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儿,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从第一眼看到,我就已经爱了。”他深情的回应着我。“妮子,你愿意嫁给我吗?让我爱一辈子吗”我羞涩的点头,很轻声的回答说:“我愿意。”此刻,我想没有人比我幸福了,感觉就像飘在云彩之上。我很想就这样靠着他直到地老天荒,但想着他受的伤,马上坐直了。“我得打电话给大哥,不然他们会担心的。”他点点头,让我打。
电话在嘟的响起第二声就被接起了。“小妮子,是不是他快不行了?你别担心,我们这就过来。”
“不是的,他已经醒了,护士刚刚来看过了,说他没问题了。”我大哥怎么就不想点好呢。
“护士?”大哥在那边大声质疑,“妮子,你赶快去找那个大夫看看,护士看怎么放心,别把回光返照看成是脱离危险。”
“啊?”不会吧,但心里也挺害怕的,“好的,我这就去。”
“怎么啦?”他问我。
“我去找医生给你看看比较放心,你好好躺着,我马上就回来。”我不等他再说什么,马上去找医生。医生跟着我来了,翻了两下眼皮,又量了脉搏,查了心跳,最后给了我一个十分肯定的答案,“他体质很好。这样下去一星期内就可以出院。”
“太好了,谢谢医生。”我很开心的千恩万谢的向医生道谢。
“这下你该放心了吧?”送走了医生他满眼笑意的看着我。
我点头开心的回答,“这下放心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吓死了。”
“还没有娶到你,我舍不得死。”他竟说起了肉麻的情话。
我羞红着老脸,佯装无知的说道“谁说要嫁给你了?”
他身体猛的向上一抬,欲与我争辩,可能扯到了伤口,眉头都皱到了一块,嘴上却说“你刚才还说你愿意的,不带这么玩的。”
见他疼,我心疼了,嗔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别激动。快躺好。”
我问他是怎么受的伤,他说是帮警察抓一伙亡命毒贩时,因对方人多势众,才被对方刀子扎到。我摸着他的伤口处,“以后,你要小心些。”他说得轻描淡写,在后来泥鳅的描述中才知道,那是一场性命幽关的血战,因为一个女人叫了他一声向羽,救命,他以为那个女人是我,所以一时分神,让他显显丢了性命。
“向羽,我要你以后都不能受伤了。你受伤了,我会难过会心疼会舍不得的。”
“我会的。”他许下对我的承诺。他握着我的手,柔声说道“妮子,以后请水要轻易说分手,不要轻易的放开我。好吗?”
“好。以后你赶都赶不走。这辈子我就赖定你了。”
“我愿意让你赖着我一辈子。”他摸着我的发尾。“我也不愿再放开你了。”
我们很温馨的靠在一起,却被他打断了,“那个妮儿呀,你扶我一下。”
“怎么啦?”
“我要去厕所。”人有三急,可以理解。只是他现在胸口的伤很重,怎么可以移动呢?“你躺着,我去找护士。”
这下换他老脸通红了,“妮儿,你愿意让你的男人被别人摸呀?除非,你帮我。”
我拍了他一掌,“臭不要脸。”然后红着脸扶他起来,一步一步向厕所移去,幸亏他住的算高档病房,房间里有厕所。慢慢的挪动,就怕扯到他伤口。我帮他举着吊瓶,别过脸去,只听到哗啦啦的一阵响,然后老半天没动静。“好了没有?”
起先他没吭声,又过了老半天,他才说,“妮儿,帮我把裤子系一下。我一个手搞不定。”原来,搞了半天为这。病号服的裤子是两根绳子系过来的那种,我被雷到了,但也没办法,将吊瓶递到他手里,闭着眼从他腰后摸过去。只听他闷哼了一声,大喘气的说,“妮儿,你手别乱摸。带子上一点。”
“哦。”我两手慢慢的,估着他腰部的样子摸过去,第一把没找到绳子,第二次,总算找到了。给他打了个结。“行了吗?”
只听他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行了,真是痛苦而**********。”他不由得感慨道。
我是又羞又累,“下次还是找护士比较好。”扶他到床上时,我已经都快出汗了。他也虚弱的闭上眼,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我为他掖了下被子,柔声说:“你好好休息。我在这陪你。”可能是真的太虚弱了,他真的没能再抬开眼,慢慢的睡着了。我想将手抽出来,无奈,他既使睡着了,也紧紧的抓着。我挣了两下怕吵醒他,没敢再挣扎。突然觉得,这样被抓紧的感觉很好。
我是睡眠质量很差的人,更别说是没有床睡的情况下,我根本睡不着。我无聊的用另一只手玩着手机中的游戏,忽然一条信息闪了进来,是张兵的,打开一看,写的是:宝贝,有没有想我?
我觉得浑身一阵恶心,才见第二面,他就对我做那样的事,还发这样的信息,第一天觉着很老实,现在只剩下恶心了。赶紧退出。为了防止再受到打扰,我连忙关机了。
目光再次转到向羽身上,还是觉得他顺眼多了。看着他安静的躺着,为了更清楚的听到他虚弱的呼吸,确定他是活着的,我轻轻地伏下身将头小心的撑在他鼻翼之上。
模模糊糊的,我像是睡着了,脑子里出现了张兵那张略带虚伪的脸,一会儿喊着我宝贝,一会儿对我招手,又一会儿拉着我的手不放,只见他张着血贫大口狂笑不止,“小美女宝贝,你逃不跳了,你还是乖乖的从了我吧!快来呀,快来呀!”任我怎样的挣扎,都挣不掉他手上的钳制。眼看着他的脸越凑越近,我不得不哭着喊着叫“救命,放开我,你这个色鬼,放开我,放开我。”
我无力的挣扎,还是逃脱不了他的掌控,我有些绝望了,如果这时向羽来了该多好啊!于是我大声的叫着“向羽,快来救我。向羽,求你来救我,救我。”
我这才想起,向羽和我闹别扭了,再也不会来找我了呢!他给我求婚我还拒绝他的,我知道我再也逃不出去了,只有呜呜的哭。
一只大手打在我的脸上,有点痛。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妮儿,醒醒,妮儿,快醒醒。”我微微的睁开眼,对上的是向羽焦急的眼神。哦,原来是做梦,我大大的松了口气,拍拍胸口,“吓死我了,还好是梦。”
“做噩梦了?”他担心的问道。
“嗯。”我揉了下眼睛,伸了个懒腰。脑子里略略清醒了些,眯眼看着他,“我怎么睡着了?”而且他的颈窝处好像湿了一块,我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流口水了。直到现在,我都有这个习惯。
睡了一觉的他看上去精神好多了,拍拍身边的床对我说:“睡上来。”
我毫不迟疑的摇头拒绝,“不,那床那么小,睡你一个都已经嫌挤了。”病床不宽,加上向羽的身子板很壮,他一个人要占到床的三分之二。我上去的话,还不得床下捡人。
向羽也不勉强,指着门口的沙发说,“你睡那吧!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把被子拿去。我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