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了墓洞,一路回到客栈。
“你们回来了!怎样样啊?”南宫婉见三人便迎了出来。
“嗯!”南宫婉冲妹妹点点头,“进去再说!”
几人又聚集在屋子里开始了商讨。
“怎么样?打探到什么消息了?”南宫婉见三人的面目也分不清到底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你别急!我跟你说!”蒹葭拉着南宫婉坐下来。把密室的情况都给她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既然知道了两者的渊源,那我们是不是要动身回赢州啊?”南宫婉听完也消化了一会儿说道。
“你们有没有觉得赢州、柳州、永州这三州是环环相扣,并且处于一种相互牵制的局面?”南宫胥还是难以抛弃自己心里的那一点点大胆的想法。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有点像!赢州虽为最强,但是迟迟不肯对最弱的柳州下手,原因是水龙会对付灵火!而水龙的克星是身手矫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永州的土遁士兵!”司马礼以手点桌,“这的确是一物降一物了!”
蒹葭若有所思:“胥,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在森林遇到的老人吗?”蒹葭转身问南宫胥。
南宫胥点点头。
而睡在一旁的团子似乎知道蒹葭他们在谈论主人,便抬起头望了望,摇了摇尾巴。
蒹葭看看团子,然后转头继续问道:“那你还记得老人最后说的话事什么吗?”
南宫胥先是一愣,接着说道:“万物相生相克!”
蒹葭点头,看着南宫胥,希望南宫胥一起抓住自己心中掠过的,却还没有抓住的想法。
“五州相生相克?!”南宫胥双眼微微发亮。
这一句话就像一声响雷拍在在座的人的心上。
所有人都在沉默,都在思考这个大胆的猜测,都在试着为它找证据,以此来说服自己。
“等一下,让我重新捋捋思路啊!消息来得太突然!”司马礼正襟危坐,把桌上的茶杯悉数拿出开始摆弄。
“这个,”说着司马礼拿起一个茶杯放在桌上,“代表的是赢州。”接着,拿起第二个杯子,“这个是永州!这个是柳州!”放下第三个杯子。
蒹葭也拿起两个杯子放下:“这两个分别是沂州、潮州!”
现在桌上代表五州的五只杯子形成了一个环形。
南宫胥用手指沾了茶水,开始在五只茶杯间连线:“永州对柳州,柳州对赢州!”他在三州之间画了两条线。
“那后面的线怎么画?”南宫婉疑惑了。
“我们试想一下,接下来的潮州和沂州分别擅长金石之术和木机关之术!”蒹葭开始猜测,“而就他们各自的实力来说,也相当。如果说要制衡目前没有天敌的永州的话,会不会是沂州啊?”蒹葭想法也够大胆。
“此话怎讲?”南宫胥笑吟吟地看着蒹葭。
蒹葭笑笑:“我也只是猜猜,金石之术,贵在武器坚硬,无坚不摧,攻无不破!但是相比机关术,土遁者更怕的是迷路吧?”
司马礼却又反驳:“这样说的话,土遁要求能动,金石坚硬,难以攻破,土遁者不能前进不是?那我们也可以说是潮州啊!”
蒹葭一时也找不出来反驳的理由。
“我们能不能试着反过来想想,沂州和潮州谁能制约谁?”南宫胥看着五只茶杯。
“对呀!”司马礼立马赞成。
“沂州的机关术,潮州的金石之术。谁可制约谁?”南宫婉反复咀嚼着。
“沂州的机关术可以制约潮州的金石之术!”司马礼万分肯定。
“不,是金石之术制约机关术!”南宫胥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为什么?”蒹葭转头看向南宫胥。
“金石之术制约机关术,同时灵活炼百物!”南宫胥说着就在赢州和潮州之间画上一条线。
现在看来,五州果真是相互制约着的,这不得不让在座的人都信服这个大胆的猜测。
司马礼突然一皱眉:“这是五行之图!”
众人都朝司马礼望去。
“五行之图?”蒹葭看看桌上的图问道,“怎么解释?”
“在研究南疆资料的过程中,我发现南疆一族信奉的就是天人合一,顺应天时!所以五行之术也是族人所尊崇的。”司马礼解释道,并开始用茶水做标记,“所以你们看,这里在五行中是火的位置,这些分别是金、木、水、土!”做好标记,司马礼用线在五者中间再联了几条线,“这是五行的相生,而刚才你画的是五行的相克!”
这一副完整的五行图展现在几人的眼前,大家都恍了神。信息量太大,需要时间消化。
“这么说,其实大陆五州相生相克!这才是制约平衡他们利益关系的重点!”蒹葭率先说道。
“可以这么说!”司马礼点点头。
“这说不定是我们阻止大战的突破点!”南宫胥笑道。
“那南疆呢?五州制衡,南疆却不在这个势力范围之内!”蒹葭看得长远,“排除在外,南疆要么置身事外,要么就席卷天下!”
说到这里的时候,司马礼的脸色变了变,拳头捏紧,青筋尽显。
这一点,蒹葭看在眼里,不禁为司马礼担忧,南疆算是他的母族,但是自己的责任却要让两方对立!
“既然如此,我们该怎么办呀?”南宫婉还是比较关心接下来大家的动向。
“现在最重要的是求证!”南宫胥负手而立,看着窗外。
“也对,这些只是我们大胆的猜测,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还有待我们进一步的求证,如果是,那就好办了,我们就可以找到制衡五州的办法!”蒹葭想了想。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司马礼问道。
“去潮州!”“潮州!”蒹葭和南宫胥异口同声,刚一说出来,蒹葭和南宫胥相视而笑。
就剩司马礼和南宫胥走看看,右看看,看得蒹葭脸越来越红。
蒹葭干脆话锋一转:“我们先去潮州,求证他们的金石之术,或者秘密!”说着,团子眼睛眯了眯,仿佛看出来主人的计谋。
蒹葭看到团子的表情瞪了瞪它,团子傲娇地转过头不看她。蒹葭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这幅画面逗笑了其他的人。
真的好久都没有这么释然地笑过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