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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难不死因有“艳福”(3)

我还了他一个白痴的眼神。

抱你个大头鬼,我没那特殊爱好,况且被他抱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丢出去,摔个屁股开花,脑袋爆裂,我还是稳妥些为好。

他一阵轻笑,从怀里抽出了一封信送到了我面前,“你看看这是什么?”

我不明所以地接过,展开一看吓得又给塞了回去。

这是一封密信,上面画着扬州各郡的地形和防备图,还有驻军、兵力等情况,署名凌笑笑,收信人是摄政王。

“怎么样,很眼熟吗?”

我怔怔地看着他笑不出来了。虽然我是认识那个摄政王,也身在扬州,可我来扬州只是避难,也不了解这些,更不用说写信告密。做奸细是大事,被抓住十个有九个都要被杀头,有了这个,我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死一百回都够了。

“二少爷……这个不是我的……”

杨二少微微一笑,揉了揉我的脑袋,“你看你,一遇上这种事情就傻了,当初吞情诗的时候身手多敏捷。”

我讪讪而笑,这怎么能一样,情诗最多是面子问题,告密信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你被关着的这些日子,有人在用这个做文章,可我相信你!”他说着,哗啦哗啦将信撕得粉碎。

看着那随风飘远,被雪盖住的纸片,我放心地舒了一口气,对杨二少充满感激却是疑惑至极,谁要这么陷害我?

我试探性地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杨二少眉头一挑,摇了摇头,“你说呢?谁这么想你死还需要我说吗?”

我心头动了动,便不想再问下去了。

害人要做到这种地步,这得是多么深的怨恨啊。

“你被关起来的第二天青青被爹罚去跪祠堂,四娘带着人去搜赃物,发现了这封密信,我爹和大哥最忌讳这个,当天就要拿你来审问,我觉得事有蹊跷就揽了下来,后来越查越蹊跷,接着春妮就死了,再接着你知道了……”

“怪不得,怪不得你们十多天一个也没来看我;怪不得韩小姐说我会看不到下一个十五的圆月。一定是她觉得你来查我就会没事,所以先下手为强要送我去死。又因为一叶眉的事我和春妮有隔阂,我出了事正是消除误会的最佳时机,我念着姐妹之情不会起疑心,然后她就在酒里下毒借春妮的手杀了我,就算失败了也和她无关……”

“还不太笨嘛。”杨二少难得地给了我一个赞许的眼神。

我却越想越是后怕,越是觉得太危险了。韩灵素这般设计,心机极深,我定然不是她的对手。之前尚算运气好,那后面呢,岂不是处处受制,一个不小心就阴沟里翻船了?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

我抬头看着某人,心中恼火,“二少爷……”

“嗯?”

“你真是个祸害!”

杨二少嘴角牵起,很享受地点了点头,走到我跟前道:“想揍我吗?给你出气。”

自己送上门的哪有放过的道理,我毫不客气地抡起拳头就捶向了他的胸口。一拳下去根本动他不得,倒是他胸口肌肉结实,反让我拳头一阵疼。

“打完了?”他居高临下,笑得不怀好意。

“嗯。”我扭过头去,将拳头放在身后拼命地甩着,真是疼!

“你打完了,那我做什么都可以了?”他一阵坏笑,乘我不备,手臂一伸将我打横抱起,“可以乖乖跟我回去了?”

我怔怔半晌,回过神来时已被他抱出数丈之外。无数随从下人跟在他身后,而他却是那般的毫无顾忌……

回去之后,除了不许出院子,杨二少几乎对我千依百顺,顺得我都觉得太过反常。至于挖苦讽刺那种家常便饭,自然也没少。

表小姐没事时会来找我,一看到我和杨二少在斗嘴便哈哈大笑,说是我们感情又增进了。

又增进了吗?提到这个我就很苦恼,为什么别人总是会误会?

