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镜拼命的想从他的手中挣脱开来,当下柳眉微颦,道:“你个坏蛋,是你把墨大哥伤成这样的吧?而且我不叫琉月,我的名字是洛千镜!”洛千镜惊讶的发现,无论她这么做,都无法挣脱男子的手掌,就好像他的手掌本来就长在她身上似的。
那男子愣了愣,面色怪异地松开了手,追问道:“琉月,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吗?我是你的帝天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的丈夫啊!”
没错,他就是天罗叛徒,兽界至尊,玄帝天。
洛千镜茫然道:“什么帝天,什么丈夫,我还没成亲,哪来的夫君?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不可能!容貌或许会长得一样,但帕沃尔是绝不可能一样的。你是琉月,你就是琉月。或许你轮回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你永远是我的琉月。”玄帝天目光坚定,道。
他手中金光一闪,一柄通体灿金的长剑出现在他的手上。那是一把古朴的长剑,仿佛从洪荒中穿越而来。剑身闪溢着金黄色光芒,犹如黑暗中的一抹曙光,仿佛带着无尽的希望,穿越天际而来。其上还有一些看似毫无章法可循的一些歪歪扭扭的字符,更给这把剑添上了几分神秘之色。
“这把剑,名曰曙光。这原本就是你的佩剑,现在物归原主。”玄帝天看着这把剑,眼睛里满是温柔之色。
洛千镜连忙摆手:“不,我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这把剑一看价值不菲,我更要不得。况且我身为女儿身,不善武略,这把剑你给我也没用。”
玄帝天闻言,将曙光剑插入土地里,道:“你不是说我伤了他吗?只要你能使用这把剑,你就能救他。否则,他就等死吧!”
洛千镜犹豫了片刻,开口问道:“此言当真?”
“人命关天,信不信由你。”玄帝天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怕洛千镜拒绝。
洛千镜思索了片刻,道:“好,但我要怎样使用这把剑呢?”
玄帝天长舒了一口气,他可深怕洛千镜不同意呢。还好,他赌赢了。他就赌琉月即使轮回后她的善良也不会改变,她不会见死不救的。
玄帝天从蕴海中取出一本蓝色封面的书籍,交给洛千镜:“这本书由我所著,上面有操纵曙光的详细说明,你要勤加练习。至于这一次,我先来个示范。”
玄帝天右手一挥,曙光温顺的飞到他的手中。玄帝天将曙光向前探出,剑尖直指白流云。顿时,曙光发出柔和的金色光芒,金光向前蔓延,将白流云整个包裹住。在金光的沐浴下,白流云只觉全身暖洋洋的,仿佛阳光照耀在身上,温暖而安适,身上的疼痛感也消失了,四肢百骼里流淌着更加强大的帕沃尔,那种感觉,太美妙了,仿佛灵魂在升华。
玄帝天将曙光剑还给洛千镜,道:“好了,他已经没事了。我走了。”
说完,玄帝天和墓就像变戏法似的转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不过洛千镜也顾不上惊讶了,因为白流云醒了。
洛千镜连忙扶起白流云,关切问道:“墨大哥,你怎么样?”
白流云站起身来,难以置信道:“力如泉涌,我更强了。不可思议,原本以为我必死无疑了。千镜,是你救了我?”
洛千镜当下就将白流云昏迷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白流云,白流云听后,震惊万分:“他,他竟然是霸之主宰玄帝天,他可是能与修者之神抗衡的强大存在啊!可是,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出手?”
起初,白流云还以为是仇家找上门来了。白流云作为极光舞的雷明天闪,一路除魔斩妖,自然招惹了不少仇家。但没想到会和玄帝天有关。这到底是为什么?还有他说的洛千镜就是琉月……
玄帝天,琉月,光明四剑。
这么多谜团,必须上报叶舞。
洛千镜问道:“墨大哥,琉月是谁啊?”刚才担心白流云的安危,洛千镜忘了问琉月是谁。他可是一直处于状况之外呢。
白流云当下就将修者的历史简短的讲了一遍,听完,洛千镜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对了,为什么玄帝天会把我当成琉月,还赠我曙光剑?”
白流云瞳孔中一道精光闪过,道:“我也不清楚,但曙光剑可是传说中的神剑,你拿着正好。而且你已经被曙光剑认可了,你就是现任曙光剑主。真相,就要靠你自己去寻找了。在这个世界上,你能依靠的只有你自己。”
“墨大哥听说过曙光剑?”洛千镜疑惑道。
白流云点了点头,道:“传说有四把神剑,极光,流光,曙光,绝光,每一把都有莫大之异能,乃是百剑之首。这四把剑合称光明四剑。传说得四剑者得天下,乃绝世神剑,不知道多少修者觊觎呢。所以,在你还没有成长起来不要轻易动用这把剑。不过,知道光明四剑传说的少之又少,应该问题不大。走吧,不晚了。”
刚才这么一闹,修神宝珠早没动静了。白流云暗叹缘分不够,可也无可奈何,修神宝珠时灵不灵,爷爷出门就告诉他,这事急不得。相反的,他要把这次任务当做一次历练,多多感受人间。极光舞虽然穿梭于人间,但大多数都是为官府和富商大贾做事,不能了解到平民百姓的生活。所以这次历练就变的异常珍贵,对白流云以后的成长都有极大的帮助。
“对了,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家一个人在晚上外出很危险吗?”白流云问道。
洛千镜道:“是这样的,刚才我体内又莫名其妙的发出金色的光芒,而且这次还带有剧烈的疼痛。我很害怕,而且这里天空上不断有光芒闪过,我担心你,就过来了。”
白流云听完,心里一暖,道:“以后不可以这样了。我会尽快找白流云给你看看是怎么回事。”
回到家,白、洛两人顿时愣住了,因为洛千镜家门口躺着一个人,白流云一见这人,失声道:
“天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