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他就是南宫胥?
蒹葭这几日又过上了安安分分的生活——不是练功就是睡觉吃饭,看见谁都不理。日子也算是清闲了。
这日,司马礼兴冲冲地进到院子里来:“蒹葭,你看谁来了?”
蒹葭在屋内听见,暗中一喜:“肯定是婉儿到了!”就跑了出去。可是这一刚到院子里,蒹葭原本开心的脸顿时就乌云密布,“臭狐狸!你又骗我是不是?”说完转身就要走。
司马礼正欲解释,身后就传来温婉的女声:“蒹葭姐姐!”
蒹葭听见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这不正是南宫婉嘛!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蒹葭总算是雨过天晴了!
“你个死丫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司马礼一个弹指弹在蒹葭的头上。
蒹葭直捂头:“你个臭狐狸!别以为婉儿来了你就得意了!我跟你还没完呢!”
“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像婉儿妹妹一样温柔大方啊?整天都没个正行!”司马礼恨铁不成钢地说。
蒹葭一脚踢在了司马礼的腿上,司马礼没防备,被踢得直叫。
南宫婉看着二人直笑,连忙拦着二人。
蒹葭也懒得再跟他闹,就坐下来:“婉儿,你怎么出来了?家里人知道吗?”
“嗯!我看你们都出来了,在月城太无聊了,我就跟爹爹请示让我也出来!”南宫婉喝口茶道,“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说服爹爹的!但是没想到你们在这儿。”
“什么意思?你不是找我们的?那你怎么知道我们在鹰城啊?”蒹葭有些疑惑。
“我不知道你们在这儿啊!是爹爹告诉我大哥在鹰城,我才找过来的,但是没想到刚准备进城,就遇见礼哥哥。”南宫婉儿看着疑惑的蒹葭说道。
“你的意思是,南宫胥也在鹰城?”司马礼有些吃惊。按说自己的礼楼应该会无所不知,但是自己找了那么久的南宫胥,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而自己毫不知情。这是得有多大的本领啊!
“对呀,我就是来找他的!”南宫婉笑笑。
“太好了!正说不知道怎么找到胥大哥呢,这下就好办多了!”蒹葭一时高兴起来,“婉儿,你赶了那么久的路,你就先去休息一下吧,明天我们和你一起去找胥大哥啊?”
南宫婉也高兴地答应下来,便回房休息了。
翌日,蒹葭和司马礼就随着南宫婉去找南宫胥了。
当南宫婉停在鹰城河畔的时候,蒹葭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这……这不是那位公子的船舫吗?难道……”
正当蒹葭惊异的时候,南宫婉掏出一枚骨哨,吹了起来,不一会儿,船上有声音回应起来。船慢慢地向一行人靠过来。
蒹葭的心越跳越快了,她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怎样。
“蒹葭,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你不是发烧了吧?”司马礼用手摸摸蒹葭的额头。
蒹葭一下子就打开司马礼的手:“谁发烧了?快走吧。”说完就跟着南宫婉上了船,司马礼也跟在了身后。
在婢女的带领下,他们很快就进了舱内。一进门,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负手而立。蒹葭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脸更红了!
“哥!我可算是找到你了!”南宫婉上前去叫着南宫胥。
“辛苦了。”也没什么多的话了。
南宫婉也没在意什么,这好像就是他们兄妹俩的相处模式了:“哦!对了,哥!我把蒹葭和礼哥哥带来了!”南宫婉拉着蒹葭和司马礼上前去。
南宫胥闻言转身,便看见一身淡黄色裙衣和一身火红的月蒹葭、司马礼二人。
司马礼上前抱拳:“胥大哥!终于见到你了!”
南宫胥看看司马礼,并没有说什么,转向蒹葭,嘴角翘翘:“月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南宫胥忽视了司马礼的存在。
司马礼已经惊讶得顾不上南宫胥的忽视了:“蒹葭,你们认识?不会吧?胥大哥从小不在月城长大,而你也是才出月城啊!”
南宫胥还是不说话,就一直看着蒹葭,蒹葭的脸越发烫了:“哎呀,就是前几日我们出来玩儿,我不是掉水里了吗?就是他救我的,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就是胥大哥呀!”说到这儿蒹葭突然捕捉到当时那句话给自己的线索——“重要的东西一定要收好!”
蒹葭恍然大悟:“胥大哥,当时你就知道我是月蒹葭了吧?”
南宫胥挑眉道:“你不是自我介绍了你是月蒹葭了吗?”
“不是!我是说你当时看见我的玉珏你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对吧?”蒹葭有些生气。
南宫婉感觉到了蒹葭的情绪的变化:“怎么可能!大哥不在月城长大,怎么会知道姐姐的身份呢?”
蒹葭还是直直地盯着南宫胥。
“是的,我看见玉珏的时候基本上就能断定你的身份了!”南宫胥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南宫胥?你知道我是谁,那你一定就会知道我在找你呀!”蒹葭越说越生气了,就差没有掉头离开。
“因为我并没有证据证实你就是月蒹葭呀!我小心谨慎一点并没有错呀!”南宫胥看着蒹葭,等着蒹葭的话。
蒹葭被堵得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就是觉得自己一肚子的委屈。就说自己闷,去船头透透气。
南宫胥笑了笑。司马礼坐下来和南宫胥聊聊,而南宫婉追着蒹葭出去了。
“蒹葭,你怎么了?大哥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呀!”南宫婉站在蒹葭身边。
“我知道,我就是觉得没有得到别人的坦诚对待觉得委屈。我没事!我也没怪他。”蒹葭咬着嘴唇。
“胥大哥,那日还多谢你救了蒹葭,否则我都不知道怎么跟月家交代了!”司马礼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南宫胥站在窗口看着船头的两个女子笑笑:“没事,我也只是顺手救人,也是后来看见玉珏才知道她是月府的小姐。”南宫胥踱步到司马礼身边坐下:“但是,月府的两位公子都事聪明过人、武功高强者,为何月府会派出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姐来执行使命呢?”
司马礼笑笑:“之前啊,我也不知道。但是后来听说是月伯在外世的时候,在月古祠歇脚,得祠内人指点‘月女出,苍生存。’后来月伯就准许蒹葭和鬼医学医,进而出城完成这平天下、定昆仑的使命了!”
南宫胥点点头:“原来如此!”
交谈完,司马礼就带着蒹葭回了阙府,南宫婉就留在了南宫胥的船舫上。
蒹葭一路无话,回去就睡了。司马礼知道她还在生南宫胥的气,也没有说什么,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蒹葭却是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