不知道韩灵素抱着怎样的心态,我这一次出来难得地维持了近两个月没出状况,连带着她的婢女什么的也跟着销声匿迹。

憋得太久,我忍不住趁杨二少不在时又偷偷跑出府外转了一圈。外面的局势似乎更动荡了,不光游荡而来的江湖中人有增无减,茶馆酒楼到处讨论的话题也都是京城和扬州的水火不容。我来到扬州这么久,几乎还是第一次听到关于这些的确切消息。我一直以为摄政王只是简单地觊觎扬州,却不知他已做下了那么多动作,在扬州城中撒下了大网,只等着寻杨家的错处然后拿下。

听到这些我便在想,杨二少撕掉陷害我的密信,我真该好好谢谢他。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是我最关心的,那就是关于郑王府的宝藏。据说藏宝图已经出现了,藏宝的地点就在扬州,小王爷假生病的事情也穿帮了,还有那小奸夫刘正弘莫名其妙被人杀了,幸好没人提到我。

我想既然没我什么事,我是不是可以回京城了。眼瞅着离回去的日子近了,我心头莫名地兴奋,时常爬上屋顶看北方。我爬上去时小王爷也会拎着一壶酒来陪我,坐在一旁不做声。

他一个失忆的人能有什么好看,有时候我会好奇问他在看什么,他说那个方向有人在等他。

这话太过吓人,我听了脚软,差点从房顶上滑下去。

他的记忆还没恢复吧?记得什么都好,千万别记得有个凌飞燕。

要过年了,府里上上下下都忙了起来。我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没有见过杨二少的人影,好奇之余我到处打听,最后只是听说他去办大事,具体什么事不清楚。

腊月十三这天,韩灵素忽然离开了。她走得匆忙,似乎只和二夫人和杨老爷道了别,走了数天我们方才知晓。我琢磨着她一走,杨二少对我下的禁足令也该解除了,我也能自由了。却不承想那一日杨二少从外回来,急匆匆地便找我。

我看他风尘仆仆,一脸疲惫,好心地递上了热茶。杯子还没递上去便被他猛地一甩,杯子摔个粉碎,我的胳膊却被拽住。他恶狠狠地问道:“七月初二你去沐春班干什么?”

七月初二是什么日子我记不清楚,但提及沐春班我却还有些印象,我道:“陪着春妮去看戏了。”

“九月二十日你又见了什么人?”

九月二十日?还真是不凑巧,我完全没印象。

“腊月初八你又做了什么?”

腊月初八?不就是前几日吗?我说:“随便逛了逛。”

“七月初二京城来的人秘密约见了韩博广,九月二十日扬州的布防图被人飞鸽传书送往京城,腊月初八我大哥在去徐州的路上被人堵截,这些是不是都是你干的?”他头一次不顾形象地对我大吼,那眼神像足了要吃人的野兽。

面对指责我一头雾水,我怔了怔挠头问道:“又要被丢进大牢吗?”

“你说呢?”杨二少瞪着眼睛,气恼得闷哼一声甩了下手,“你就不想解释吗?”

解释?解释什么?前阵子不是你做好人把假密信给撕烂的吗,现在又来,真无趣。

再进大牢啊……想到再进大牢确实是个问题……

我翻着眼皮子想了想,探出头去小心翼翼地问道:“二少爷,大过年的,进去了能不能改善一下伙食,来点鸡鸭鱼肉?”

杨二少蹙着眉头看我,眸光动了动,从震怒直接转为了不屑,又哼一声后转身就走。

“喂……喂……你倒是别走啊……”我忙追去,没追上他的步伐却被他的随从拦下。眼瞅着他渐渐走远,我只得对天长叹。

完了,又生气了,看来我的大餐也打水漂了……

杨二少回来没多久,我便听到了院子里传来一阵阵哀号,本是喜气洋洋迎接新年的杨府一下子到处挂满了白布。

大少爷死了,尸体在杨二少回来的第二天被运了回来,对外宣称是病死的。

这年头,只要死得不明不白,不能公开死因,似乎“病死”二字都是最好的掩饰。其实我知道没那么简单,从杨二少对我说话的态度就猜得出来。

没过两天,我当真又被丢进了大牢。杨二少对我还不错,每日让人送来的饭菜里有鱼有肉,有鸡有鸭。可没过几天,我从牢里被拎了出去,送回到了杨二少的小院。

令我诧异的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既没被审讯也没被责罚,到头来反而被当成菩萨一样供着了,不单供着,每日还有人送来奇奇怪怪的药汤。

我不爱吃药,看到了总是变个法子把人支开,找机会把药汤倒了。然而倒了三四回就被发现了,一群丫鬟跪在地上求我喝,说是为了二少爷,为了小少爷。

我没懂什么意思喊来一个丫头就问,那姑娘倒是好心,劝我说:“你真是好命啊,老爷可是看在你肚子里的小少爷的分上才放过你,你要知足。”

小少爷?我傻了,我肚子里的小少爷?我都没和杨二少有什么,哪里来的小少爷?

