰!”他再次扬起了手中的皮鞭,看到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容时,阴沉地道:“记住,不要让我再说第四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