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响成一片,连那二级恶魔也不例外,竟没能进入小院,被挡了出去。
原来,不知何时,小院外出现了一个透明的罩子,笼罩着整个小院。
外面的众恶魔也是急了,纷纷拿出武器,去拼命攻击,但却只能听到当当的响声,无济于事。谁也没想到城主会出意外,哪怕最初被两个二级恶魔挡住,但后面却是势如破竹,谁会想到这才过几盏茶的功夫,小院内站着的却是两个二级恶魔,城主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了武器,难道已经遭遇不测,被刚才的爆炸给炸没了,想到这里,不少恶魔已经懈怠。
“快点攻击,救出城主,违令者斩。”还是这二级恶魔统领站了出来,命令着众魔,让众魔不敢生出别的心思。
“怎么回事?”凯里带队姗姗来迟。
“城主被困在里面,你快点和我们一起救出城主。”统领仍不相信城主遇害。
略微不满这命令般的口吻,看到小院里面的场景,二魔好好的站在里面,城主却不见了踪影,特别是看到那带血的狼牙棒,瞳孔微微一缩。
“哼,愣在那干嘛?你还不快带魔过来帮忙。”以为凯里被惊呆了,那统领喝道。
“快点,大家快救出城主。”凯里只是稍微一愣,便带着众魔一起攻击这个透明的罩子。
这群恶魔的加入,伤害顿时高了起来,只见那罩子不停的被击起涟漪,晃晃荡荡,摇摆不定,感觉支持不了多久就会破碎。
休斯倒是得的轻松,一点也不着急,慢慢悠悠的盘在地上拿着个魔核冥想恢复。葬站在那里,未曾坐下,像是在警戒着。
“葬,不用紧张,这魔法光罩花了我几年时间布置,耗费无数珍贵材料,由十个二级魔核和数十个一级魔核作为能量供应,一时半会儿,他们攻不破。”休斯安抚道,让其放心,神色中还有着得意,不论是现在的魔法光罩还是刚刚的爆炸都远超出普通二级恶魔的范畴。
“不,……”就在这时,葬还未说完,地面一阵颤抖,一个黑影从地面突然蹿出,对着休斯急速撞去。
放松状态下的休斯没有一点防备,想反应也已来不及阻挡。瞪大了眼睛,眼白里布满了血丝,想要施展魔法,但缓缓凝聚的魔法根本无法在黑影来临之前完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
就在此时,一块不大的冰墙横档在休斯与黑影之间,砰,冰墙只阻挡了不到一秒,黑影仍重重的撞在了休斯的身上,休斯吐血倒在了地上,生死未卜。
竟是城主,华丽的衣裳已经支离破碎,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更重要的是头上的角竟断了一只,不然休斯可能已经被直接透心凉了。
“我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没想到城主果然厉害,这都没炸死你。”葬冷冷的看着落魄的城主,隐隐的挡在休斯的身前,不敢有半点大意。
“你们都要死!”城主气势暴涨,死死地盯着葬和躺在地上如死尸一般的休斯。
葬小心戒备,身前迅速凝聚了一片冰墙,比刚才那要厚实许多。
凝重的看了一眼冰墙,城主低头悍然撞来,仅剩的独角寒光淋漓,有刺破一切的气势,葬心里沉重,凝练的准备好防御反击。
如一只天牛悍然撞天,葬也是一片紧张。轰,一声巨响,方向却是相反,只见城主在撞来的过程中骤然转向,重重的撞在了光幕上,光幕瞬间震荡不已,被破开了一个大口子,被城主钻了出去。
“城主。”“城主。”看到城主出来,众魔纷纷欣喜喊道。
“走,下次必灭了他们。”城主对着那二级恶魔道。
“那他们?”二级恶魔统领心生疑虑,这魔法光幕被城主这么一击,已经摇摇欲坠,眼看就要破了,城主竟要他们走。
恶魔统领不敢违背,还是不甘心的带着恶魔们走了。只有凯里跟在后面若有所思。
等他们完全走后,葬才来得及看休斯一眼,休斯气息若斯,奄奄一息。
“我没事,谢……”休斯这时才悠悠醒来,看到城主已走,脸上露出笑容,配上满脸的血,很是难看。
还没说完,又晕了过去,看到这样,葬反而安下心来,伤的很重,但至少没有生命之忧。
“休斯,休斯,你没事吧!”罗杰从黑暗中赶来,看着休斯倒下,却被挡在光幕外,无法进入,心中甚是焦急。
“他还死不了,放心。”葬大笑着喊道。
“赢啦!我们赢啦……”
听到这样,外面的恶魔也放下心来,一边庆祝一边耐心等待这光幕的消失。
对此,葬也没有办法,他倒是能打破这摇摇欲坠的光幕,但却不想如此浪费体力,他的消耗并不比在场的任何恶魔小,反正光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待光幕消失,已是夜晚,但众恶魔兴奋之情却丝毫没有减退,把休斯好好安置起来,大家点起火把,锣鼓喧天,在废墟上彻夜狂欢,一时热闹不已,连罗杰也加入其中。
“老大,你不是庆祝吗?”红发已经跃跃欲试,好不容易赢下得战争让他很是兴奋,看着众魔的狂欢,他的内心也是激动。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葬笑着说道。
“嗯。”红发欢喜的跑进了狂欢的恶魔之中。
看着欢呼雀跃的众魔,葬心里也很高兴,独自坐在一个角落,喝着小镇恶魔送来的酒水。
菜刀也在欢庆的队伍之中,手上绑着绷带,受了点轻伤,看到葬在这边,手中拿着一壶酒准备过来。
葬摇摇头,示意不用。对菜刀这个恶魔他还是很欣慰,虽有点欺软怕硬,不是完全的忠诚,但终究没有弃他们而逃。
一夜的欢闹,睡的睡,醉的醉,七零八落,或躺或坐,不少恶魔都传出鼾声,都累得不行了。罗杰甚至抱着个大空酒坛,一头倒在里面,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轻轻起身,身上的黑袍早已换了一身新的,伸了个懒腰,又是新的一天。