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也要进去!”蒹葭已经等不及了,站起身就要出船舱。
“不行!太危险了!”司马礼准备起身拦她。
蒹葭一个转身就撞在了南宫胥的怀里。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伤到没有?总是这样,莽莽撞撞的。”南宫胥把蒹葭扶好坐下。
“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蒹葭就要冲进去找你了!”司马礼放心坐下,“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啊?”
“里面应该是一个墓室!”南宫胥喝了一口水说道。
“墓室?!”其他几人都瞪大了眼。
“嗯,而且是一个大墓室,墓主人非富即贵!”南宫胥一本正经地说,“而且我看到墓室墙上有许多并非柳州本土的符号!我怀疑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那还等什么,我们去看看啊!”司马礼听了就按耐不住要去。
“等一下,我们得准备一些东西才行!此次进去,我是暗中摸索地前进,但是由于光线问题和路线问题,我不得不回头!”南宫胥阻止了司马礼。
“那我们要准备什么,我们分头准备好了!”南宫婉细心。
“火把、绳子、还有一些基本的工具!”南宫胥想着。
于是几人分头带着人就去了。
一个时辰之后,大家都又集中在船上。
“准备好了,我们走吧!”司马礼带上工具就准备往外走。
“蒹葭、婉儿,你们俩就留在船上!”南宫胥接过蒹葭手上的火把。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蒹葭明显不认同南宫胥的安排。
“听话!婉儿又不会武功,你也不能完全保护好自己,我会分心的!”南宫胥摇摇头。
“哥,你就让蒹葭姐姐去吧!要不然她会担心死的!”南宫婉开口了。
蒹葭表示赞同地点点头。
南宫胥看看两人这一说一唱的,最终还是同意了:“婉儿,你在这儿自己万事小心!”
南宫婉点点头:“我会的!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你们也小心一点!”
司马礼走在最前面,蒹葭随后,南宫胥走在了最后面。
进了水洞,司马礼举着火把走在最前面,墓道低窄,但还算平坦。
几人穿行过墓道,走进了一间石室。
“哇!这里面果然很深啊!”蒹葭四处打望了一下。
“记住别乱碰!跟着我走!”南宫胥拉着蒹葭,对两人提醒着。
于是,两人配合地跟着南宫胥走。
“这里估计只是一间掩人耳目的石室。所以,重点应该在后面吧!”司马礼看着这一间陈设还算齐全的石室。
“这墓主人果然是有身份啊!一个耳室都布置得那么精良!”蒹葭也感叹着。
南宫胥之前已经到过这里,所以自然是已经摸索出机关在何处。只见他走到一个羊头挂饰前,转动了羊角,石门顿时打开。
接着,带着两人,又向下一处进发了。就这样他们闯过两间石室。也还好没有触发任何的机关。
在第三间石室里面,它的陈设与其它两件石室有所不同,它的陈设风格颇似赢州地区的刚硬的风格。
“诶,你们看,这里的符号有没有觉得很眼熟?”蒹葭看着墙上的符号,觉得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看着看着就抬手抚摸着,边看边摸,“这块石头为什么突出来了呀?”蒹葭出于好奇就去动了一下。
南宫胥还没来得及阻止,蒹葭脚下的机关板就翻转了,蒹葭和跑过去拉她的南宫胥一同掉了下去。
司马礼听得两人惊呼,一转头便不见了人影!
“蒹葭?”司马礼找寻着两人的踪迹,“南宫胥?”但是并没有人回复他。
话说蒹葭和南宫胥掉下去之后,两人发现这地底下还有一番天地。
“胥,为什么这个墓还有两层啊?这也太诡异了吧?”蒹葭拉着南宫胥的衣服问到,“不对,狐狸呢?”
南宫胥看着蒹葭:“团子不是被你留在船上了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我说的不是团子,我说的是司马礼!”蒹葭瞪了瞪南宫胥。
“他应该已经发现我们不见了,只是知不知道我们在这儿,就得看他的智商了!”南宫胥拉着蒹葭继续往前走。
“我们要进去吗?”蒹葭拉了拉南宫胥。
南宫胥回头看着蒹葭:“既来之则安之,别怕!有我在!”
蒹葭看着南宫婉真切的眼神,也跟着点了点头,跟上了南宫胥的步子。
南宫胥笑笑:“这才像是我的夫人!”
两人打着火把,渐渐深入,一路上也沿途做了记号,希望司马礼能够看见。
两人一直在幽静、潮湿、阴冷的小道中穿行,弯弯曲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得了尽头。
而司马礼,此刻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活生生的两个人,说不见就不见。
折腾了半天,他也累了,于是准备靠着墙休息一会儿,谁料,他碰上了蒹葭刚才碰到的那块突出的石砖,同样掉落了下去。
“哎哟!什么鬼地方啊?连地板都是坏的!”司马礼抱怨着。但是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对!蒹葭他们一定也是这样掉下来的!
于是他又开始呼喊:“蒹葭?南宫胥!”喊了,两三遍,但是还没有人回答他。
晃眼间,他看见了墙上的梅花图案,知道这是蒹葭留给自己的记号!因为从小蒹葭爱画梅,但是司马礼从小顽劣,便总是嘲讽蒹葭的画。所以,他认识也知道。
这从小便有的的默契,也算是帮了他们大忙了!
蒹葭和南宫胥掉下来之后一直顺着路往前走。一直走到一个石室,找不到出口和入口,就一直停滞在那儿。
所以,一路寻梅花而走的司马礼很快就追上了他们俩:“哎呀,你们说不见就不见!可算找着你们了!”司马礼喘着气半蹲着说道。
“你还不算笨!”南宫胥笑笑。
“什么意思?”司马礼有些云里雾里的。
蒹葭笑笑:“夸你呢!你就接受吧!”
司马礼看着这一唱一和的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对呀,你们俩怎么在这里停下来了?”司马礼打量着周围。
“这不是没找着出口吗!”蒹葭一脸无奈。
“没出口?怎么可能!让本公子来找找!”司马礼不信邪,要亲自找找。
三人开始转悠起来,走走、敲敲、看看。
“你们快来看这里,这个像不像一只眼睛?”司马礼抬头看着一块突出来的石块儿,但是按不动。
蒹葭和南宫胥闻言赶了过去,两人都认同司马礼的话,那的确很像是一只眼睛。
“它看向的是对面的墙上的上方!”南宫胥顺着眼睛的视线望去。
等蒹葭和司马礼望过去的时候,南宫胥已经脚尖一点,轻功飞跃,轻松地触碰了藏在岩上的机关。墙上立马分裂出一扇门。
蒹葭和司马礼跑过去轻轻一推,便打开了。两人对望一眼:“这样都可以!?”
蒹葭点点头:“这也太神奇了吧?能想出这个办法的人应该不简单!”蒹葭转头问道,“这不会是机关术吧?”
南宫胥摇摇头:“比起机关术,它太粗糙!不过是一些小伎俩罢了!”
三人穿过门,来到了一间房内。刚才的房间是没有门,这间石室倒好,一下有了八扇门。
“这修筑墓室的人是不是有病啊?一会儿没门,一会儿全是门的!”司马礼觉得头疼。
八扇门!如何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