这事让我很苦恼,可杨二少近来回来得更少了,一直见不到人,左等右盼好不容易等来了小王爷,可便是等来了他也没给我带来好消息。

“笑笑,你瘦了。”看到我,他一脸忧郁。

整日吃吃喝喝没事可做,只有胖的份哪里会瘦,我一听就知道他在敷衍我。

“能不能带我出去,好无聊。”我看了一眼外面守着的人,一脸哀怨地长叹。

“你最好还是不要出去,虽然二少爷保下了你,但是谁也说不准会不会节外生枝,还是这里安全。”

“二少爷保下的我?”奇了,那天凶神恶煞地找我的是他,恨我入骨的也是他,他怎么可能保我?

“大少爷死了,二少爷接替他的位置统领三军,交换条件就是让老爷放过你。”

他有那么好?我怎么没发觉?转念一想又不对,这孩子的事情又是谁倒腾出来的?

“那孩子是怎么回事?”我好奇地又问。

小王爷眸光闪了闪,道:“有了孩子老爷更不能动你了不是吗,除非他不想要这个孙子。”

我恍然大悟,看来杨二少为了保我还真是煞费苦心。这样说起来我应该是没事了,可一看小王爷那脸色却丝毫不像没事的样子。

“阿呆,你怎么不高兴?”问完了杨二少再来关心他,反正也无聊得很。

他眸光动了动,缓缓道:“出了这么多事情,我却没能保护你,笑笑,对不起……”

“你别苦着脸,我不是好好的吗,反正我也没做过,不怕!”我拍了拍胸脯,安慰着他。

他顿了顿,拿出了一只翠玉葫芦坠子送到了我跟前,“这个是我一直带在身上的,可以保平安,你拿着。”

虽然见过无数宝贝,这个倒还是教我眼前一亮。这是由一块上乘的翡翠雕刻成的葫芦,通体翠绿,晶莹剔透,光华内敛,摸在手中极为温润。我一看就很是喜欢。小王爷说着,便将那葫芦坠子挂在了我脖子上。

得了好东西我当然开心,晚上杨二少回来我还刻意炫耀了一番。

“这么点大的玉你也好意思说?”他极为不屑地挑了挑眉头,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块圆璧,“取下来取下来,教别人看到会觉得我们杨府寒酸。看到没,这才叫气势!”

戴着这么个东西招摇过市俨然就是暴发户,没有一点品位。不过,那玉却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看着教人眼馋。

我思忖了片刻,决定舍小换大,于是取了下来。

老实说,这两块玉都是上乘的好玉,一时间要分高下也不容易。我看大的新鲜便拿在手中把玩,小的便被他捡了去。

他拿在手里看了看,翻到小葫芦的底部,忽然一顿,问我:“阿呆的名字里有‘息’字?”

我一惊,抬起了头,“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越看他越像一位故人。”杨二少将小葫芦攥在了手心,自言自语道,“但愿不是他,如果是……老天爷还真是帮了大忙……”

他这话说得我的心一阵慌乱,小王爷这是要藏不住了吗?我再想要回那玉葫芦,却已经被他塞进了怀里。

有惊无险地终于熬到了过年,以前年夜饭都是和师父及聂荆一起吃,今年是和杨家的人一起。我的身份特殊,还莫名其妙地背负着杨修聿的死,杨家人没给我好脸色。好在杨二少现在是杨家的当家,我又是传说中的他的房里人,也没有谁来为难我。末了,杨老爷还给了一个红包,回去之后我拆了看,竟是一百两的银票,出手算是很阔气了。

