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传说之龙
回到月异楼,司马礼和南宫婉就迎了出来:“你们可算回来了!我们正等你们吃饭呢!”
蒹葭和南宫胥相望一眼,都笑笑。
小狐狸一时新鲜,从蒹葭背后探了一个脑袋出来东望望,西瞧瞧。
南宫婉一下子就扑了过来:“哇!好可爱的小狐狸啊!”小狐狸吓了一跳,又缩回了蒹葭的背后躲着。
一小家伙儿一下子就逗乐所有的人。
司马礼转到蒹葭的后背想把它给带下来,谁知狐狸一见司马礼,就开始叫。然后一下子就扑到司马礼的怀里。
“哈哈!果然是同族啊!臭狐狸,这下你没办法否认了吧?”蒹葭笑得都快直不起腰了。
司马礼一脸黑线:“它居然在我身上流口水!好恶心!”说着就把狐狸递给了蒹葭。蒹葭接过来。
司马礼去换了一身衣服才赶来和大家一起吃东西。
南宫婉拿了一个碗,装上食物给小狐狸,还放了一杯水:“蒹葭姐姐,你这小狐狸哪儿来的呀?”
蒹葭笑笑:“这是今天去拜访那位老者送的!”
“那它有名字吗?”南宫婉也颇有些感动。
“还没有。”蒹葭突然想起看到它屋子里的满地的线团,笑了笑:“叫它团子吧!”
南宫胥在一边儿默不作声地挑挑眉。
南宫婉有些诧异:“为什么?”
“我今天看到它的时候,发现它喜欢玩儿线团!”蒹葭笑笑:“是吧,团子?”小团子仿佛很赞同,转过头看了蒹葭一眼,发出欢快的叫声。
南宫婉笑着:“小团子!你是猫还是狐狸呀?居然喜欢线团!”
小团子将毛茸茸的尾巴摇摇。众人又是一片笑声。
饭桌上,蒹葭把白天的经历都给说了一遍。
司马礼皱着眉反复咀嚼着老人的那句话:“万物相生相克,自然的法则?”百思不得其解。
南宫婉更是疑惑:“这老人说的说了跟没说一样,这不是逗你们吗?”
蒹葭耸耸肩:“我觉得老人不是开玩笑的,可能现在我们一时半会儿还参不透其中的奥秘罢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司马礼也把这句话先丢到一边了:“哦!对了,我今天查了一下关于水龙的资料。”这话成功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这水龙是一只庞大的水下族群,生活在海底。相传有人在柳州一带看见过水龙,至于真实性,我们也只能进一步去考证了。”
“那这么说,这水龙也算是我们新的一条线索了?”蒹葭觉得有些复杂,现在的情形越老越麻烦了。
“没错!赢州里出现了水龙,而且还是被屠杀的水龙,这是值得我们注意的!”南宫胥开口,“我也安排人去查了一下月城里的卷宗。卷宗记载,水龙是一种从上古便存在的一种生物,他们善于水攻,所以称之为水龙。相传,他们以鼻翼、嘴喷水,可形成八丈水柱,力量极大。若是作战,它们的攻击力堪称一绝。而他们身上的鳞甲又是最好的保护甲,防御力也是极佳。古之王者都想利用水龙,所以大量的水龙都遭到屠杀!”
蒹葭听着,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些惨绝人寰的灭族画面。
“那我们就先去柳州探探情况吧?”蒹葭有些怅然,“反正这皇城也没什么多的线索了!”
众人也点点头。
小团子吃饱喝足,就跳到蒹葭的身上闭上了眼睛。
大家看了都不觉笑了笑。
“我先带它回去睡觉了啊!”说着就抱起小狐狸往房间走去。南宫婉也紧随其后。
“诶,你有没有在蒹葭的身上看见母性的光辉呀?”司马礼叼着一只筷子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
南宫胥看着司马礼,司马礼没听见回答,转头发现正被南宫胥赤裸裸地盯着有些心慌。
便听见南宫胥不咸不淡地说:“没有,但是……”南宫胥笑笑,“我看到了你身上的父性光辉。”说着便看了看司马礼被小团子留下口水的地方。便起身离开了。
司马礼顿时被恶心到不行,在凳子上揉着头发发泄着。
逗留了几日,众人又开始了赶路的日子。他们开始向柳州出发。
要去柳州就得先过永州。这几人也没花多少时日,轻松加愉快地到了永州。
这时,司马礼不禁想起了前些日子收到的线报说二皇子出宫了,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
天色已晚,几人到云来客栈先住下了。
永州皇宫中……
“二皇子!据线人来报,蒹葭姑娘已经进了别庄了!”士兵禀报着。
“哦?这么快!”男子笑笑,“那我应该好好准备迎接一下了!”
第二日,他们正在用早饭的时候,就有人来报说有人求见蒹葭。
“你在外面什么时候有朋友的?我怎么不知道啊?”司马礼奇怪了。
南宫胥表面虽没动,但是他的余光还是扫到了蒹葭的脸上。
蒹葭也很纳闷,她才出月城,谁会找她呀?
南宫婉脸一红:“蒹葭姐姐,该不会是皓哥哥吧?”蒹葭看看南宫婉想着觉得有可能:“那婉儿,陪我下去看看去吧!”
两人下了楼,定眼一看:“你……你是肖……”蒹葭睁大了眼看着眼前这个打扮贵气的男子,有些语无伦次。
南宫婉看得有些困惑。
“蒹葭,这也没多久不见啊!你就记不得我名字了?没错,肖涵卿!”肖涵卿笑得更加灿烂了。
“我知道你是肖涵卿!”蒹葭缓过来了,“可是你怎么会在永州城啊?之前你不辞而别,现在来找我们做什么?”蒹葭不说还好,越说越气愤。
“我上次不是怕被杀死吗?就逃跑了!不好意思啊,没说一声!”肖涵卿不知羞地说着,“你们居然打败了红司,厉害呀!”
楼上窗户边儿。
“这人,永州城二皇子永晓倾,怎么样?”司马礼将胳膊肘搭在南宫胥的肩膀上解释道。
南宫胥看着下面的三个人冷冷地说:“丑!”
司马礼的嘴角抽了抽:“比你这张冷脸好看!”但是他不傻,不会说出处来的。
“这人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肯定不是什么善类!就蒹葭还相信她。”司马礼跟着坐下来。
“治他的还是蒹葭!”南宫胥倒了一杯茶给自己。
“什么意思啊?”司马礼一头雾水,“为什么这么说呢?”
“蒹葭最讨厌的是什么?”南宫胥慢慢地饮了一口茶。
司马礼眼睛转了转,奸诈地笑了笑:“诶……我懂了!蒹葭老说我狡猾,其实你才是老姜一枚啊?”
南宫胥向司马礼举了举杯:“彼此彼此!”
司马礼冲着楼下嘟哝两句:“让你不诚实!等着求饶吧!”
“那你怎么会在这儿啊?”蒹葭还是没弄明白。
“这很难吗?我是永州人士啊!”永晓倾笑着,根本就没感觉到楼上投下来的赤裸裸的鄙视。
蒹葭相信了:“哦!这样啊!但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呀?”蒹葭还是觉得有很多地方说不通。
永晓倾笑着:“你跟我走,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于是,在商讨之后,一行人跟着永晓倾进了宏城皇宫。
司马礼和南宫胥两人等着好戏开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