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你不是还有事情求夏的吗?再这样她等会儿不帮你了。”阿兰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踢了泥鳅一脚,为我打抱不平。
我不了解的看着泥鳅,他有事求我?不敢相信。
泥鳅见事情已经说破,从裤袋里摸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递给我。“燕子不是要结婚了吗?我也不知道送些什么好,你把这个拿给她,让她自己去买,这也算是我做朋友随的一份份子钱。麻烦你了。”
难得泥鳅还有这份心思,我接过那厚厚的红包,代燕子向他说了声“谢谢”
泥鳅显得很不自在,“你就说,我祝福她。让她以后好好的过日子。别想我了。”说完,他又笑了,落寞的神色不在,又一如继往的油嘴滑舌,抬头对我说,“夏妮,你也该回去看看我哥了,最近他真的挺累的,你知不知道,都是想你想的。”
我瞪了他一眼,看着刚才还在埋头苦吃的陈薇和朱朱都在看我,眼神里已经飘出两百个问号了。不耐烦他总是扯上我和向羽,“知道了,再说小心我把这笔份子钱私吞了。”
泥鳅无所谓的耸耸肩,“私吞就私吞了,以后你和哥的我就不给了。”
我有一丝担忧泥鳅的转变,“泥鳅,你和燕子是有缘无份,你得想开点。”
“哈哈,”泥鳅大笑,厚颜无耻的道:“我会想不开吗?笑话,我泥鳅这样的翩翩美少年会有想不开的时候。我不会为了一根狗尾巴草就放弃整片草原的。我只要在这里振臂一呼,肯定会有很多美女前仆后继的扑向我们的怀抱。你信不信,你们信不信?”
“信,信。信我就有鬼了。”阿兰还是与他的无耻言语抬扛。问到我时,我笑着说“信。”但明明就是不信,朱朱和陈薇也很识趣的说信,后来他们告诉我,他们在后面还加了两个字,“才怪”真不知泥鳅得知我们的真实想法后,会不会有想跳楼的冲动。
席间,阿兰问我在这工作开不开心,阿兰了解我,钱多钱少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开心。我大致说了一下我现在的处境,说不上开心不开心,只是让我做选择,我不喜欢。
阿兰沉思了一会儿道:“做得不开心就别做了,换个地方好了。”
泥鳅也认同的点点头,“你工不工作都无所谓,你这样的人好养活。吃不用最好的,穿不用最好的。能花多少钱?来个十个八个的,哥也能养活你。我还能保证不会让你受到半分委屈。最坏的打算,我和老邓养你好了。如果你实在想工作,回去,在我们公司给你安排个闲职好了。”
“对,现在向总正在招兵买马。泥鳅那里也在招人。你回去吧!”阿兰极力的劝我。
“请问,你们是什么公司,我们去能成吗?”陈薇略带期盼的眼神看向阿兰。
阿兰看了我一眼,笑着说,“这,是什么公司?你们能不能去?得问你们的夏妮老师,她最有发言权了。”
“哦?”两个人的眼神又转向了我。“她是老板?”我略带责备的看着阿兰,阿兰啊,她们俩可不比八卦记者差多少啊!我躲开她俩的眼神,继续没话找话,“最近公司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听大哥说,最近很忙的。”
“问题?好像没什么问题呀!谁说的有问题,什么问题?”泥鳅是占有股份的人,很紧张的问我。
我不知道事情的真假和严重程度,只好说,“可能事情不算太严重,他们俩就没告诉你,你负责业务已经很辛苦了。”
“这是什么话?哥还真是的,回去我一定好好问问他。”
阿兰也蹙起了眉,看着有朱朱和陈薇在,什么也没再说了。吃完饭结帐的时候泥鳅拦住了我,他说他得请我,就为我帮忙拿份子钱给燕子。我欲再坚持,又让阿兰给拦住了,说,“你争什么争,你现在工资又不高。”这样一说,我也不好意思再坚持什么了。
我下午还得继续上班,没有时间陪他们四处逛,只好送他们到车边。朱朱和陈薇吃过饭就先走一步,他俩见没有外人了,阿兰严肃的对我道:“夏,以前我不觉得向总有什么难的,经过最近一段时间的了解,我发现向总真的不容易。公司不算大吧,他拼命的想做大做强,可他以前是军人,只知道管理人,不知道管理钱。有时候又会意气用事,公司最近接的几单生意都招到了投诉,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搞鬼,总是无缘无故的在毁坏我们的声誉。你有时间回去看看吧!我想,现在也只有你能宽宽他的心了。”
我没有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在向羽的公司,我寻问的眼神看向泥鳅,“真的吗?”
泥鳅沉重的点点头,“哥和老邓都对我说只是小问题,我也意识到出了问题,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们都挺头痛的。我感觉,是有人在报复我们。”
“报复?会是谁呢?又是针对谁呢?”我拧眉苦想,“会不会是我?”
“你?不可能。”阿兰随即否认我的想法,“你怎么会得罪到他们的那些客户,那可都是有钱人,有地位的人啦?你连接触的机会也没有。”
阿兰越是这样说我就越坚持我的想法,“我是没有机会接触到那些有钱有权的高层人士,但向羽有。你别忘记了,上次西餐厅里的那个女孩子,走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就很不爽,而且后来还赔了三百万的。”
听到我阿兰的你一言我一语,泥鳅的眉头越皱越紧,面色也变得很沉重:“这么说来,还真有可能。有时候女人的心理比较变态,因爱成恨也不是不可能。”
我同意泥鳅的看法,一时也没有计较他说女人变态的不当说法。接着分析道:“向羽因为我而毫无怨言的赔了三百万,这让那个女人更加生气,更加恨我。她可以找人把向羽整垮,如果哪一天公司真的垮了,她就可以提出要求,说,我可以拯救你的公司,但是有个条件,就是我们俩结婚。”
“不不不,”阿兰的头摇得比波浪鼓还历害,“你是小说电视剧看太多了,想象力太丰富了。”我不辩解,这些毕竟只是我的想象,连推测也算不上。我看了看时间,我快要上课了,对他们说,“我先走了,你们回去好好想想,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阿兰挥挥手,“去吧!自己好好保重,我们有时间再来看你。”
我走出几步后又回过身,对泥鳅道:“代我向向羽问个好。我挺好的,让他别担心。”
“切,要说自己说去,我这人记性不好。”泥鳅又和刚来时一样,不屑的将头扭到一边去了。我管不得他那么多,我真的得去上课了,不然,刘佳又有说的了。
刘佳以开会的名议,再次向我们两位新老师提出了要求,除了业务水平要达到她要求的以外,还必须得保留生源。另外,她深刻的认识到老师的重要性,再次提出了五年计划。她边说我边想,你说,国家在提倡十二五规划,她才开始她的五年计划,不能不说她深谋远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