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和南宫胥带着团子一起去了柳州的军营。
里面大概有二十多个打铁台,都在赶着工。
而军营的操练营那边也是忙着操练。
蒹葭和南宫胥对着话。
“看着样子还真的是要备战啊!”蒹葭看着眼前的这副景象说道。
南宫胥也不断地在观察:“操练营平时也会操练士兵,打铁台那边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打造武器,这里离得太远,看不到!”
突然,团子就越过了他们所在的围墙,朝打铁台那边跑去。
“团子!你做什么!”蒹葭惊慌失措,既想去抓住团子,又怕暴露了他们所在的位置。
看着跑出去的团子,南宫胥勾起了嘴角笑笑:“别拦它,它能应付的!”
蒹葭担忧地看着团子奔跑的小身影。
只见雪白的一团跑到打铁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乱做一片,都围了上去。
有人大声感到:“这儿有一只狐狸!”
有人笑道:“捉来拔下皮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蒹葭被南宫胥拉着混入人群中,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团子摇了摇尾巴,片刻,有人拿着矛、有人拿着筐、有人带着铁锤??都朝团子围过去,一心要捉住它。
团子带着那一群人朝操练营跑去。
一时之间,操练营和打铁台的人都混作一团。
就趁这个时候,蒹葭和南宫胥就凑上打铁台看了看,他们的确是在打造大量的兵器。
看见操练营的人也捉团子去了,南宫胥灵机一动,拉着蒹葭钻进了一个主帐。
一进去,就看到帐墙上挂着五州一疆的地图,上面用墨笔涂涂画画了一些箭头,仔细研究,会发现上面的箭头有三条分别指向东方、西方、北方,最后都又汇合到了赢州的位置。
南宫胥盯着那一份地图发愣了好久好久,蒹葭也在旁边静默地看着。
直到营帐外面响起说话声:“真可惜,让那小家伙给跑了!”
蒹葭和南宫胥才藏起身来,直到说话声走远了,两人才出了营帐,慢慢地移出了军营。
一出了军营就看见团子冲两人摇摇尾巴片,像是在邀功请赏一般。
可是他等来的却不是想好的那样——蒹葭我走上前去就拎着团子毛茸茸的尾巴,将它倒提着:“你哪儿那么逞强啊?刚才多危险!你知不知道?”边说还边揪了揪团子的耳朵。
团子好像知道蒹葭是因为担心自己才生气教育自己一样,也不像之前的傲娇,努力荡着自己的身体,想往蒹葭的身上靠去。恰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儿,想通过在大人身上撒娇去请求原谅一般。
蒹葭看见这样的团子心有些软了,但是为了给它一个教训,她将它一扔,就扔到了南宫胥的怀里,自己转身就走了,也不再看它。
南宫胥接过团子,看着团子笑笑,好像在说:“你也有今天!让你不老实!”
话说月博皓和南宫婉接到蒹葭的信之后就启程向赢州去了。
在不停的赶路之后,两人终于到了赢州。
月博皓先叫来眼线询问了一下赢州的情况。那人报最近有一批实力尚不清楚的武林势力突然来到赢州,但还没有什么动作,也不清楚目的是什么。
月博皓安顿好南宫婉之后,决定去阁楼探探究竟。
他穿过楼下的侍卫之后,直穿道最上面的一层楼,虽然之前在蒹葭的信中得知里面的秘密之后已经做了一些心理准备,但是当亲眼看见之后,还是不免有些震惊。
老水龙还在原处不动,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一样的死寂、一样的黑暗??
月博皓又悄然无声地退了出来,没有人发现,就好像他没有来过一般。
接下来几天,月博皓和南宫婉都在客栈里等着那一群人的行动。
而蒹葭和南宫胥就等在柳州城,一方面等着赢州的消息,一方面观察着水龙一族海面上的情况。
这些日子,等得实在是难受,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但是却一切都太过于风平浪静。
而司马礼在南疆已经撒下了一张大网,只等时机成熟收网即可。
柳州王真的已经按耐不住要出兵了吗?天下的大战就要发生了吗?
每个人的心都被这未知的未来搅乱着。这一滩浑水,越搅越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