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完毕,四人又开始商讨对策。
“为什么他们要造这样一个山洞呢?”蒹葭单手撑头问道,“还有那么多被翻动的痕迹是什么呀?”
这是一个令人费解的事情,一时之间都沉默了。
突然司马礼拍了拍桌子:“会不会是跟土遁术有关?”
这句话惊到了在座的人,也提醒了所有的人。
但是话音刚落,外面就开始吵吵闹闹,几人不得不停下来去看看究竟。
走到院门,就看见一个侍卫,司马礼拉着他问:“这外边儿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那么吵?”
侍卫说:“太子,哦,就是大皇子奉命派兵来捉拿二皇子!”
刚说完,一批侍卫就闯了进来:“各位,现在二皇子涉案,请几位也跟我走一趟吧?”
几人相望了几眼,最后还是决定一起去看看。
到了皇宫正殿,就看见永晓倾站在一旁,大皇子永晓枫一脸的春风得意。三皇子永晓毅蓦然站在大皇子的身边。
南宫胥将三个人打量了一番。
“诸位本是我们的客人,但是今日请各位来,是想弄清楚一件事情!”皇帝在上位开口了。
南宫胥拱手道:“请问!”
皇帝看看他们:“听闻你们拿着二皇子的腰牌去了后山的山洞?”
蒹葭心里想着:“这么快就知道消息了?”
听得南宫胥一声:“是!”其他几人都吓了一跳,南宫胥出声道:“不过??”
永晓枫有些着急:“不过什么?”
“不过,我们就看到了一堆乱土!”南宫胥还是很诚实的。
话完,蒹葭和司马礼就忍着笑,南宫婉却是一直都没明白。
这皇帝一下子就觉得自己有一拳打到了棉花上的感觉。
这时候,三皇子开口了:“你们可知道这后山山洞是禁地?你们闯进去就违反了规定,论当死罪!”
南宫胥与他直视了几秒:“三皇子这样说就不对了吧?我们去,不算硬闯!”他从腰间掏出一枚腰牌,“我们是靠它进去的!”
三皇子吃了瘪,也不再开口了。
皇帝觉得之前听信大皇子的话有些鲁莽!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大皇子赶紧缩缩头,接着也斜视了几眼永晓毅。
皇帝笑着说道:“既然你们是晓倾的朋友,那也没什么大碍,就请各位留下来吃个饭吧?”
南宫胥等人应了下来。
吃完饭后,几人一起回去了。
“为什么皇帝知道我们去了后山,却又不再怪罪了呀?”南宫婉有太多的不明白。
“很简单啊,他有意隐瞒山洞的问题,若是治罪,他也得找出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啊,如果这样做了,他守护的秘密不就公之于众了吗?你觉得他会如何选择?更何况他没有铁证啊!”蒹葭笑笑,佩服着南宫胥在殿上的那三言两语。
“但是这大皇子也太坏了吧?他不会是记恨上次百花宴上你当众拒绝了他吧?”南宫婉有些不满。
“这就不太清楚了!”蒹葭耸耸肩。
司马礼看着南宫胥:“你应该看出来了吧?”
南宫胥点点头。
蒹葭好奇:“看出来什么啊?”
司马礼背着说边走边说:“其实今天的告密事件,表面上看是由大皇子怂恿,皇帝主持的一次审问。其实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蒹葭有些差异:“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有幕后操纵者?”她看看南宫胥。
南宫胥点点头:“永晓毅!”
司马礼又解释道:“这三皇子啊,是一个宫女的孩子,所以地位自然没有前面两个皇子的地位和待遇。但是此事可以看出他在这场皇宫对决中的主动性!”他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刚好这大皇子永晓枫是个头脑简单的人,想必听闻永晓毅有意告知的消息后,就去找了皇帝,想以此扳倒二皇子。”
听完司马礼的叙述,“这还真的是用心良苦啊,没想到他这么有手段!”蒹葭感叹道。
“自古无情帝王家!”南宫胥表示道。
“那二皇子不是就危险了?”南宫婉问出。
蒹葭想起之前那个在马上扭来扭去的白衣书生:“唉!自求多福吧!”
南宫胥看着蒹葭:“或许,我们可以帮他!”
蒹葭疑惑地看着他。
司马礼反应过来了:“所谓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你是想用此去交换永州城的秘密!”
蒹葭也反映了过来,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盯着南宫胥。
“夫人,你是不认识为夫了?”南宫胥动动眉。
蒹葭笑笑:“嘿嘿,没有!没有!”
司马礼看着两人:“你们俩要不要这么腻歪?”摆摆手就走了:“受不了你们!”
南宫婉一脸傻笑地看着他们两个。南宫胥转头看着自己的妹妹:“你还不走吗?”
蒹葭不禁笑笑,南宫婉反应过来:“哦!对,那啥,我还要去干什么,我先走了哈!你们慢慢聊,慢慢聊!”说着赶紧走了,免得自己的哥哥开金口轰人。
见此,蒹葭笑个不停。
等南宫婉走远了,南宫胥看着蒹葭:“有那么好笑?”
蒹葭憋着点点头:“你们兄妹太好笑了,婉儿给我说,她最怕的就是你!”蒹葭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她说以前看着我有大歌曲、二哥的宠溺,很是羡慕。这话说得我心疼,所以我也把她当妹妹来宠爱。现在好不容易见着自己的亲哥哥了,但是有点儿怕你。你说人家多伤心啊!”
南宫胥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说,以前都是一个人习惯了,从来不会需要去考虑其他人的感受,现在也是时候去改变一下了!
他在蒹葭身边坐下:“哦?我很凶吗?她那么怕我?”
蒹葭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所谓良药苦口,忠言逆耳!你别生气哦?你有时候的确有一点点凶!”蒹葭用手势比着那一点点,“其实你可以多说话、多笑。就有亲和力了!”
“那你觉得呢?”南宫胥直直地看着蒹葭。
“我嘛,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有这么认为,觉得你太冷。后来只顾着生气,这种感觉就被忽略了。”
南宫胥有些兴趣地点点头示意继续。
蒹葭看他心情还不错,就继续说道:“后来,我每次见你都觉得心情难以平复,加之,你并没有凶过我呀。我觉得还能接受!我觉得应该是因为喜欢你吧!当时还不够明白自己的心,每天都被小情绪困扰,直到那晚你对我说嫁我可好,我才真真正正地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蒹葭转头看着南宫胥:“其实,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喜欢的就是我认识的你!你不需要去刻意改变,也不需要故意去顺从我的想法,我喜欢的就是原本的你!”
南宫胥听着蒹葭的话,觉得自己原本已经够硬、够冷的心的某个角落软得一塌糊涂。
南宫胥拉过蒹葭,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抱着她道:“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习惯了,但是我会努力适应有亲人、有要守护的人的生活。我会永远陪你在一起的!”
此时此刻,蒹葭也是感动得无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