不过,杨二少那天晚上喝醉了,三更半夜爬上了我的床,说什么圆房生孩子,被我一脚踹了出去。大年初一去给长辈拜年时,我看他走路都还有些不自然,想来我那一脚踹得不轻。

才到初二,五天大年还未过去,驿站的官员陪同着京城来的小太监便到了。众人面面相觑,却是听得小太监用尖细的嗓音读着圣旨上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

北方战事告急,紧缺粮草物资,京城要淮南道筹备八百万石军粮,即日运送西北。

八百万石,几乎是举江南之所有,而淮南道只是江南的一小部分……

好不容易才有了些喜气的杨家一下子又跌入谷底,而杨修齐越发忙了。

大家都说这是京城的报复,杨大少去徐州是想找徐州节度使谈江南结盟的事,结果事情败露被人暗算了,紧跟着京城便来了这么一道圣旨。

要我说这是摄政王秦佑之的厉害之处,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教人毫无招架之力。

这一次杨二少出去了有半个月之久,回来之后好像很累,没有人知道他在忙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他的笑容却依旧轻松。

他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好像快要睡着了。我好心拿湿布给他擦脸,却一下子被他拉住,不安分地将头往我肚皮上贴来。

“给我摸摸我儿子!”

“去死!”孩子只是幌子,摸什么摸。我一把拍开他的手,把湿布盖在他脸上。

只是这一下下去半晌无声,出奇安静。我觉得不对劲,便抬手去拿湿布,却猛地被他抓住。

他缓缓问道:“笑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这倒是个问题,虽然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他杨二少喜欢的可是温柔娇媚型的,怎么也轮不到我。

“为什么?”我好奇。

“因为你总是能轻易把人惹怒!”

“啊?”这也是理由?

“还一副天真的和你无关的样子……”

我有吗?

“其实你是故意的吧?”

我发誓我不是有意的!

“天真可爱?不对。单纯善良?也不对。你让人忍不住想欺负,想逗着玩……”

我就是这样的?

“你特别容易生气,鼓着腮帮子像包子一样,傻傻的……”

我摸着脸,摸了又摸,对着镜子也看了看,像包子吗,哪里有?

话说到一半,他卡住了,定定地看着我笑得开怀。

我一怔,松开了手,“杨修齐,杨二少,你又在耍我是吧?”

他手臂一伸将我拽到了怀里,从身后将我箍住,额头顶在我的脑袋上,“怎么办呢,我离不开你了……”

他今天的言谈举止有些奇怪,全然不是平时的作风。我怕他脑袋又少了哪根筋,有些顾虑地往外躲,但是他箍得太紧躲不开。

“我当初不愿意管这些事情就是怕有这一天,没想到越是怕越是来了。人的一生也就短短的几十年,不能随心所欲却要被世俗左右,你说是不是很可悲?”

他语气中带着深深的伤感,亦是有些许悲情。我扭过头去盯着他看了看,却是看不透他。

“算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他松开了我,自嘲地笑了笑,躺了下去。

想来是近日压力太大,硬生生把个脑袋残缺的孩子给压成了神经质,可怜哪!

第二天,听到两个侍卫在小声谈话,这才明白了他为何反常。

京城那道圣旨将杨家逼向绝路,要么造反要么按照圣旨上说的筹集军粮。如果造反,现在不是时机,且一旦打了头阵,各方诸侯一跃而起很容易就被歼灭,杨家的势力也会一并被铲除;如果筹集军粮,淮南道势单力薄,根本无法满足,向别家求救也很难,大家眼里看到的都只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剩下的出路只有联姻了,最佳人选自然而然就是韩灵素。

韩灵素啊韩灵素,转来转去又转回到了她头上。

我时常在想,她在杨府那么久为什么早不走晚不走,偏偏选在杨大少出事的前几天走?她对杨修齐那么执著,怎么说放手就放手呢?

揣摩人心我不擅长,看问题却还能看得七七八八,杨家这次面临的危机是前所未有的,怕是没那么好应付啊!不管杨二少对我怎样,这里已不是久留之地,是时候离开了。

二月初四,杨二少在一群部下遗老的怂恿下起程前往杭州,临行前给了我一块金子。

表小姐说这叫情比金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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